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慌的是,段誉觉得自己的内裤凉津津的,贴在大腿上,而且身体中似乎有一种很奇妙的懈怠,这都是怎么了?
这感觉很来劲!
只听阿朱低声笑道:“段公子困着哉,你解手好了。”
阿碧忸怩道:“勿来事格。倘若我解到仔一半,段公子醒转来,耐末勿得了。”
阿朱忍不住咯的一笑,忙伸手掩住了嘴巴,“有啥勿得了?人人都要解手的,唔啥稀奇。”
阿碧轻轻地摇摇阿朱的身子,央告着:“好阿姊,你同我想个法子么。”
阿朱偷偷看看段誉,“耐末我掩住你,你解手好了,就算段公子醒转了,也看勿见的。”
阿碧直羞得脖子也红了,淡淡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有声音格,拨俚听见仔,我……我……”阿朱笑道:“介末仫法子哉。你解手在身上好哩,段公子闻勿到的。”
“我勿来,有人在我面前,我解勿出的。”
“解勿出,介就正好。”
阿碧急得要哭了出来,只道:“勿来事格,勿来事格。”
阿朱突然又一笑,娇嗔道:“都是你勿好,你勿讲么,我倒也忘记脱哩,你讲三讲四的,我也要解手哉。这里到王家舅太太家,不过半九路,就划过去解手吧。”
阿碧道:“王家舅太太不许我们上门的,拨俚发觉仔,定要给我们几个耳光吃的。”
“勿要紧格,我们解手完了就回来,舅太太哪里知道的。”
阿碧迟疑着,轻声道:“倒勿错。介末等歇叫段公子也上岸去解手,否则……否则,俚急起来,介末也尴尬。”
阿朱轻笑道:“你就会体贴人。小心公子晓得仔吃醋。”
阿碧叹息道:“格种小事体,公子真勿会放在心上。我们两个小丫头,公子是从来就勿曾放在心上。”
“我要俚放在心上做啥?阿碧妹妹,你也勿要一日到夜牵记公子,勿用格。”
阿碧又轻轻一笑,却不回答。
阿朱轻轻拍拍她肩头,低声道:“你又想解手,又想公子,两桩事体想在一淘,实头好笑!”
阿碧娇羞之中多了一些娇嗔,她轻轻地捶打着阿朱,“阿姊讲闲话,阿要唔轻头哉?”
段誉眯着眼睛,从缝隙中瞧过去。
清晨的熹微使湖面上烟笼雾熏,荷叶上晶莹的露珠散射着奇妙的光线,阿朱、阿碧二女就在这一片朦胧中,娇滴滴的、怯怯的,清晰起来。
阿碧被烦恼折磨着,她使劲地拽着衣带,白嫩的小手变幻着,手背上那细小的涡涡真好看;阿朱抱着膝盖坐在阿碧的身边,腿夹得很紧,她笑着,脸颊红红的,顾盼着,她的嘴唇蠕蠕的,一种充满了诱惑的娇艳。
段誉不敢动,这是一个尴尬的时候,她们要是知道自己听到了她们说话会多害羞呀?
这害羞的样子真好看呀!
女孩子解手是什么样的呢?
段誉感到一阵心慌,又好奇,很后悔没有在梦里把一切都搞清楚。
另一种心慌来自自己的变化,段誉很明确地感到了,下身剧烈地变化着,是一种躁动和不安,同时又充满了期待。
微微的晨风吹拂着阿朱的秀发,她的目光漾过来,一点惊讶。
段誉感到无地自容……
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睡了一大觉,倒叫两位姐姐辛苦了。有一个事情不便出口,两位莫怪,我……我要解手。”
段誉坐起来,蜷起腿,想不如自己出口,免得两个姑娘为难。
阿朱、阿碧两人同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阿朱笑道:“过去不远,便是我们一家姓王的亲戚家里,公子上岸去方便就是。”
段誉道:“如此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