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以背入之势,将膨大势球埋住外母温暖多汁的绵密宫巢内轻揉慢碾,冠沟则感受着那宫颈窄紧勒束的快感:“……噢,语儿你……呼——”娇躯一阵僵直颤栗之后,蒂·亭洛诗大爵瘫软下来,雪脂般平滑小腹抽搐蠕动下,股股乳白色汁液自二人交接处争先恐地进涌出来,分明是又达到一次潮峰。
好半天回魂之后,蒂·亭洛诗大爵才喘昔气,断断续续道:“外母当然是,是要阻止他们……的阴谋了!哼,局势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他们竟还不死心——
——语儿你……你怎么还没有出来,仍是那般坚硬粗大……外母肚子里被你撑得胀死了……“
天开语用力一捣,登时惹出一片淫声浪语:“天哪,语儿你……又来了……”
登时腔内白浆如潮大排,着实浇了天开语小腹一片腻白。
天开语自是快活至极,却仍道:“如果语儿请外母暂时放过他们呢?”
蒂·亭洛诗大爵软若烂泥,气若游丝道:“为……为什么……语儿要这么做……嗯……只要是语儿的提议,外母……外母总是答应的……”说话间又打了个寒噤,哆嗦两下,又泄了数股淫浆,一时之间只觉头目森然,一口气喘下上来。
竟心里一阵发慌。
“不要……语儿放过外母吧……外母不行了……”蒂·亭洛诗大爵知道自己不妙,必是给这亲亲热热的婿儿采摘过度,漏了阴元,慌忙颤声求饶,说着,下面又掉了一团浓浆出来,登时快活得险些死去。
天开语对怀中美妇的身体变化了若指掌,知道再不帮她,只怕再经数下她便会撒手在这张床上,当下翻过身来,从正面进入妇人腴滑腔膣,头额相抵,微一凝神,那大地磁元便源源不断地渗入蒂·亭洛诗大爵体内,迅速修补亏失阴元……
渐渐从昏沉转入清明,蒂·亭洛诗大爵惊异察觉,自己的状态非但没有萎顿无力,相反的竟有种脱胎换骨之感,略一动作,那滑烂膣肉竟收缩有力,那感觉较之先前初欢时尤胜。
不禁失声轻呼:“呀!语儿你做了什么?”
天开语微微一笑,知道这妇人正经历了与爱奴安霏一般的洗伐,虽未如御安霏那样彻匠革新,却也得到了莫大的益处,至少较她本身原有修为要提高数筹。
“也没什么,语儿只不过替外母做了些皮毛功夫,外母身子过虚了。”天开语吻妇人一下,轻描淡写道。
“只是皮毛功夫?”蒂·亭洛诗大爵瞪大了美眸,吃惊地望着天开语,旋又松弛下来,充满爱意地抱着他亲吻一番,轻叹道:“外母真是蠢了,连自己婿儿乃是与四大院尊齐名的”幻圣“也忘了。对语儿来说。也的确算得是举手之劳。”说着暗暗调摄呼吸。
小腹内突地挟揉翻覆,绵软滑嫩脍肉将天开语硬根丝丝缠绕尽力收缩蠕动,讨好道:“语儿,要怎样你才肯出来呢?是否外母仍未令你足够动心……”话末说完,忽觉巢内婿儿阳嘴猛地一吸,登时整个灵魂也给抽了去,忍不住尖叫一声:“呀——”便四肢软敌,底下大排大溺起来,弄得一床污秽,再出不堪收拾局面。
天开语儿收服了怀中腴妇,遂在地耳边道:“看来外母能力未逮,这如何是好呢?”
蒂·亭洛诗大爵已是六神无主,只能“哼哼唧唧”,喘着气道:“语儿……你你……你真是外母命里的魔星……罢了罢了,你想怎样便怎样……从今住后,非但外母,就连这舞家,也听凭你处——了……”
天开语心中暗惊,知道这精明深沉的大爵外母始终在心中对他提防,只早在这种淫靡极乐的诱惑下,才真正地把一切交付给他。
他一面继续挑逗蒂·亭洛诗大爵,一面在她耳边道:“那语儿想让轻浓同外母一同侍寝可好?”
