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羞赧通红的俏脸,以及如鲜花一样纡润娇嫩的唇瓣,天开语忽感觉喉咙发干,小腹也涌出一股热流,他忍不住双臂环伸,将面前近乎赤裸的少女身体温柔地搂到了胸前,然后对准那诱人的柔唇吻了下去……
如同被电击一般,舞轻容登时脑中“轰”地一声巨响,随后便整个人僵住了。
她几乎是机械地张开了唇浦,任由男人的长舌长驱直入地攻陷自己的初吻。
然后攫取她香滑的纤舌恣意品咂搅弄……
感觉到舞轻游和舞轻流兄弟一人正在往湖面上游时,天开语松开了舞轻容,当然,此时他的一只大掌真正包拢着女孩的一团鼓鼓嫩孔,指缝间挟捻着嫣红的凸蕾:
“你很美,并且绝不比轻浓逊色。”一面说着,天开语搂着女孩的手臂微微一抬将她整个上半身托了起来,接着迅速张口在她早已经硬竖勃胀的鲜嫩乳头上吮咂几口,然后才将神魂颠倒的舞轻容放了下来,动作麻利地替她系好薄绢,遮掩一对因揉搓而膨人胀翘的赤裸酥乳。
但舞轻容已经浑身软弱无力,无法正常摆动娇躯以浮在水而,她的身体一落入水中便沉了下去,天开语忙一把拉住,在她唇上重重亲吻一记,柔声道:“好了,你的两位兄弟就要上来了……”
“唔……”舞轻容犹自没有完全清醒。
她已经被生命中从未体验过的异性温存给击倒,整个身心仍沉浸在那奇异美妙而激动人心的感觉之中。
没有办法,天开语虽不在意让舞轻游兄弟看到自己轻薄女孩,但他却关心舞轻容的感受,因此只好放开舞轻容,从水中升起,恢复原先二人对立的姿势,然后暗暗放出一道力场,在水中托举着舞轻容,令她不致下沉。
由于薄而致密的力场层贴合于他身体相衣衫的每一角落,因此虽然他曾经整个人泡在湖水里,却没有沾上丁点的水痕,衣衫仍然干燥如常,
在他做完这一切后几个数息,“泼喇喇”一声水响,湖面便激起两蓬水花,舞轻游兄弟二人从湖边窜了上来。
“怎么样,你们的宝贝畜牲没有事情吧!”天开语看着二人水淋淋的脸摇头笑道,
“你……你是怎么弄的?它们怎么会被自己弄伤?”舞轻游抹一把脸上的水,又惊又怒地质问天开语。
天开语一摊双手,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问它们自己啊!”那两条懂得放电的湖蟒,居然会被电击,只怕除了他这个当事人心知肚明外,任眼前两个小子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原因。
“算了大哥,会不会是双蛟不小心反噬了自己……我们去看看二姐吧!”舞轻流看着天开语轻松的表情,虽怀疑是他动的手脚,但终没有证据显示出“镜湖双蛟”
是遭到除电击外别的力量所伤害,故而知道自己只能吃这个闷亏了。
狠狠瞪了天开语一眼,舞轻游应了一声,转身朝舞轻容处游去。
这时舞轻容虽仍然有些恍唿,但神智也清醒了一大半,明白在白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见兄弟朝自己这里游来,担心二人察觉自己神情异样,但深深地望了天开语一眼,然后“哼”了一声,也不理兄弟二人,竟自转身返回了,见妹妹如此奇怪的表现,舞轻游不禁纳闷,忍不住转过身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天开语,道:“喂,你没有对我妹妹做什么吧?”
天开语又是耸耸肩,道:“有没有做过什么,你不会自己去问她吗?为什么要问我,难道我说的话你会相信吗?”说毕不再理会兄弟二人,腾尘而起,须臾飞回了已经近完工的—天舞别院“
“怎么样,好看吗?”面对目瞪口呆的匠人,天开语似笑非笑地扫视众人一遍,语气飘忽地诘问道。
刹那间,所有匠人同时产生了一种感觉,眼前的一切似乎变得凝滞起来,同时一进入耳内的声音也缓慢而扭曲,一种充塞了整个灵魂的恐惧感却以惊人的速度在空气中膨胀扩散,仿佛要将自己吞没!
不露丝毫痕迹,天开语便对眼前这些精神力脆弱至极的匠人施行了精神控制,令他们在心灵深处形成条件反射:一回想起方才的情景,便会感到恐惧的威胁。
完整收尾后,天开语看看天色,便向山下飞去。
这个时候,小轩和小婷应该已经回来了。
舞轻容的心情一片混乱。
刚刚赶走了两位兄弟的纠缠,她正芳心紊乱地倚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外面院中一成不变的景色。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那样子?
——自己怎么会这般留恋那种感觉?
——难道男女之间的感觉,就是那样的吗?
——他的嘴好无礼,但却又那样炽热……
——还有他的手为什么那双手摸到自己的身体,会产生那种悸栗和激动?
——为什么他的每一下触碰,都会令自己如此亢奋和舒适……
——为什么……
舞轻容不停地在心中给自己提出问题,但却根本找不到答案,因为她知道,那个男人是不一样的,与父亲和兄弟都不一样;父亲和兄弟虽然同样很亲密,但自己只会感到亲切,但那个男人带来的却是一团火,一团足以令她融化的烈火……
直到现在,舞轻容都可以感觉得到那个无礼霸道的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的抚摸川迹,尤其——她的唇,她的乳……
她禁不住焦躁起来,“啪”地一下关了木窗,然后打开全镜像,扯开自己的衣襟,袒露自己丰满的胸怀。
对着影镜,舞轻容痴痴地望着那对赤裸坚挺的乳房,她想看清自己的身体究竟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