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再三还是将加扎松子记录下来,希望道学家和所谓正统人士不要太在意。
需要事先声明的是,本文许多东西将忽略掉。
日本公司最早的投资地点在名古屋,京都只是办事处但也算是指挥中心。
京都的办公楼从外表看比较普通,因为人不多,显得有些过分的安静。
我很少与太小的女孩子交往,一方面她们不谙人事,另外心理上总觉得与她们交往自己有些不正常,还有层因素她们真的无法给予你更多的精神上的沟通和带来更多的肉体上的愉悦,而与自己的商业、地位没任何好处,说白了,只有麻烦。
自从与惠子的女儿纪香分手后,我的生活也趋于正常,以后生活增添了许多内容,平时也无法接触到更多的陌生人,平时所及基本上只是周围的人,活动受到了很多的限制。
以后真濑正式进入我的生活,在日本几乎锁定在特定的圈子。
京都的办公室最上两层是我的办公室兼活动室。
一般雇员不可能进入我的活动范围。
即使公司内部,除了吉田先生等几个人外也很少上到顶层。
我把我的这个活动区域成为办公区。
办公区有三方面的人,保安,秘书和内勤。
最初真濑是唯一进入我房间沟通与公司和外界联络的人,任何人进入我办公室必须真濑先通报,真濑离开后,由松岛接替。
内勤是完全整理我办公区的几位女雇员。
平时我几乎见不到她们,当然我也不会在意谁来收拾我的办公室和活动休息室。
最初在宽敞的走廊等距离会有一个衣著整齐的女孩子恭敬地候在一旁,我不太适应于是让吉田将她们都解散了。
那样我觉得更自在自由些。
我喜欢按照我的风格来安排我活动的区域。
最初真濑有时到我办公室来,她知道我不希望她在公司抛头露面后,渐渐来得少了,以后几乎不怎么到我办公室了。
按照工作惯例,到日本公司,埃玛不会跟在身边,我不知道她每次是否与松岛交接,总之如果我呆在办公室,即使埃玛不在,松岛小姐照样会将相关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没有让我感到甚么不便。
真濑怀孕了,她自然欣喜万分,也许是某种默契,太太小雪并不对我多呆在日本表示甚么。
但确实我也不习惯天天呆在家里陪真濑,因此到办公室的时候比过去更多些。
记得有一个下午,从办公室离开后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没处理完,于是我让司机折返回公司。
松岛正准备离开办公室,见我回来忙为我打开办公室,正好看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为我擦拭办公桌椅。
见我进房间,她吓得弯腰垂头不知所措。
松岛轻声说:“板庆小姐,你先出去。”
叫板庆的女人这才慌乱地点点头,向我鞠躬。
看著她那胆颤心惊的样子,我想尽量温和些,于是微笑说:“不要慌张,我一会儿就走。”
显然板庆太太不懂英语,不知我说甚么,但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没有生气。
她看看松岛。
松岛向她低声解释了几句。
板庆感激地向我鞠躬。
我不象日本许多老板对下面人动辄骂人,甚至打人。
但我也不是个好伺候的人,难得我那天心情不错。
细看,板庆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人,她的不算太白的皮肤显得富有弹性,身高一米六二左右,头上戴著一个工作帽,身著紧身工作服,显得她的身体苗条而曲线分明,居然是个很靓丽的女人。
吉田知道我的爱好,是不会给我安排难看的人在周围的,即使是整理内务我几乎不可能见到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板庆小姐。
有一天下班,松岛小姐进房间告诉我第二天上午的安排,同时替我整理桌上的文件和材料。
我笑著与松岛开玩笑:“明天是周末,不与男朋友一起出去度假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