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车厢里的烛光,我扒下二夫人的裤子,雪白的臀间沾满了鲜血,我心里很是愧疚,取了丝巾轻轻为她擦拭,二夫人伏在锦被上,一声不吭,一条丝巾沾满了二夫人的血渍。
我轻轻的问二夫人:“爷刚进去的时候,你干嘛不说啊。”
二夫人说:“奴婢看老爷性起,实在不忍打断老爷兴致。”
我低声说:“傻孩子,你说了老爷换个洞插就好了啊,男女之事要都舒服才行啊。”
二夫人说:“奴婢后来说了,你还是那么大力。有什么用?”
我愧疚的说:“以后爷一定不瞎搞了,把我们的军师搞残了,谁给我出主意啊。”
二夫人趴着噗嗤笑了出来,低声说:“把裤子给人家穿上,让下人们看到成合体统。”
我轻轻的帮她穿上裤子,二夫人撇着嘴说:“现在知道轻手轻脚了,刚才那么狠。”
我只能讪笑着。
快半夜了,终于到了驿站,我们下车歇息,驿站的官员听我介绍是从哪里来的。似乎很吃惊,问道:“您就是痛宰倭寇的刘将军?失敬失敬。”
驿站官员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我想跟二夫人睡,被直接撵了出来,喜儿跟两个小丫鬟都暗笑不已,我灰溜溜的自己去另外一件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骑马,喜儿赶着马车,拉着二夫人跟两个小丫鬟。
距离京城近了,人烟稠密起来,经过一些市集,两个小丫鬟看的眼睛都睁圆了,小地方的人毕竟没见过世面。
经过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头,一个小丫鬟好奇的问:“那么多红串串是什么东西啊,真好看。”
我笑着说:“不但好看,还好吃呢。”
小丫鬟闹着要买,我掏了些散碎银两,两个小丫鬟兴高采烈的蹦下车,去买糖葫芦。
我让喜儿牵着马,我趁机钻进了车厢。
二夫人看我进来,粉脸一沉说:“你进来干吗?”
我讪笑着说:“看看我的军师大人。”
二夫人哼了一声不理我了。两个小丫鬟举着一把糖葫芦回来了,喜儿也拿过两串大嚼起来。
一个小丫鬟挑开车帘,看到我在里边,有些尴尬,二夫人沉着脸说:“还不出去,上马赶路。”
我低声说:“如烟,老爷不是故意搞错洞的。”
二夫人低声说:“胡说啥,赶紧去骑马。”
我看她真生气了,灰溜溜出来,上马前行。
到了市集中心了,人很多,车马走的慢。路过一家很大的酒家,门口小二热情邀请,我们也饿了,下马下车进了酒家。
京城附近,酒家里好酒好菜很是丰富,二夫人都少见如此热闹的酒家,楼上楼下三层,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二夫人看的都头晕了。
大家吃喝的很是高兴,酒足饭饱后,我还有些疲乏,坐着喝茶休息,喜儿和两个小丫鬟耐不住寂寞,想出去转转。
我给了些银子,三个女娃跑了。
我和二夫人坐在雅间里,我低声说:“如烟,还生气么。”
如烟看我一眼不说话。我低声下气的说:“如烟,我真不是故意的,把你伤的那么重。”
二夫人第一次看我如此温柔,噗嗤乐了,低着头脸红红的说:“搞错洞洞,疼是疼,也挺刺激的。下次还让你错就好了,别垂头丧气的。”
我一听大喜,揽住二夫人朝脸上就亲了一下。色迷迷的说:“下次爷一定轻些。”
二夫人脸红红的点点头。
大家休息好了,三个小丫头也疯够了,大家又急忙上路,穿过这是市镇,又经过不少田地,终于到了京城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