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亮支支吾吾:“啊…是…这…我…”
这时,我在旁圆场,笑:“刘导,您别介意,原本订的是姑姑来,可人家临时有事脱不开身,这孩子就给我打电话,我就来了。”
刘导看都没看我,依旧瞪着许亮问:“许亮!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别跟我打马虎眼!咱们都是成年人,什么没见过?你解释得通,今天我就坐在这儿,你解释不通我扭头就走!”
许亮听了口干舌燥直咽唾沫,脸红脖子粗用眼神瞟我。
我一看刘导这阵势就知道今儿不好过,转念又一想,既然都这样了,倒不如直接给他上荤招!
想到此,我轻轻推开许亮直接站在刘导面前挺胸抬头面带微笑说:“算了,刘导,别难为孩子了!我给您解释,这样,您赏我个面子,咱们先坐下来好吗?”
说着话,我拉过椅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直到这时,刘导才正式看了我几眼随即一屁股坐下,我笔直站在他面前,先规规矩矩鞠了个躬,嘴上说:“刘导您好!我是许亮的二姨。”
俗话说礼多人不怪,他见我如此郑重,也微微欠身点头。
我看着他说:“刘导,刚才…实在抱歉…实在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这孩子…唉!都怪我太过于宠溺他!他是我打小看大的,我没孩子,就把他当作亲儿子对待,为了他,我离异以后至今单身,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嘴上说着,暗暗观察他表情,见并无不快之色,这才继续:“刘导,您可能无法理解我的心情,作为许亮的长辈,我给了他太多的爱,也时刻担心他吃亏上当,更不愿见他不高兴不欢喜。这孩子打小跟我随便惯了,不管有没有外人,只要他高兴,随时对我动手动脚,有时候我是他二姨,有时候就变成他攻击的对象,其实我内心深处非常纠结,知道这样不好,可每当看到他那可怜无助的样子…我一次次于心不忍,只好逆来顺受任由着他胡来。咱就说刚才吧,我俩早到,他可能是见我今天打扮比较性感,突然的就跟我提出想要肛交的要求,我本意是让他回家再说,可他非要现在,我是真无法拒绝,所以就答应了,万没想到被您撞见,实在抱歉!实在羞愧!请您原谅!”
我娓娓道来毫无羞涩,说到最后又深深给他鞠了一躬。
刘导听得很认真,打开包从中掏出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随手放在桌子上,我见了,赶忙轻轻拿过烟抽出一根递到他嘴边又给点上,他翻着眼睛看我一眼,使劲儿抽口烟看着许亮说:“许亮!刚才你二姨说的都是实情吗?”
许亮深深低着头小声说:“是…是实情…”
“哼!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事儿?!如此不懂得尊敬长辈!?枉我教育你多年!”他狠狠训斥。
我怕许亮受不了,忙拦话:“刘导,这其实不能都怪许亮!我也有很大责任!”
他听了抬头问:“这个…你俩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听他问这个,心里一动,脑子飞转便有了说词,我说:“第一次嘛…我记得是许亮大一暑假的时候,他到我家来玩,顺便住几天,我当然是悉心款待,可那次看得出他情绪不高,一问才知道刚刚失恋,被他女朋友甩了。我怕他忧郁,就哄着他开心,我还记得那晚做了一桌子菜,还准备了酒,边喝边聊,后来…我俩都有了些醉意,他提出还想像小时候那样和我睡一起,我就同意了。唉!现在想起来我也后悔,毕竟他那时已经成年,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也是不检点,只穿了件透明睡衣…后来我俩分别洗了澡睡下,我正朦朦胧胧的时候他忽然就压上来,哎呦!压得我喘不过气!接着…他把我双腿一扛用力分开,他…”
说到这儿,我看了看刘导,只见他双眼紧紧盯住我听得入神,我脸色微红接着说:“他底下那鸡巴…哎呦!…又硬又挺!…有这么粗!这么长!…”
我说着用手比划,继续:“我当时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隐隐约约看到他脸色通红表情难受,我真是不忍啊!生怕孩子憋出病来!索性闭上眼、歪过头放松身体,我清楚记得他那次足足搞了半个多小时!而且还让我换了好几个姿势!一开始正着干,然后又侧着干,最后让我撅起来从后面干!我啊,开始的时候特别不好意思!心说这叫啥事儿!可被他干着干着就来了快感,想叫又不敢,尤其到最后,太忘情了!他那鸡巴又硬又粗又烫!在我阴道里来来回回抽动,太舒服太刺激了!…”
我绘声绘色形容,刘导目不转睛使劲儿盯住我,却并无不快之色。
他抽口烟对许亮问:“许亮,刚才你二姨说的都是实情?”许亮用力点头不敢与他目光相对。
他沉默半晌叹口气说:“酒后乱性,看来人们说的没错儿,许亮二姨,你再说说肛交是怎么回事儿?”
我听他继续追问,心里欢喜,就知道这个老流氓入瓮了,想先口嗨再来实际的,想到这儿忙套近乎,笑:“刘导,您叫我小曹就行,我姓曹…”正说到这儿,雅间门开处一个男服务员进来嚷:“麻烦问一下,您几位现在点餐吗?”
没等我说话,刘导却先回:“点!这就点!你先出去,待会儿叫你。”
服务员出去关好门,我和许亮赶忙把刘导让到正位,许亮坐在他下首,我则站在刘导身旁,到了这时,许亮总算从慌乱中清醒过来,恭恭敬敬把菜单递过:“老师,您点菜。”
刘导轻轻把菜单推回去说:“随便吃点儿就行了,你看着点吧。”
许亮僵在那里直看我,我给他使个眼色,他理会,叫来服务员点菜。
我拿过茶壶给刘导倒茶点烟,服务员来来往往不便继续谈刚才的话题,我扯些闲话,说:“刘导,许亮这孩子虽然年纪不小,但还是小孩心性,平时跟着您,免不了给您添麻烦,作为他长辈,我也经常听他提起您,说您治学严谨,精益求精!”
刘导抽着烟脸上微微泛起一丝得意,点点头:“精益求精不敢说,治学严谨却是我的为师之道!”
我忙笑:“那是那是,刚才那段插曲咱们先暂时翻过,今儿请您大驾过来原本是有事儿跟您商量。”
“噢?”刘导看了一眼许亮,又看看我,问:“什么事儿?”
我笑:“您多少也知道许亮家庭情况,我就不细说了,只是他七月份要去趟法国处理家事,所以想跟您请假。”
刘导听完眨眨眼说:“七月?可以啊,正是暑假,不用请假。”
我接着说:“就怕他八月也回不来,万一开学耽误了…”
说到这儿,刘导脸色沉下来,看着许亮问:“许亮,你二姨说的是实情?”
许亮不敢跟他对眼神,默默点头,突然说:“我…我是怕八月赶不回来!不过…最晚九月中旬我肯定能复课…”
刘导默不作声,半天才说:“这个恐怕不太好办,你也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缺一节课补起来就很麻烦,九月中旬?半个学期了,很多试验你都参加不了,以后论文你也没办法写,连署名都不可能。我看这样吧,你倒不如休学半年。”
许亮听了直冲我咧嘴,我忙在旁说:“刘导,请您过来就是商量这个事儿,他不想休学,就是缺席半个月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