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小雪到日本玩,顺便到公司拜访。
真濑或许从其他人那里早听说过小雪,但小雪离开公司后,一天一个什么事偶然谈到小雪,真濑非常真心地感叹道:“伊芙琳小姐真是太漂亮太迷人了。也只有伊芙琳小姐与您般配。”
说这话时真濑万万没想到以后她会介入我的生活。
因此,第一次身体被我得到以后,真濑哭著说得最多的意思是小雪如此靓丽妩媚,而我还这样对待,纯粹是玩弄她,她自己觉得远远不如小雪,而我这样对她,纯粹是逢场作戏。
以后,随著我们关系的稳固,真濑至少感到我对她还有许多的真心真情。
小雪每天几乎固定要打至少一次电话,如果晚上打真濑正好在身边的话,她会借口到别的房间去假装有事回避,万一无法回避她也总是好象装作不在意我电话的内容,但她表情感觉对谈话很感兴趣。
偶尔我会在电话里与小雪说点比较亲热的话,这时真濑脸上总有些不自在的神态。
我并不想当著真濑的面说太亲热的话,但一点不说小雪又该怀疑不干了。
后来小雪默认了真濑存在的现实,我想小雪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孤身一人在日本,长得还算英俊,也年轻,活动的圈子又是一个开放的环境,想完全靠自律,无疑是痴人说梦。
与其我与人乱来,还不如相对固定一个非公开化的性伙伴抚慰我的寂寞和需求。
真濑何尝不知小雪默认她的想法,她心里肯定很气愤,但她确实也无奈,她充分利用了这个条件,用所有的智慧和女性的天性,把我牢牢地抓住了。
等小雪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时已经很难更改了。
不多说,总之,女孩子之间,尤其是为了爱情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甚么心计都会使,而任何东西都会接受。
我过去不怎么想这些问题,后来偶尔想通了这之间的关系。
真濑进入我生活并得到小雪默认后,尤其是后来小雪也几乎认可了真濑的关系后,小雪打电话尤其是晚上,偶尔会追问一句:“真濑在吗?”
通常我会如实回答。
这时小雪总会沉吟许久,让我心里特别难受,可能小雪以后觉得这样有些破坏情绪,她会说:“别忘了我也是一个人独守空房。”
偶尔如果小雪问,正好真濑在身边,我会告诉小雪,小雪与我通话结束后会让真濑听听电话,两人简单交谈几句,不说任何与我相关的事。
似乎两个朋友聊天,而我不存在一样。
一直到我与小雪正式结婚,小雪生了婷婷以后,她与真濑才算真的可以正常相处了。
真濑其实性格不是那种太软弱或天性柔顺的。
她个性很强,但好象与我很少发生冲突,或许从开始她就处在一种被动的身份,使她开始就无法完全展示自己的性格。
到公司应聘秘书,工作上自然是我指挥她无条件服从。
她的第一次,在一种因爱而产生的莫名的状态下被动献出了自己贞操,她无法接受但也无法改变,以后她知道如果放弃我我不会牺牲小雪迁就她,为了我她只好牺牲自己委曲求全。
以后始终有小雪因为名分关系压著她,她无法理直气壮地与小雪争甚么,也无法向我抱怨任何东西,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
我印象中与真濑没有过甚么因为性格或某些事而彼此争吵,她更是很少对我发火或发脾气。潜意识中她不敢,好象也没有甚么事让她如此。但真濑真发起怒来也是非常厉害的。好象就有那么一次。而且这次又是因为雅琴。(背景参考:《极限运动之加藤美雪》雅琴第一次提出要出国,是在我们相爱四年后,开始只是偶尔说说。自从雅琴到日本见了真濑和我与真濑的生活以后,她正式提出了要到日本定居。好象上海人喜欢到日本的居多。她常说,我也答应了,但一直没有考虑好是否真让真濑到日本。每次见面分手之时都因为这事弄得雅琴哭兮兮的。
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为甚么心里始终无法舍弃对雅琴的一种莫名的喜欢。
那种喜爱雅琴心知肚明,她又很会掌握分寸,弄得我也时常为她情绪的变化而弄得心神不定。
那年夏天,我应上海某个机构的邀请到上海开一个国际会议。
会议两天结束。
顺便了解一下上海投资的情况。
雅琴象过节一样欢天喜地,每次都这样的,开始高兴,快离开时变得非常伤感。
我从上海公司会议室出来,雅琴正在外面办公室与办公室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说笑。
好象就中国大陆公司上班总是这样,上班时好象也不怎么紧张,象雅琴这种女孩子与公司没有任何关系即使与我关系非同寻常也很难想象在日本或其他地方,能这样利用上班时间与员工一起说说笑笑的。
“呀,你们会开完了?”
见我雅琴夸张地嚷了一句,匆匆向旁边的女孩子告别,然后走向我。
我当然也很难当著员工故做严肃了。
只好转换角色作为她男朋友出现了,雅琴就是要这种转换,她不用明说,用她的言行自然而然地将我改变了。
我只好向身边员工笑著打招呼,虽然不太熟。
女孩子们嘻嘻哈哈地回应,对雅琴挤眉弄眼,雅琴嘻嘻笑著向大家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