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听了却无动作,九龙笑问:“二姨细细讲来,老夫二人该如何发落你?”
我忙应:“此事花样繁多,大人听我详述。”
他俩举杯饮酒:“速讲!”
我正色娇声道:“可分为”二人同淫“与”单人单淫“二法。前者,大人可使卑职跪含二宝根,品出龙阳正气,待宝根坚硬如铁时一人拨户,一人入庭,共进共退,翻江倒海,观卑职淫相,闻卑职淫声,乐趣无穷,此法有个趣名唤作”烧饼夹肉“…”
他俩听罢笑:“虽有趣,亦不新鲜…”
我忙续:“再者,亦可让卑职弯腰抬腚,一人立于面前,卑职口含宝根,一人立于身后,令卑职自扒肛眼,随宝根徐徐插入,此时若用力前顶,则卑职深吞口中宝根,徐徐后抽,则卑职缓缓吐出宝根,顶得急,吞得深,抽得缓,吐得稳,往来抽送以助淫兴,此法唤作”一气贯通“,只是用此法时卑职口中塞物,不出淫声。”
文正听了笑问:“二法者非要入后庭?为何不能淫户?”
我正色应:“若是淫户,则卑职受用,但却不比淫肛,若是淫肛,则卑职玉口大张欲叫淫声而不得,正好口、嗓贯通,喉锁解开,此时便是”通喉“之状,若此时恰好宝根深入,则宝冠入位恰当,大人若有雅兴,趁此机会将您那宝贵春露热尿解入,则卑职无法吐出只得干受!大人春露不经口、舌、喉、嗓直入肚内,则有多少卑职便需领受多少,乐趣颇多!”
他俩听了微微点头:“尚有三分淫趣…”
我忙又道:“大人,说起这春露入口,则还有一法,可使卑职跪下,双手后撑,仰面张口,吐出香舌,口喉贯通,大人只需跨骑在卑职脸上,将宝根向下送至根柄,则也可就位,此时,只需左右摇晃,刺激宝冠赏下宝精,待宝根未彻底绵软时速将春露解入,则卑职亦只能干受,此法又唤作”春露倒灌“。”
九龙点头笑:“真乃花样繁多!”
我听了笑:“常说”饱暖思淫欲“,崖州富足,百姓吃饱,因此才有闲暇研习各种花式。反观甘陕之地贫瘠,百姓勉强果腹,则如此又怎敢想?…”
话音未落,美凤瞪眼呵斥:“贱婢大胆!你可是笑我甘陕贫瘠吗?!”
我心中一惊!顿感错语!忙低头道:“贱婢不敢!只一时得意错语了!小姐恕罪!”
文正、九龙似也不乐,对美凤道:“闺女,去把杜婆子召来,让她略作调教,也让二姨见识一番我甘陕民风!”
美凤听了忙吩咐嫣然:“还不快去!唤杜婆婆来!”嫣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不多时领入一位老妇。
我细打量,见这位杜婆子个头不高身材匀称,头上盘发别着两根木簪子,一身青色裤褂,腰间系着大红丝带,脚上黑布鞋,露出脚面可见肉色尼龙袜,虽上了年纪但眉眼间风流万种,年轻时定是个俊俏美人儿。
她见我赤身裸体,似如平常,规规矩矩站在角落里躬身:“见过二位主人、小姐。”
美凤道:“叫婆婆来是为了当众调教此贱婢,待会儿还要用她伺候督军大人…”言罢,用手指我。
杜婆婆用眼角瞟过,点头:“请二位主人及小姐稍候,待老身调教她一二。”
言罢,她来至我面前将左右袖子高挽,先迈步转到身后将长发聚拢,单手拧成一个发籫疙瘩,又拔下头上一根木簪别好。
我心道:看你有何本领…
接着她又解下大红丝带将我双手反绑背后,随即转到我面前,我抬头与她看,只见她脸色狰狞似要发作,还未等我明白过来,她突然一手牢牢抓住发籫,另一手扬起“噼里啪啦”竟扇了数十耳光!
手法纯熟老道,巴掌抽在脸上响而不疼,却把我粉面抽得红扑扑发烫。
我起先一愣,随即呻吟,她抽一下,我便叫一声,虽被她抽脸,但我心中有数,此般唤作“武调教”与那“花拍双户”有异曲同工之妙!
皆是震慑气势使女子顺从,而后方便做淫。
她停手瞪我问:“贱婢!你可知待会儿要伺候谁?”
我看着她高声回:“二位督军大人!”
她又问:“你可知自己身份?”
我回:“贱婢不过一玩物!”
她听了,扬手便是两个耳光!恶狠狠道:“张嘴!”
我定下心神忙玉口张大香舌吐出,她凑近了,嘴一撅,“噗!”将一口热痰啐入,喝:“咽了!”
我忙嗓子一动“咕噜”咽下肚。
她冷问:“知我为何啐你?”
我道:“贱婢实在不知,望婆婆明示!”
她蹬掉一只布鞋,抬起腿,亮出脚板,直伸至我粉面前,高喝:“你也配称自己是个玩物?!贱婢!看清楚!老身我这只臭脚都比你尊贵三分!”
我忙高声应:“是!贱婢错了!贱婢不如婆婆您一只尊贵玉足!”
她顺势将脚蹬在我脸上吼:“用力吸闻!”
我忙做深吸,果然有些脚臭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