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荧屏上出现了大家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陈子玉跪上了沙发,分开了谢安妮的双腿,那阳物对准了谢安妮的肉穴,他在调戏,他不急着插入,而是用龟头调戏谢安妮的阴唇,谢安妮在呻吟,没有丝毫反抗,修长如玉双腿静静地张开着,娇美粉红的阴户也静静地暴露着,仿佛在等待被侵入。
我抚摸怀中美人的细腻雪肌,巨物有节奏地顶抽:“你看啊,陈子玉要操你了,要插入。”
谢安妮浑身火烫,身体像发烧般滚烫,她注视着电视荧屏上画面,仿佛回忆当时被陈子玉奸淫的那过程,呼吸渐渐急促:“啊,不要看,求你了中翰,不要看。”
“好像有很多水流出。”
我不仅指此时的谢安妮浪水横溢,也看出荧屏画面上的谢安妮水流潺潺,陈子玉的整根阳具都沾满了液体,他淫笑,缓缓地将阳具插了进去。
我的心刺疼了一下。
荧屏里的谢安妮瞬间触电般扭动纤腰,胸部高高挺起,陈子玉沉腰深插,整个身体压在了谢安妮的娇躯上,双手按压她的大美乳,温柔搓揉,温柔抽动阳具。
此时的谢安妮在我怀中呻吟,目光迷离,荧屏画面上能清晰地看见陈子玉在捏起谢安妮的娇嫩乳头。
谢安妮痛苦地摇动双腿,双膝不停撞击陈子玉的身体,高跟凉鞋从她雪白玉足上掉落,如欲望的音符。
沙发震颤,陈子加大了抽插力度,发出“噗哧”“噗哧”地响,很刺耳,撩人心魄。
只见谢安妮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陈子玉的腰际,似抓似抱,很纠结的动作,她的肉穴分泌很多黏液,只有发情的女人才会如此分泌,连身边的姨妈都不得不承认:“安妮很有感觉,跟做爱差不多。”
“不是的,不是的。”谢安妮急忙辩解,可惜没人相信她,恐怕翁吉娜都不相信。
我酸酸道:“别光顾着看你淫荡,现在也要做,比较一下,和我做爱的感觉有什么不同。”
谢安琪在偷笑,乔若尘也在偷笑。
谢安妮可不敢笑,她娇娆呻吟:“啊,中翰,我是被逼的,我只爱你,我不是跟他做爱,他在强奸我。”
我冷冷道:“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他在强奸你,哪怕你觉得舒服,也不等于你想跟他做爱。”
谢安妮听出了我奚落,她浑身不自在,羞愧难当,自知无法解释了,干脆祭出女人的耍赖招数,用脑袋磨蹭我下巴,摇动双乳,在我怀中撒娇:“中翰,啊,好粗啊,你顶到我里面了……”
我下意识地挺抽巨物迎合,吞吐了几十下,我们有了默契,谢安妮直起身子,我扶稳她纤腰,她偷瞄了姨妈一眼,便主动耸动婀娜身子,自如吞吐巨物,那雪白翘臀在我眼前频密起落,眨眼间就有黏滑晶莹溢出。
大家的注意力都回到了电视荧屏上,陈子玉耐力令我刮目相看,他足足压着谢安妮匀速地抽插了五六分钟,谢安妮明显有快感,他们开始接吻,一开始谢安妮还有些抵触,给陈子玉吻了几下后,她接受了陈子玉的舌头,陈子玉三管齐下,又吻又摸,还抽插不停,如此进攻,相信天下没几个女人能抵抗,就算是贞妇也会动情。
谢安妮无可避免地动情了,她和陈子玉热烈接吻,小腹悄悄挺动,不一会就直接迎合陈子玉的抽插。
爱液泛滥,娇吟动听,谢安妮沉浸在们难以自拔的欲海中。
而此时此刻的谢安妮也沉浸在极度快感之中,她双臂撑着我大腿,娇娆耸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娴熟吞吐,也越磨越亮,她那迷人的肉穴儿就在我眼前,远比电视荧屏上的阴户更清晰直观,娇嫩穴肉咋翻咋卷,我掰开臀瓣,用手指清理那分泌,让交媾的部位更干净。
“喔。”
谢安妮甩动齐摇的长发,发出销魂声音,这声音与电视荧屏的声音交相辉映,那陈子玉改变了抽插姿势,他举起谢安妮的一条美腿搭在肩上,下身激烈抽插;谢安妮忘情迎合,乳浪滔天。
陈子玉竟然懂得调情,他狂吻嘴边的玉腿,舔吮雪白如藕的腿肚,吮吸那只粉雕玉琢的玉足,我清晰地看见陈子玉把谢安妮的脚趾头含进嘴里。
“不要,不要吸那里,好痒。”
电视荧屏上的谢安妮远比此时的谢安妮保守,但她依然放开了情欲,雪白美乳被玩弄,她忍不住乞求陈子玉,快感淹没了理智,她的纤腰扭得很激烈,分不清楚是陈子玉的阳具抽插谢安妮的肉穴,还是肉穴吞吐阳具,它们互相摩擦,呻吟漫天飘荡。
陈子玉的体质毕竟远不如我,他开始累了,抽插速度渐渐减慢,可谢安妮的呻吟依然撩人。
我偷偷看向姨妈,见她美脸酡红,浑圆双腿并拢紧夹,两只绝美玉足脱离了高跟鞋凉鞋,交叠着摩擦,这些小动作预示着她欲火焚身。
我心生怜爱,朝她招了招手。
姨妈犹豫片刻,不情不愿地挪开位置,坐到我身边,我眼尖,指着她原来坐的位置,她瞬间羞得无地自容,原来那位置上有一滩不规整的水迹。
乔若尘也随即发觉,她忍不住咯咯娇笑,殷勤的拿起纸巾替姨妈擦掉浪水。
我小声埋怨:“妈,你也真是的,安妮给陈子玉上了,你还看得津津有味。”
姨妈白了一个大凤眼过来:“你误会我了,陈子玉生前罪大恶极,如果这些监视资料有他犯罪的事实,那我还得跟组织汇报,并上缴这些影像资料,如今我和若若都以公职身份来看这些影像,或许从陈子玉生前的异动中,能发现他叛国的新线索,查到另一些新证据。”
我听罢,豁然释怀,原来姨妈不是淫荡好奇,而是身怀国家使命,我不禁肃然起敬。
姨妈贴着我耳朵,小声道:“当然,人非草木,你妈妈也是女人,受到了刺激,生理会有反应的。”
说完,姨妈很调皮的微张双腿,故意在我面前小露了一下她的肥美白虎。
我立刻剧硬,便宜了吞吐中的谢安妮,她有感觉到巨物的变化,禁不住呻吟。
我坏笑,伸手过去:“不能老湿着,会感冒的,我给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