我却得意之极,双手拼命揉两只白色乳罩大奶子,揉得不过瘾,我把两只大奶子从乳罩里拉出,这下揉得过瘾了,揉出了各种形状。
房学真一直看着老人,估计愧对丈夫,就帮老人说了好话:“中翰,其实他是我怕我这个孤家女人以后一旦有事求人家,人家觊觎我漂亮,会提出非分之想,他担心我被人羞辱,他以前不明白李书记有多强大,今晚叫你来,就是让他了解你,拿到那小本子。”
我开抽了,动得很温柔,房学真呼吸,急促呼吸:“他故意要你娶我们母女三人,打赌你不愿意,哪知你答应了,我好开心。”
一声娇吟,房学真接着说:“他是我丈夫,我明白他心思,如果你表现得不行,他绝不会把小本子交出来,他现在虽然生气,但他放心我们联盟了,他欣赏你。”
我冷眼看向老人,奚落道:“滑先生,放心你老婆把屁眼交给我么。”
“噗嗤。”
房学真忍不住娇笑,风情万种,我好喜欢,屁眼里的大肉棒被括约肌包裹,我加速耸动,双手更加肆无忌惮抚摸房学真的婚纱内衣,甚至将中指插入她的嘴巴,羞辱她,她居然一边看着老人,一边吮吸我的中指,腴腰扭动,配合我的耸动。
老人在颤抖,没有哪个男人心甘情愿让自己的妻子受辱,他乞求道:“李书记,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找两个男人一起操学真,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加速了抽插,忍着极度快感对老人狞笑:“本来呢,我只想找两个男人一起操眉甜和婷诵,没想过搞房姐,可你这么一威胁,我李中翰最受不了别人威胁,我偏偏不信邪,你的阴魂尽管来找我,我铁定找两个男人操房姐,她的穴穴,屁眼,嘴巴同时插三根大屌,我们一起动,一起摩擦,一起奸淫,然后,我们三个男人轮流换,轮流插,呵呵,想想就好刺激,好爽。”
老人绝望了,浑身颤抖:“李书记,我错了,我不该威胁你,你行行好,放过学真吧,你可以搞婷诵和眉甜,我就求你放过我老婆。”
忽然,房学真举手一掌扇过去,结结实实的扇在老人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我顿时目瞪口呆,这房学真还下得了手,她怒瞪对老人呵斥:“你就是贱,现在害我了吧,临死了还害我,妈的,几个男人一起操我,我怎么受得了。”
滑家姐妹却在捧腹大笑。
我忍俊不禁,趴在房学真玉背上激烈耸动,大肉棒猛烈抽插紧窄的屁眼,管它裂不裂,管她疼不疼,仿佛房学真就是我要征服的野马,她越狂奔,我越要制服她。
“中翰,啊啊啊,中翰,我好像不行了,啊啊,这样插我真受不了,你能不能停一下,啊,天啊,我的屁眼要裂了,真的裂了,有点疼,啊啊啊。”
尖叫刺耳,白丝美腿和精美白色高跟鞋在乱踢,房学真在不断向我求饶,老人也替她求饶,可惜老人已经无法动弹,否则他一定会杀了我。
我无动于衷,直起上身,手臂后伸,中指野蛮插入房学真的肉穴,很粗鲁的揉捏黏滑穴肉,大肉棒和中指双管齐下,同时蹂躏两穴,另一只解开房学真的精致发髻,待秀发云来,我一把揪住秀发,如同揪出缰绳,骑着马儿般狂奔。
老人终于出言不逊:“混账,这样搞我老婆,李书记,你好混账。”
我淫笑,狂抽了二十几下就停了:“好吧,让你老婆搞我。”说完,拔出大肉棒滚落在一旁,与老人并肩躺着。
妩媚之极的房学真迅速骑上我身体,先扎好她凌乱的头发,然后用戴白手套的手握住大青龙,对准她的肉穴插了进去,解释道:“先给穴穴止止痒,里面好痒,屁眼裂了,要涂点消炎药膏。”
扭头吩咐滑眉甜:“眉甜,帮妈妈屁眼涂药膏。”
滑眉甜不情不愿的拿药膏去了。
房学真美滋滋的趴下,双乳摩擦我龙毛,香唇吻吃我舌头,盘动的下身碾磨我小腹:“唔呜,这个好舒服,老公的大屌好粗,我爱老公。”
滑眉甜来了,房学真暂时停止盘动,与我热烈接吻,我偷瞄滑眉甜,给她挤挤眼,她一边帮母亲涂药膏,一边对我噘嘴:“好偏心,难道我和姐姐就没妈妈漂亮嘛。”
房学真大笑,双乳继续在我龙毛上滚动。
滑婷诵也冷言嘲讽:“妈妈,你到底爱哪个老公,你说清楚啊。”
房学真鼻息咻咻,将阴道里的大肉棒极力蠕动:“嗯嗯嗯,妈妈当然爱中翰老公,中翰老公是妈妈唯一的男人,他是最棒的,你比你爸爸优秀一百倍。”
滑婷诵摇头,幽幽长叹:“爸爸,恭喜你戴了大绿帽。”
忽然间,滑家姐妹齐声欢唱过春节时大街小巷播放的吉祥歌曲:“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
我和房学真都乐开了花,我们激情四射,拼命接吻,拼命交媾,房学真唾液流入我口腔。滑婷诵掩嘴娇笑:“爸爸脸皮真厚,居然还没气死。”
房学真娇吟:“你爸爸要看中翰的精液射入妈妈的子宫才甘心去死的。”
“射啊,快射啊。”
正好滑眉甜涂好了药膏,房学真立马双手撑起身体,提臀耸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被她的肉穴无情吞吐,密集摩擦,直上直下的摩擦很娴熟。
我和老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都能听到很有节奏的“啪啪”声。
房学真扬起下巴,媚眼如丝:“哇,好舒服,眉甜,妈妈好舒服,婷诵,妈妈好舒服。”
滑眉甜娇嗔:“舒服啦,舒服啦,快点射嘛,人家还想要的,妈妈不能依仗中翰偏心就霸占大棒棒。”
房学真知道我偏心,所以很开心,她忽然身子后仰,双臂后撑,肉穴紧紧吞着大肉棒,白丝双腿直直平伸到我脑袋两边,不停在我耳朵边晃动两只白色高跟鞋:“这么舒服,怎么能快点结束呢,这个姿势怎样,妈妈从来没有用过,好刺激。”
滑眉甜站在床尾,兴奋道:“我喜欢这个姿势,我在色情电影上见过这姿势,我也没用过。”
房学真耸动身体,这个姿势确实很淫荡,不过,我记得我和姨妈用过这个姿势,所以应付自如,双手抱住两条伸到我面前的双腿,左右狂吻,舔吮那薄薄白丝袜,吻那两只白色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