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跟着王烈继续前进的时候,我只能向他询问起其他有关的情况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好像能给人带来好运气!”王烈一边走着,一边没头没脑的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好运气?”
“嗯,好运气!”王烈跟着解释了起来。
“因为担心她结茧之后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所以我们在西昌花钱租了个偏僻无人的仓库,把她给转移安置到了那里,然后我、老韩、林默湘我们这帮人轮班,二十四小时全天候蹲守!你也知道,这事情非常的无聊了!我们这些人守了一段时间,为了消遣,干脆就在仓库里支了张麻将桌,一边监视她的变化,一边打麻将赌钱。打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发现,不管牌技好坏,或者怎么换座位,最后胡牌的,必然是距离她最近的人!你可能不知道,周昌那小家伙的牌技有多差,连叫几张牌都数不清楚的家伙,第一天晚上就因为座位背对这丫头,一个晚上坐庄到底,杠上花、清一色、十三幺、十八学士,把把自摸,连胡两百多把,差点没让坐对家的林默湘给输破产!”
“有这样的事?”我听的目瞪口呆。
“那时候我们还都只以为是周昌那天晚上手气太旺而已,也没当回事!因为头天输赢太大,担心继续赌钱伤和气。第二天就换了扑克牌,不赌钱,打升级,纯消遣!我是坐的离这丫头最近的!说实话,我玩扑克升级很一般了,可那天你都不知道我摸的都是什么牌……每局双鬼,大主全在我手上!我只管把牌从大到小依次往外扔就行了。把老韩和蔡勇他们两个剃了两轮彻底的光头!老韩气的说我出老千,为了证明清白,我干脆让他直接替我摸牌,摸了摆出来让大伙看。你猜怎么着,我不碰牌,由着他摸,好牌照样全是我的。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之后我们换位置,调整桌椅的摆放,折腾了半天之后才发现谁离这丫头近,谁的手气就好。你说她是不是幸运神女?”王烈知道我嘴上虽然不说,但实际上对夏姜是非常关心的,所以讲述的也极详细了。
我扭头看了看身边依旧一脸呆萌的夏姜,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居然拥有这样的能力。
“这还不算完呢……林默湘那家伙之前输钱输的有点惨,不甘心。但那个时候谁也不打牌了,因为都知道了这个规律!他想赢回来都没机会,他就跟我们商量,打算找辆车,把这丫头弄到车上,然后载着她去买彩票……”
“你们同意了?”
“嗯,为了试验确认,所以同意了!但只准老林买五注。”
“结果呢?”
“中了一个头奖。因为我们给老林的要求是五注的号码不允许有连续两位相同……如果不是这个前提,估计那一期他能把累积的奖金一股脑全搬回家去!”
“奶奶的,你们也真做得出来!”我嘀咕了一句,但根本的原因或者是出于妒忌或者羡慕了。
“下不为例了。只是为了试验,所以让老林拣了那个便宜!也是那次试验,我们才最终确认这丫头拥有令人幸运的能力。那天出去,不止是买彩票中奖这一件事了,半路上周昌下车买瓶饮料也中奖,大伙中午随便找个馆子吃饭都碰上饭店搞活动菜品全打折,回去的路上有人想碰瓷我们的车,从地上爬起来刚扯着老韩想耍赖,就有目睹了全过程的交警过来制止……带着这丫头的情况下,可以说万事皆顺,还能逢凶化吉。你看,那些家伙开始追击了,可追的方向已经追错了……”王烈说着侧身指了指我们后方远处的动静。
正如他说的那样,那些武装分子终于还是行动了起来试图搜索围捕我们,但从远处传来的声响判断,他们似乎是朝着我们此刻相反的方向前进的。
这一刻,连我都感觉到了意外。
因为他们队伍当中可是拥有职业军人存在的,就算无法判断出我们此刻逃跑的准确路线,但起码大致的方向应该是能够推测出来的。
可现在,他们居然朝着完全错误的方向前进搜索,这确实有悖常理。
难道真的像王烈说的那样,是夏姜拥有的“幸运神力”导致了他们直接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王烈话是这么说,但当意识到对方并没有放弃对我们的追击之后,还是立刻转身同我一道尽可能的加快的前进的步伐以试图拉开同武装分子们彼此的距离。
在继续摸黑前进了一段距离后,我们三人来到了一处小山坡旁。
我和王烈都觉得逃的已经足够远了,终于决定利用这里的地形暂时休息一下。
找地方坐下后,王烈咬牙忍着疼痛解下了笼在身上的外套,自行查看起了伤势,我则从背包里找出了急救包递到了他的面前。
包里还剩一些尚未用完的白药和医用卫生棉,这正是王烈此刻需要的东西。
此刻降雨也渐渐停歇了下来,但就在我觉得可以稍稍松口气的时候,刚刚沉寂下来的夜幕中却又传来了隐约的摩托车马达声。
王烈和我彼此对视了一眼,再次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我向王烈示意保持安静以及盯着夏姜后,拿着枪转身来到一块岩石旁朝着武装分子营地所在的方向张望,同时习惯性的开启了红莲图谱。
在图谱上,一缕火苗正从武装分子的营地方向朝着我们三人此刻所在的位置移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