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一个穷光蛋,眼瞎了才有人打我主意。
远远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时不时还有小小的黑影跃出水面,空气在水中的溶解随着温度的升高而降低,水底生物都浮到水面求氧来了。
要不是趁着过节钓鱼佬们都不在,还有阮晴不给我去,一个也别想跑掉。
“老大?”
“怎么了?”
“有点眉目了。”
前前后后还不到一个月,没想到峰子这么快就有消息了:“什么时候有时间,当面说。”
“七点多吧。”
“行,直接到天神酒吧。”
率先赶到天神,拿了一杯红茶在一楼包厢坐着慢慢品。
以前没事就在外面瞎逛,现在爱到这里坐坐,一方面是附近都熟悉遍了没有新鲜感,另一方面,天神给我的感觉,像一个家庭,充满着浓浓的人情味。
或许一开始是看在同桌的份上,处得久了,八哥和小五哥也把我当做他们的一份子,包括手中的这杯饮料,其实是不入账的,就跟在自己家一样,不过要是太贵的可就不成了。
今天八哥没在,倒是和小五哥打了个招呼,问了问才知道八哥的院子里还养着好一群大小伙子,大的暑假初中毕业,小的还没入学,今天带他们在家过年。
真是看不出来,自己还打着光棍,倒是领了这么多小孩,看来他是不准备成家了,不过这事也说不准,万一哪天就看对眼了呢?
不过考虑到八哥那幅伟岸的尊荣,希望渺茫。
我没有问是怎么获得抚养权的,一来不方便问,二来我也不一定懂,跟我还没啥关系,白费力气。
天黑了好久才接到峰子的电话,起身到门口接他进来,顺便再拿一杯红茶,给了二十块,比外面确实贵了一大截。
他坐下后狠狠吸了一大口才喊道:“老大!”
“来了?”
“别提了,我妈今天起得太迟,搞得行程差点没赶上,不然你打电话那会儿就能来了。”
“没事……不急……”我心虚地应着,没想到罪魁祸首竟是我自己。
“老大,最近你在忙什么呢?”
我朝着吧台扬扬下巴:“在忙这个。”
“这……”他迟疑了一下,貌似想要劝我。
“想哪去了,就周末在这帮帮忙,没别的。”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老大你缺钱吗?”
具体数额不算小,我模糊回道:“有点……”
“多少?我这存了一点,每个月少说还有个三五……”
“一万。”
此时他最后一个字才出来:“百……”
他耸耸肩:“那就别指望我了。”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本来就打算自己攒的。”话题一转,“说起来这里还是我同桌家开的。”
“那个叫吴巧玉的小姑娘?”
“嗯,这里的老板是她舅舅。”
“对了,老大,你叫我查的东西。”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这是我从学校办公室偷录到的,还有找别人问话的录音,不听不知道,这兔崽子可真行。”
对于他的本事我佩服得无与伦比,也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连学校办公室都敢窃听。
“你怎么办到的?”
尽管四周没什么人,他还是小声解释道:“我妈以前不是养过不少花花草草吗?搬家以后没地方放,我挑了几个最大的,把东西藏在里面捐给了办公室,隔三差五地借着浇水的名义整理录到的内容。再找学校外边的几个马仔,送点东西随随便便就套了点话出来。”
“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