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不再进入惠的身体好了。”
我笑著说。
伊蔓瞥我一眼:“我也想通了,无所谓了,你那两位双胞胎夫人都能和平共处,我们还能怎样,不过大卫,我告诉你,我永远不希望惠知道。”
“这对惠不公平吧?”
我说。
伊蔓瞅我一眼:“怎样才公平?要我们姐妹俩同时伺候你才公平?”
“那也不是不可以。”
我嘻嘻一笑。
“啊。”
伊蔓尖叫一声,举起粉拳雨点般的打我胸脯,“你要再说这话,我真生气了。”
我笑著搂住她。
做爱后适当开些荤玩笑也是增加感情和情趣的有用的东西。
伊蔓喘息稍定,突然问:“你那两位双胞胎夫人是不是同时陪你?”
我有些不高兴回答,但还是摇摇头。
“是不说还是不是?”
我瞪她一眼。
伊蔓惊奇地说:“肯定是,要不你自己认可,我绝对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事。”
说著,她叹息一声,幽幽地说:“要不是我自己经历,我也不会相信发生在我和惠身上的事。”
6月26日。
即将与伊蔓分手,她要去西班牙巴塞罗那与耐恩和玛莎会面。
伊蔓当然不愿就此离开我,但我因为要到巴黎与约好的西子、还有贝卡和奥丽泰见面,自然不方便带上伊蔓。
伊蔓希望我在巴黎呆几天然后到巴塞罗那去看她,我笑著答应到时再说了。
我觉得时间上不太可能了。
伊蔓似乎也知道我未必能去巴塞罗那,恳求与我再多呆一会儿,我同意到卢森堡再陪她半天,于是车向卢森堡驶去。
三个多小时,抵达卢森堡大公国。
陪著伊蔓观赏独特的阿道尔夫大桥,游览佩特罗斯大峡谷,漫步在宪法广场。
中午吃饭,伊蔓变得很沉默寡言,她几乎没吃任何东西。
她知道我要说分手了,于是抱住我恋恋的不说任何话。
埃玛看见这样也有些不好处理。
他们都稍稍离开些我们,让我们道别。
伊蔓眼眶蓄著泪水,但她努力不让它们流出,终于她悄然地恳求:“我想单独与你再呆一会儿,现在。哪怕一小时。”
我看看她,叫来了埃玛,说:“我们就近找个酒店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埃玛看一眼伊蔓,静静地点点头。
到酒店房间,刚进门,伊蔓滚烫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亲吻了许久,伊蔓软倒在我脚下,解开我裤子,火热的嘴唇开始舔拭我身体,我们相拥著进入卧室。
到下午两点多锺,总该离别分手了。
一直到离开,伊蔓始终没有流泪。
但当我们的车慢慢启动时,她哇地哭著跑到我们的车前面,隔著窗口泪流满面乞求道:“我求你,到西班牙看我吧,我等你,我求你啦。”
车慢慢行进,伊蔓跟著走了几步,终于离开窗口,传来身后悲切地哭声。
伊蔓最后的分手,让我情绪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