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转了转,我盯着她紧身裤的阴部,只见肉穴的轮廓隐隐约约,我顿时血脉贲张,坏笑道:“我也猜猜你。”
“猜什么?”乔若尘眨了眨眼,没察觉到我已欲火遮眼,我突然扑倒她,双手齐伸,潜到她臀下,脱掉了她紧身裤,露出两条白嫩长腿,一并抓住两只脚踝高举,贪婪地舔吻抚摸:“我猜你现在已经很湿了,很想我操你。”
乔若尘小挣扎:“你可以说下流话,我不会说。”
我疯狂地乔若尘推到床中央,野蛮脱掉她身上的紧身衣,一丝不挂了,白嫩滑腻,性感无匹的身材强烈刺激我的视线,我粗鲁地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臂举过头顶,巨物抵到了小嫩穴,轻轻碾磨:“下流,言下之意就是下面有东西流,你已经湿了,就是下流了,嘴上说不说无所谓。”紧接着,腰腹一挺,巨物缓缓插入湿润温暖的小嫩穴。
“啊~”乔若尘娇吟,身躯颤抖,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占据了紧窄的阴道,龟头顶压她的子宫口,那子宫一定很嫩,我感觉尽头很软,彷佛能顶破。
乔若尘蹙着月眉,她的眉毛很黑,很浓密,很精致漂亮,眉毛下,一双迷人的蓝眼睛水灵灵地看着我,半睁半闭,吐气如兰。
我没有抽到,而是很认真地告诉乔若尘,我不希望她跟陈子玉眉来眼去。乔若尘却不同意,她很有主见:“不跟他眉来眼去,我怎么知道他想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等我了解他的企图,再给他致命一击。”
我的心脏跳得特别快,既佩服乔若尘,又担心她。
乔若尘仰头喘息,双臂有力地抱住我背脊:“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心里已容不下第二个男人,像陈子玉这种垃圾,我怎么会随随便便跟他眉来眼去,他注定是个悲剧,只要敌人是悲剧,我们家才有喜剧,不是吗?”
“我想舔你的腋窝。”我快疯了,终于明白为何才一个多月,山庄里的人都怕她,连我都怕她,何况小君和美娇娘。很奇怪,越是怕她,越想征服她。
乔若尘柔柔哼道:“正好那地方有点痒,可能是剃腋毛的原因。”
我瞪着光滑雪白的腋窝,巨物暴涨,头一低,吻了上去,那腋窝白嫩幽香,没有一根腋毛,剃得可真干净。我像狗一样舔:“为什么要剃呢?我喜欢腋毛。”
“我不喜欢。”乔若尘扭动娇躯,扭动得很强烈:“山庄的女人有哪个不剃腋毛的,再说了,天气炎热,动不动就出汗,有了腋毛,身上会有异味的。”
“我喜欢有味。”我不得不随着扭动,巨物摩擦阴道,乔若尘张了张小樱唇,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不喜欢……”
我坏笑,小腹收束,二十五公分长的大家伙缓缓抽动:“好吧,下次剃腋毛,剃阴毛,剃鼻毛等我来帮你,我很愿意干那些活。”
乔若尘娇吟:“痒,别舔太轻,越舔越痒。”
我的理解为,别插太慢,越慢越痒,所以速度上来了,攻势很凌厉,小美人张嘴就喊:“啊啊啊……”
这是世上最动听的音符,我支配这音符,用所有感情支配:“若若,我爱你,我真很爱你,我爱你一辈子。”
乔若尘几乎闭上了眼睛:“我……我讨厌罗嗦的男人,有些话不用说。”
我疯狂吻上了她的香唇:“天啊,你的理论真多,换别人,一定以为你是情场女杀手。”
“那是因为我聪明……”乔若尘的话音未落,我马上机智接上:“绝顶。”
“啊~”一声刺耳尖叫,乔若尘睁大双眼:“明早儿我发现掉一根头发,我就给你飞一刀。”
我哈哈大笑,狂吻小美人,用力抽插她:“那我今晚就操够你,等你明天中午再起床。”乔若尘“咯吱”一笑,妩媚嚷嚷:“喔,好准丫,次次都顶中那地方,痒痒的,好舒服……”
我头一遭听到女人这样形容做爱经过,顿时心神激荡,双腿一抖,颤声道:“若若,我快要射了。”
“会不会怀孕?”乔若尘忘情耸动,我用抽插来回答,巨物被无情绞榨,她的阴道急剧收缩,摩擦加剧,我猛打冷战,勇猛地冲刺最后一垒,地动山摇中,乔若尘悲鸣啼泣,嘤嘤声断,我连续几个闷哼,强力射出滚烫精华,灌入了小嫩穴深处。
天旋地转,我和乔若尘极尽缠绵,吻得浑然忘我,忽然,她蹙眉娇问:“这么快又硬啦?”
这次,我仍然用抽插回答,巨物一遍一遍在阴道里进出,不到一分钟,巨物就坚硬如斯,黏液和精液混合一起,溢出了小嫩穴。
“等等。”乔若尘喊,我以为她觉得污秽了,要清理小嫩穴,谁想到她红扑扑着脸说:“我要换丝袜。”
我吃惊地看着乔若尘下床,吃惊地看着她从衣柜里取出连体袜穿上,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铃铛还大,一声惊呼:“网眼袜?”
不错,乔若尘穿上了黑色渔网袜,我旋风般从床上跳起,乔若尘刚好穿好,她喜笑着朝我跑来,随即又跑开,原来她要穿高跟鞋,那是一双水晶透明高跟凉鞋,黑色渔网袜配水晶鞋,相得益彰。她姿势优美地在我面前转身,背对着我,翘翘的渔网小屁股贴到我下身,巨物灵性十足,穿过网眼,插入了黏滑的小嫩穴。
“喔。”我和乔若尘几乎同时呻吟,愉悦极致,巨物深达花心,撞击连绵不绝,我勾住乔若尘的胳膊,尽情抽送,她撅翘着小屁股迎合,初始的姿势还生硬,不一会就美妙连贯,配合默契,这恐怕是练习瑜伽的好处。
“开门,我们出去。”乔若尘喘息说。
我大吃一惊,以为听错,不想问了一遍,乔若尘依然要我们一起离开卧室,而且一边抽插,一边走出去,我只有同意,走得很慢,因为插得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