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和我最要好的要数魏雅丽,虽然年纪比我小但可以说是忘年交,多少年都是同班,甚至办公桌都紧挨着。
她老公周立明,也在我校任教,因此我们既是同事又是好友,熟络得很,当年雅丽结婚还请我当证婚人。
周末,我应邀到雅丽家做客,一来联络感情。
二来她也是怕我一个人在家闷。
最重要的,我们还要碰一下最近校里选拔年级组长的事儿,我对这个职位没兴趣,首先年纪超龄,其次一旦当选工作量翻倍,还要承担许多责任。
虽说工资能浮动两级,但想来想去不划算。
可雅丽挺上心,毕竟她年轻,干劲儿足,想打拼出一片天地,立明也很支持。
今儿我到得挺早,不到九点进门,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早就到,可她让我早点过来。
她家住在新区城东的‘瀚海公馆’,名字挺气派,其实也就是普通的高层住宅小区。
进门,一条甬道,左手边是卫生间,往前走左边大客厅,右边主卧和次卧,再往前是厨房和晒台。
“姐,您来了。”雅丽开门把我迎进来,顺手从鞋柜里拿出拖鞋。
她中等个头儿,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长发披肩身材匀称。
我笑着脱掉黑色高跟鞋露出肉丝脚穿上拖鞋,她笑着看了一眼问:“姐,我发现你特别喜欢穿丝袜?”
我笑着点头:“年纪大了,皮肤不好,穿丝袜能掩饰一下。”
她笑:“我就不爱穿,嫌麻烦,每天都要洗。你穿的是连裤儿的?还是高筒的?”
我回:“我爱穿连裤儿的,高筒总往下滑,皱皱巴巴的麻烦。”
说着话,我俩在客厅坐下,她端来饮料和果拼。
紧挨我坐下,她说:“多麻烦!每天都洗,转天还不一定能晾干。”
我笑:“也不一定天天洗,我一般都是闻闻,有味儿才洗。”
她笑:“你可真懒!要是我,天天都洗。”
我吃着水果推她一把笑:“去!谁懒了?本来就不脏,洗什么?”
转脸我问:“立明呢?怎么没见他人?”
雅丽指指主卧:“还睡着呢!跟头死猪一样!昨儿晚上又跟刘全他们喝酒打牌,夜里三点才回家!”
我皱眉:“你劝着点儿,别总跟刘全他们混一起!以前单身咱管不了也就罢了,现在有老婆的人,怎么还这样?”
她听了撇撇嘴:“我劝他听吗?他俩都是体育老师,天天见面,一喊就去,怎么劝?”
我说:“那也得管着点!这男人就像野马,你松开缰绳他就自由驰骋了,每天都劝,顽石也能点头!”
她听了笑:“他不是顽石,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俩聊着,看看时间过了九点,她站起来说:“姐,你随便坐,我去弄午饭。”
我听了疑惑问:“着什么急呢?这才刚过九点?”
她笑:“今儿给你做酸辣香鱼!你不是最爱吃这个?”
我听了高兴:“行啊!厨艺大有进步!酸辣香鱼都会做了?”
她点头:“上次做了一回,立明可爱吃呢!就是太麻烦,前面准备就一个多小时,你随便吧,我先去弄鱼。”说着,她打开电视进了厨房。
我是她家的常客,因此她并不跟我客气。
喝水看电视,呆了一会儿我稍感有些内急,站起来往厕所走,要去厕所则必经过卧室,我无意中抬眼看了一下…………
卧室门并未完全关严而是留下一道门缝,刚好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形,只见雅丽的老公,也就是我的同事周立明仰面躺在床上,毛巾被踹到一边,光着身子正呼呼大睡!
鼾声如雷!
待我看清楚了不禁脸上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