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起来干吗?”
张翠山伸手轻轻地柔着殷素素的肩背,闻着她的发香,觉得又有感觉了,现在不那么紧张了,反而有迫切的要求,做爱多美妙,是最快乐的事。
“就这样,多好。”
“素素。”
“恩?”
“素素。”
“干吗?”
“不干吗,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那你就叫吧。”殷素素合上眼帘,不动了。“你真好。”张翠山把她拉上来一些,就是好。“五哥,你说我们会有孩子么?”
“当然了,我们养一群孩子,要五男二女。”
“七个!”
“有福气么。”
“那我不是成母猪了。”
“就当母猪。我把你养的胖胖的,把咱们的孩子养的胖胖的。”
“你是不是嫌我瘦?”
“没有呀,绝对没有,哪有此事?岂有此理?”
“那你爱不爱我?”
“当然。”
“当然什么?”张翠山觉得那个字要这么说出来还真费劲,尤其是被这么直接地问。“当然了。”
“我就是要你说出来,好哇,你痛快了,得尝所愿了,就嫌弃我了,是不是?”
这都是哪有的事呀?
怎么女孩子一成了女人就变了?
张翠山的心突然一动,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那不舒服是瞬间的,因为不能拒绝幸福。
谢逊出现在海滩上,这是最大的危险了,还好,失去了双眼的谢逊变得沉默,他不那么危险了。
张翠山去捕猎了,殷素素在山坡上找这冰火岛是特产的草菌,生活甜蜜而平稳,虽然身边明明就摆着一个巨大的危险,殷素素还是挺满足,没有什么比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滋味更美的了,就是天气不好,最近白天长的要命,总不好意思在天光大亮的时候弄,真想呀,想天天就在熊皮垫子里和他纠缠在一起,多舒服,多幸福!
对,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就勾搭他,白天也不要紧。
殷素素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烧,今天就让他说爱自己,他老不说,真不明白,怎么就那么难?
一阵雄浑高亢的撕风长啸。
是谢逊的,他怎么了?
他又发疯了?
他干吗总是那么哀伤?
他那么雄健,怎么好象总是被愁苦笼罩?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殷素素连忙站起来,自己怎么好象对谢逊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