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手足无措。
等了一会儿,我问:“说啊,在什么地方?”
“我,我还能在什么地方?我在你酒店。”
“好,你等一会儿,我马上来。”
我匆匆赶到建国饭店。
卫铃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等侯着。
见我下车,她赌气地走进大厅。
我向房间走去,卫铃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刚进房间,卫铃扑到我怀里,搂住我腰哇哇地哭起来。
一起床,没吃饭遇上这事,确实有些心烦,但也没办法,只好耐心地哄她。
我觉得我自己这是贱,有王枚和小薇那样的美女宠着,爱着,来受这份罪。
哭闹了一会儿,卫铃大概也伤心哭累了,趴在我怀里抽泣着总算不吭声了。
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
“你到底去哪儿了嘛?”
卫铃怯怯地低声问。
“你问我了吗?说了你也不认识。”
我装作没做任何亏心事的样子,“看看你,班也不上,像什么嘛。”
卫铃气哼哼地看着我:“那还不是你的原因?今天有事,明天有事,好象躲我一样。”
“我开始就说过,我们不可能象你想的那样发展的。”
“我不听,我不听。”
卫铃又开始流泪。
看着她那有些憔悴的脸,我心软了。
好象还不到一个月,卫铃变得很脆弱,脸色也有些不太好,大概这段时间,身心都处在巨大的亢奋和紧张之中,她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也许,我那时身体的需求也太强烈,每次几乎都折腾得她虚脱,她严重的睡眠不足。
我搂她到怀里,一时有些愧疚和不安。
总算到了午饭时间。
卫铃安静了些,情绪平静了下来。
餐后,我们回酒店,感觉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去解她衣服,她那迷人性感的身体让人难以摆脱。
卫铃机械地任我解衣,当我赤裸的身体挨着她一丝不挂的肌体时,她顿时变得非常疯狂。
我们似乎都成了性的人。
两人在一起,做爱的时间远远超过交流的时间。
我不知她是否真的喜欢做爱,还是为了让我高兴,至少我是真的非常迷恋她的身体。
在大汗淋漓的喘息和呻咽中结束了激烈地身体的肉搏。
卫铃似乎休克一样四肢摊开静静地躺在我身边。
许久,她默默起身,去浴室冲洗,她披散着湿发出来,头发用发卡束紧,用一根红头彩绳扎好头发,走到床边,她静静地看着我说:“去洗洗吧。”
我起身到浴室。
从浴室出来,卫铃已换好了衣服,坐在茶几旁喝咖啡。
我坐到旁边。
她问:“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