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看著左右两个各具风采的靓丽的女孩,心想,人一生如果能同时拥有这样两个美人,即使少活十年也死而无憾了。
我没想到我以后得到的远远不止这些。
人生无常,许多事真的不是事先能够预知的。
离别的前夕,小雪缠绵不舍,她心里对未来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但她知道不能离开澳洲呆太久。
在去机场的路上,小雪问我:“真濑小姐怎样了?”
“正常上班。”
“你真的害了她。”
“男女喜欢谈不上谁害谁。”
我心里有些堵,话也不太注意。
小雪瞥了我一眼,柔柔地说:“跟爸爸妈妈打电话,我多来日本陪你,啊?”
看著小雪哀求的眼光,我顿时变得温柔些,笑著说:“好了,想来随时就来就是了。”
“嘻嘻,这是你说的?”
“当然。”
小雪看看我,欲言又止,我似乎明白了她想说的话,我轻轻说:“不要让真濑的事烦心。”
小雪一笑:“你知道我要说甚么呀。告诉你,我想说你甚么时候回澳洲看父母。”
“手头的事告一段落就回去吧,大概一个多月。”
小雪笑笑,显得很愉快,没有再说甚么。
真濑一如既往地工作,她似乎不再带有过去的情感性的色彩,但我知道她内心其实很痛苦,但我暂时还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由于不是讲真濑,其他事不多说。
那段时间,经常靠与吉田先生去一个朋友开的乡村俱乐部打发时光。
一个天气明朗的日子。
澳洲别墅的花园,我与小雪坐著聊天,小雪半真半假地说:“你们那些兄弟姐妹都怎么回事啊,每次见面假装客气,弄得跟外人似的。”
我淡淡一笑:“绅士淑女都这样的啦。”
“我真想念北京的生活,多单纯。”
我何尝不是,小雪的话让我回忆起北京的许多事情。
小雪瞥我一眼:“又想起她们了?”
我瞪小雪一眼,笑道:“你又没事找事,是不是?”
“嘻嘻,谁没事找事呀。”
小雪说完又有些气恼地说:“在我之前你究竟谈过多少女朋友啊?”
“你总不会为过去的事和人吃醋吧?”
“吃醋?笑话,我是那人吗?”
小雪撇一下嘴“不过你总是本性难移。”
“不许进行人身攻击啊。”
我笑著说。
小雪哈哈大笑。
她好象想起甚么,问道:“听阿彪说你发现一个商业奇才?”
“谁呀。”
“叫王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