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蒂·亭洛诗大爵抑住心中那刹那的微妙感觉,略作沉吟,道:“后天本爵家族将举办年度盛会,将会邀请熠京所有头面人物参与,届时侯隐将公开宣布轻浓与将军关系,不知天将军对此意下如何?”
“哈哈,”天开语立刻受宠若惊地瞪大了眼睛:“那……那实在是……哦,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呢!”说话间,他连搓双手,脸色微微胀红,一付惊喜过度而不知所措的样子。
似在意料之中,舞侯隐将军从容一笑,道:“其实以天将军目前在熠京的声势,轻浓或者应算高攀了。”
他说着看了妻子一眼,蒂·亭洛诗大爵跟着微笑道:“说不定这个消息宣布时,人人都只会说我舞家觊觎天将军‘幻圣’名位呢!”
天开语立刻连连摆手:“哪里哪里,那只不过是虚名而已,哪里及得上二位……呃,外尊大人实际的地位身家呢?或许应说是天开语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吧!”
在新元世纪,男女皆称呼配偶父母为“外夫”、“外母”,故此天开语会并称舞侯隐夫妇为“外尊大人”
至此,舞侯隐夫妇对天开语的表现满意至极,当然也对此播的收获相当的满意。
接下来,三人便进入了闲话家常,舞侯隐夫妇自是对天开语的家庭状况进行了档案中所没有的详细询问,甚至相约何时双方尊长会面。
而天开语当然配合默契,不但将自小以来的事情予以“汇报”,更将在无名岛生活的机密也透露了一二,着实进一步博得二人的欢心相信任,
三人说着,天开语知道应该适时结束谈话,便在心中对御安霏发出指示,一直借陪伴舞轻浓拖延时间的御安霏这才向后相兄妹示意,簇拥着舞轻浓回到了厅内。
“轻浓,从今天起,若你愿意,就可以跟着天将军了,但千万不要扰乱家中正常秩序,知道了吗?”待女儿落座,蒂·亭洛诗大爵笑问几句“你们在做些什么”
之类的闲话后,便直截了当地对舞轻浓说道。
除去知情的三人外,举座皆惊,
包括舞轻浓在内的御安霏、后相兄妹四人在内,人人都未想到,在里面打了个转回来后,居然会听到如此惊人的消息!
御安霏与后相兄妹情不自禁目光望向天开语,却见天开语微微颔首,确认了蒂·亭洛诗大爵的宣布,
舞轻浓早羞得俏脸通红,扭捏道:“母亲,您……您说什么呀……”一边偷偷地看天开语,见他温柔地注视自己,顿时一颗心儿欢喜得有些发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蒂·亭洛诗大爵淡淡一笑道:“其实轻浓早已经身心皆属天将军,我们做父母的,只不过是依着年轻人的热情而已,天将军固然喜爱轻浓,但希望轻浓凡事仍须谨慎端方,不要给我舞家蒙羞才好。”她这话明着是说给女儿听的,但前提却已经定了下来——天开语喜爱舞轻浓——换言说,若天开语对女儿不善,那么结果自然一难以预料。
“好犀利的女人……”天开语心中暗暗赞道,同时目光不受控制地盯了一眼蒂·亭洛诗大爵高耸圆胀的酥胸。
不知为何,蒂·亭洛诗大爵似乎感受到了天开语猥亵的目光,粉脸微微红了一下,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但这仅仅一闪即过,包括天开语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
话皆说透,舞侯隐夫妇再逗留闲话一会儿,表示要介绍兄妹二人进入熠京军部云云,当然后相兄妹也表示感谢。
过后不久,夫妇二人便主动起身提出告辞-天开语礼貌性地略作挽留,便恭恭敬敬地送客出门。
在门口,天开语笑道:“轻浓一道回去吗?不若再等一会儿,好久未与轻浓在一起了,我们好好聊聊,晚些时候再由我亲自送回家,好不好?”他这番挽留之辞虽是对舞轻浓说的,但目光却向着舞侯隐夫妇。
不待舞轻浓回答,舞侯隐夫妇便呵呵笑了:“然可以,不过不要太晚了,届时家门关了可不容易进哦!”舞侯隐带着溺爱的目光提醒女儿。
“知道啦!女儿一定早回,行了吧?”舞轻浓一吐纤舌,对父亲扮了个鬼脸,便扭身躲到天开语身后,亲热地拉住了后相婷的手,与她紧紧挨在一起,似乎她很喜欢后相婷这异族女孩。
蒂·亭洛诗大爵望着女儿娇纵的样子,宠爱地摇摇头,对天开语歉声道:“小女任性惯了,还望天将军多多包容。”
天开语又是一番谦恭,将夫妇二人送了出去,俟二人消失在视线里,天开语立刻转身一把拉起舞轻浓,也不与御安霏等招呼,便迳自向楼上飞去。
卧室。
“天大哥,轻浓想死你了……”俏睑喷火,急剧娇喘咻咻着,舞轻浓在天开语身下竭力逢迎雪股,小嘴呻吟颤叫不已,她那细密窄腻的膣腔嫩肉层层叠叠紧紧缠裹着天开语胀巨硬根,蜜泉浸润了每一丝膣肉褶缝,并源源不断地自刚柔结处挤迸淋溅出来,床单上已是汪洋一片,淫糜的气息弥漫着整间卧室。
“是吗?”天开语暗吸一口气,将势子猛地深深沉入,然后停止抽送,就此以杵头在舞轻浓腔底那指头大小一粒球状巢口挤压碾磨,登时捣得舞轻浓嫩头突突乱跳,巢口愤张,止不住地浓浆乱涌,涂了天开语棒头棒身皆是,那酥麻美妙之感直透天灵,刹那间精关大开,股股浓精奔流而出,将舞轻浓炙热腻滑的腔子浇了个尽透!
“啊……”极度的快乐激得舞轻浓双眸翻白娇躯僵直,张大了口却一声也发不出,最后竟一口气上不来,就此在潮峰之巅晕了过去。
轻轻吁出一口气来,天开语从舞轻浓满是汗水的胴体抬起身来,然后抽出巨根。
一股浓浊的乳白浆汁立刻鼓涌而出。
——这妮子,果然体质改变了……
天开语心中暗暗惊叹。
他看到,从舞轻浓鲜红绽放的嫩瓣间涌出的,实在非是一般女子那样的体液,而是种近乎膏体浓腻的糊状秽蜜。
自然,床上汪洋斑斑的,也是这种黏黏的白膏。
所不同的,这种白膏状的秽液,除却女孩子下体正常的腥骚气味外,居然还隐隐散发出别样的腻香。
“难道是那地底‘蕈魔’的杰作?”
天开语思考着,顺手在舞轻浓兀自收缩裂开的赤沟挑了一抹白膏,放在鼻端细细品嗅。
目光落在舞轻浓晕红甜醉的脸庞,天开语重新伏在她赤裸胴体上,以额抵额,灵识的力量顷刻间似利锥般直刺舞轻浓脑域,在她脑中展开不遗丝缕的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