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后退着靠在墙边,男人一边喘着粗气压迫着女人身体,一边剥下了对方的裤子。
女人嬉笑着将一条白花花的大腿盘上了男人的腰间,男人顺势腰部前挺,完成这一动作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声,接着就是同一动作的来回重复。
男人女人距离我其实并不远,最多也就十多米而已。
但在我的视线中,他们的一举一动却仿佛异常的遥远。
黑暗中的我还有暴露在黯淡光影下的他们此刻在我看来就如同分处于两个遥远而陌生的世界一般。
我对于眼前的活春宫几乎彻底的视而不见,能感觉到的只有一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淡淡痛苦与忧伤。
我很想抽烟,但却没有付诸实施,因为我此刻哪怕稍微的一点举动都有可能让这对鸳鸯觉察到我的存在。
而我不想打搅他们!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同情理解他们此刻的所有行为。
在未知的绝望中,他们正在做的恐怕是现在唯一能令他们体验到快乐的事情了。
正当我平静的连自己都感觉到害怕的时候,一具柔软的身体悄无声息的贴到了我的身后。
一对丰满且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的后背来回摩擦挤压着。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动作。
现在这种地方,能够无声无息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接近我的人屈指可数,而且背后传来的那种感觉对我而言并不陌生……
“宝贝儿……你这习惯一点也不好,就那么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么?”一条灵巧而温暖的舌头同时拨弄起了我的耳垂。
而“宝贝儿”这个称呼则令我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了起来。
背后的人感觉到了我此刻身体的细微变化,在我耳边发出了腻腻的笑声,一只手插进了我的上衣拨弄起了我乳头,而另一只手则轻车熟路般按到了我两腿间的位置轻轻按压搓弄了起来。
我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而是眯上了眼睛享受着那种舒适的感觉,同时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你不是和我一样在偷看么?”我悄悄咽了口口水,用近乎蚊子般的声音就对方的指责做出了反驳。
“……我没说他们,而是说之前我和两仪!你那时候在偷听吧?”
“偷听怎么了?你监视了我二十多年,我偷听一次你和别人说话就不行了么?”
“嘻嘻……你个小坏蛋,敢跟老娘顶嘴了?什么监视,我那叫看护……你信不信我把你从小到大的做过的所有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给你抖搂出来?”
“切……我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倒想你现在给我说说看!”
“……你第一个女人是驻地镇上那个小发廊的刘娜,与其说是你上她,倒不如说是她把你给上了!你也真丢人,躺床上紧张的连动都不会动一下,反倒让她骑在你身上来回折腾,结果把你小鸡鸡的皮磨出血了都没射……你还跟李峰、刘涛那几个家伙借口请假去镇上购买日用品跑去偷看镇上的公共女澡堂……还有你第一次打手枪……”
“得、得、得……别说了!我怕了你了……感情你就一直只关注着我生理方面的问题么?”
“你是我宝贝儿子,是我给严家留下的独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特别关注你生理方面的问题怎么了?还不是想你早点娶媳妇传宗接代不是!那个可恶的刘娜,仗着有那么点姿色,借着你们这帮傻小子啥都不懂,那些年不知道吃了你们部队多少童子鸡。看的我都妒忌,尤其是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都没舍得对你下手。她倒好,借着给你理发摸摸搞搞就把你给勾引上床了……你是不知道,我那次气的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弄死。但因为我在公公哪里发过誓的原因,我才没对她下手。不过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后来我耍了点小手段,特意花钱安排了个有病的男人去勾引她……”
“等、等等……你这也太毒了吧?刘娜得淋病那次感情是你在整她?”
“怎么啦?我那也就是小小的教训了她一下罢了……我要真害她,我会找个得淋病的?我直接弄个吸毒的艾滋晚期去了!”
“你、你、你也太阴险了。你知道那次的后果不?……刘娜得病那次把炮营的武干事也给害了。武干事可是好人,经常替我们这帮大头兵出头说情的。因为跟老婆长期两地分居,偶尔才出来解决一下。那次他本来有机会提教导员的,结果因为这事给黄了,她老婆知道了还不依不饶的要跟他离婚……你说说你这都干的什么事啊?”
“怎么啦?那武干事提不提教导员和我有什么关系?另外就算没这事,他老婆也铁定要跟他离婚的,因为他老婆在他们老家早都有姘头了,连他那个女儿,都不是他的种!不过是借那个机会闹分手罢了。”
“什、什么?有这回事?我都不知道呢……”
我一边眨眼,一边难以置信的朝母亲头部所在的方向转去,一扭头,母亲美丽的双眸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但注意到母亲此刻的瞳孔中的那片朦胧时,我的动作僵直了。
因为我和母亲的嘴已经贴在了一起……
柔软的舌尖拱开了我并不紧密的双唇侵入了我的口腔,我自己的舌尖则不受控制般的迎了上去,只轻微触碰了一下,母亲就选择了后退,我则本能的追了上去同母亲搅在了一起,口腔内的运动产生了大量的唾液,我和母亲在刻意压制后的呼吸声中,顺着喉咙彼此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