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开语如约来到“五木山”,当然后相兄妹这贴身武卫是少不了相随的,因为此时如果没有随从壮势,就显得他这个“幻圣”不太上档次了。
“天将军,一切都准备好了,嘿嘿,这次落的药,比上回更重了,相信天将军定会更加满意的。”仅剩双方心腹数人时,青胡将军神秘地对天开语耳语道。
“那个女人呢?”天开语没有回答青胡将军,却问起了其他事情。
青胡将军立刻明白他指的是“暗夜香”,忙笞道:“放心,在本将军的命令下,那女犯已经得到应有治疗,虽然仅仅一天时间,却也有了相当的起色。”
天开语点点头,道:“那就好,我们去看看那个令青胡将军不敢染指的女犯吧!”
青胡将军连忙上前引路。
天开语对后相兄妹丢了个眼色,道:“你们自己转转吧,但不要违反这里的规定即可。”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忙同时应声:“是,先生,我们知道怎么做的。”二人事前已经得到天开语指示,务必把碎石雄和裂石王的事情摸个清楚。
再次面对那神秘的女人,天开语没有像上回那样立刻扑上去,而是立在一旁,用心打量女犯。
他看得出,眼前的女犯分明被药物刺激得难以控制,非但双股紧并扭动,双手更紧握拳头,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咻咻”鼻息粗促可闻。
虽然并未感受到特别的影响,但基于青胡将军描述的奇异遭遇,天开语还是决定好好将女犯看个明白。
稍顷,天开语摇了摇头。
这女犯除了丰满的胴体与头脸一样被粗袍遮蔽外,被情欲刺激的身体一如寻常女子那样战栗抽动,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呀?
他走上前去,迎上女犯喷火的身体。
女犯嘴里并未发出呻吟,但喉咙深处却不停地吞咽着饥渴,呼吸粗短而急促。
似乎感受到有异性来到面前,她终于痛苦地在喉咙里发出了“咯”地一声,情下自禁地向天开语挨了过来。
天开语顺势扶住女犯,并且一只大手隔着粗袍用力握紧了她饱胀膨大的乳房,挤揑揉搓。
“啊……”女犯终于失声叫了出来,同时浑身抖得厉害,后仰的雪白脖颈不住吞咽,那暴起的青筋和细密的汗珠无一不充满了渴求。
天开语粗暴地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女犯粗袍下摆登时掀起露出了她肥沃丰盛的下体。
映入天开语双眼的,是一蓬因情欲的渴望而恣意绽放的熟透花朵,那绛红肥鼓的肉壑翻裂肿张,半透明体液旧汩流出,她那雪白腴嫩的大腿内侧已经水亮一片。
目睹太好春光,天开语却停了下来。
因为他总算是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女犯的身体,虽然热透、肥美而多汁,但却透着说不出的青春气息——而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先前从青胡将军那里,天开语得知这无名女犯收押的时间很早,是由某位主席经手的,那么她的年龄就应该相当可观,可是她那女性的源泉却显得那样饱满、紧绷和鲜嫩多汁,完全可以比拟傲霜红的赤牝!
这分明是玄功未散的征象,而自己上趟居然没有注意到,只以为她是一名普通的侍春女犯。
这一发现,立刻今天开语大为警觉。
他并不害怕眼前的女犯会给自己造成威胁,而是提防她可能暗藏的企图。
要知道,但凡关在“五木山”的人犯,入狱第一件事情,便是被“丹元神经摧破器”之类的装置彻底破坏了一身的修为——哪怕其人曾经武道通天,也难逃一劫。
这也是为何武者最怕到“五木山”的原因之一——失去了刻苦得来的修为,对于武者来说,还有活在世上的必要吗?
可是眼前的女犯却分明仍有玄功在身,她的嫩牝便是最好明证——一个女人,或许外在的肌肤体形可以透过一定药物手段保养,但最易松弛、产生皱褶和色素沉淀的牝门却不易掩饰青春的逝去:唯有真正由内延诸于外的内养修持,才可能将青春延续甚至焕发。
天开语更增添了揭开女犯头罩的冲动。
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她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呢?
由眼前的一点异常,天开语进一步有了新的发现:他觉察出,眼一的女犯在男女方面的经验并不是很丰富,甚至可说是缺乏。
因为他看到,虽然被药物刺激得春水长流寒噤连连,但女犯却并未采取自娱的方式舒解需要,而这在有一定经验的女性身上是不可想像的。
“妈的,青胡那老小子定是在说谎,被药物刺激成这样,即便有精神控制的力量,也没有可能施展出来的,还说什么没侵犯过她……真是胡说八道!”天开语在得出结论之余,仍不忘暗骂青胡将军一句。
望着眼前充盈着欲望的诱人胴体,天开语轻吁一口气,决定暂时放下探索女犯秘密的心情,给自己和女犯一个巅峰的快乐。
“呃……”低声发出一声呻吟,天开语从饱胀坚挺的乳房抬起脸来,温柔地爱抚着身下仍在悸栗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