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姐,这是表演,全阿姆斯特丹都有,我还没带你去人多的场子看呢。”
我笑笑。
说话间,第二对男女又进来。
同样的形式,不过说实话,虽然没有甚么新奇的东西,但毕竟对人的视觉还是一种很强烈的刺激。
演出过程中,伊蔓不知不觉间又倚靠在我怀里,我手放到她裸露的大腿上,伊蔓腿哆嗦了一下,但没有挪开。
场上性交的表演进行得很缓慢,灯光和音乐巧妙地配合著场上演员的低声呻咽,那是一种表演。
我手顺著伊蔓的大腿慢慢往上摩挲,伊蔓显然象躲避,但腿不听指挥,反而微微掰开,好在前面的餐桌和桌布档住了我们下面的动作。
我手慢慢伸到了伊蔓的大腿跟部,滚烫的皮肤显得特别敏感,终于,手指到了伊蔓裤衩的中间,早湿呖呖的,手指轻轻拨开档住身体的地方,很柔滑地进入了她的肉洞,伊蔓啊地叫了一声,猛咬住嘴唇,然后是微微张开嘴,嘴唇哆嗦著,实在受不了她会双手抓住我的手臂,当身体舒缓些她会松开手,当我手指在她身体抚弄得她受不了,她又会抓紧我手臂让我停下。
表演男女离开。
我手停留在她身体里,汨汨的爱液象溪水一样慢慢往外碜,源源不断流溢。
伊蔓喘息著,终于她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我的手依然在她下面,只感到象雨点样稠液流淌了沁湿了她整个下面。
她的脸通红滚烫,口里喃喃道:“求你,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这是最高级的私人会所。
我按下服务器,一个服侍生进来,我递给他一些小费,然后说:“表演暂停,不要让人打扰我们。”
服侍生礼貌地点点头,退出房间。
我褪下早湿透了的伊蔓的裤衩,并褪下自己的裤子,伊蔓也顾不得甚么了,对准我身体,顶入了她体内,她的肉体几乎没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敏感和刺激,她的肉洞的紧紧吞噬著我的身体,她骑坐在我身上,因为身体的巨大欢愉而兴奋得双手轻轻打我,摆动著头,嘴里不停地嚷著:“噢,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感到身体早顶入了她整个子宫,似乎触摸到她身体最敏感的花心,而裹住我身体的她的肉洞的肌肤似乎每动一下都使她身体抽搐,我顶著她终于在她几乎发疯的叫声中射了进去。
伊蔓一下软倒在我身上,软绵绵的象休克了一样。
许久,她双腿站起,将我早发软的身体从她体内挤出,然后默默穿上裤衩,见我也穿好了裤子,她猛扑到我怀里,哭著双拳打我,低声哭诉:“我恨死你了,让我在这种地方,象个发情的动物,象个妓女一样。”
我搂紧她,感到身体充满了倦意,我平静地说:“别在这里哭闹,走吧,回酒店吧。”
出了会所,看见门口等候的君枝子和洛丁,伊蔓好象自己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也顾不上打招呼,直接一头钻进了车里。
一路上她默默无语,不知是在回味刚才的狂乱还是体会刚才身体带来的巨大的享受。
不用说,伊蔓跟我进了我的房间。
她不说话,一头扎进浴室,很久她才出来,我早洗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迟疑了一下,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地依偎到我怀里,半晌她幽幽地说:“我对不起惠。”
“休息吧,说这些有甚么用?”
伊蔓泪水琏琏,默默地跟我进入卧室。
不知是不是刚才做爱时两人太投入和紧张,躺下,似乎都没有新的热情碰彼此的身体,我吻吻伊蔓,说晚安。
伊蔓看著我没说话。
6月25日。
睁开眼,早已是阳光灿烂。
身边空著,我坐起没见伊蔓,穿上睡衣走出卧室,伊蔓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穿著睡衣看著窗外。
听见响声,她看见我脸色腾地羞红了。
勉强笑笑:“你醒啦?”
我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跑步去了呢。”
伊蔓知道我开玩笑,娇媚地看我一眼,眼里露出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和甜美。
我转身进浴室沐浴,当我出来时,伊蔓正与埃玛坐在外面说笑。
看得出,经过了最初的剧烈思想挣扎,伊蔓坦然面对了眼前的一切,她浑身荡漾著从未有过的被爱和性滋润过的娇豔。
餐后,车开始向风车镇开去。
伊蔓说要看看荷兰最有特色的风车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