蒂·亭洛诗大爵双足乱抽,浑身麻得起了一层细粒,闻声只知点头:“好好,语儿想怎样都好……”
天开语终于满足虐意,一泄千里,将身下腴妇射得花枝乱颤嘶叫连连,大颠大耸下几至昏厥。
良久。
蒂·亭洛诗大爵逐渐恢复,天开语抽离她瞳腔,将她拥搂坐起,调侃道:“外母好快活啊!”
蒂·亭洛诗大爵已经完全投降。
闻言紧紧依偎在婿儿怀内,晕红的娇靥上露出少女般娇痴,昵声道:“语儿,你真好,外母从未如此快乐过……”
天开语知她心件坚韧好强,与外父舞侯隐结姻以来,定是吃下不少苦,不禁爱怜地吻吻她,道:“其实外母不必这样苦心劳神的。”
蒂·亭洛诗大爵着笑一下,垂目自怜,道:“可是语儿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弱肉强食,如果外母不这样努力,只伯那舞侯生便是外母的下场了。”停了一下,记起二人淫欲时天开语的话,又抬头问道:“语儿你真的打算要放——过他们吗?”她也是精明透顶的女中丈夫,只听说天开语提议不要阻止舞侯生,便得出了——
他要放舞侯生一家一条出路的结论。
天开语揉挤把玩着外母鼓胀酥乳,道:“宽恕总要比仇恨让人快乐,再说了,有语儿在侧,难道外母还怕”生“派玩出什么花样吗?哼,若是调动月亮城的力量,只怕熠都也要考虑再三的!”他索性赤裸裸地点出了力量的根本是什么。
蒂·亭洛诗大爵娇躯一震,深深看了他一眼,靠在了天开语肩头,低声叹道:
“语儿,你实在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人……跟你在一起越久,外母越觉得你的深不叮测:你的大胆,你的机智,你对权力的看法……这一切都让外母有总跟不上节奏的感觉。”顿了顿,她纤手抚上犬开诰宽阔坚实的胸膛,边爱抚边喃喃低语:“难怪你如此年轻,便有这许多的妻子……天啊,外母居然会有你这样的婿儿,上天实在是没有亏待我……”
天开语吻吻她,道:“其实重要的是外母自己感到快乐就可以了,语儿只不过是释放了外母,令外母知道什么是快乐而已。
蒂·亭洛诗大爵闭目深澡吸了一口天开语身上浓郁的男人气息,低叹道:“是吗?那么外母以后就依照语儿的话去做,去寻找自己的快乐吧!”忽娇幅一颤,粉脸酡红,睁眼羞涩地看着天开语,不女道:“不过……语儿你不会……不会真的让小浓跟我一起侍寝吧?”
天开语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心中寻思雪儿、雪若也是母女,安霏、逸华也是母女,也们不都同时侍寝吗?
蒂·亭洛诗大爵忸怩羞道:“那……那总感觉不……不太好的……”见天开语不理她,不由气馁,低声退让道:“大不了整个舞族女子任你采撷就是了,好不好?真的不要让小浓一起侍寝,求你啦!”
见这风骚冶媚的外母居然提出这么个意外的交换条件,天开语不禁一呆,随后赶紧道:“真的?唉!想不到外母这么保守……算了,就依外母说的好了。”
蒂·亭洛诗大爵见他一点也不客气,对自己的提议照单全收,不禁气得白他一眼,恨声道:“你这可恨的骄傲男儿啊。就不知道给外母一点颜面吗?哼,不管你跟族中什么女人来往,只有一个条件——”
天开语忙开:“什么条件?”边说他边有意使坏,在外母肿胀孔蒂用力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