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样,真想呀!
你不能太着急吧?
他会不会认为你轻浮?
管他呢,就轻浮了又怎么样?
自己是他的,除了他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也不会有别的男人,这里只有我们俩,多好!
光是那么你看我,我看你的,多急人呢……
张翠山还没有想好呢,他只是听从了殷素素的指挥,用陶盆装了一大块冰,用木架支了,然后就关注着冰慢慢地融化,有件事情干真好,不必再为自己的欲念烦恼了,不过还是烦恼,她干吗脸红?
自己干吗脸红?
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
张翠山,你不是饱读诗书的守礼君子么?
你干吗不断地产生那些只有在梦里才出现的事情?
她会不会发现自己的丑恶?
她聪明,恐怕躲不过!
张翠山连忙低头,还好,膨胀的下身不至于被看出来。
“水烧好了。”
张翠山端着陶盆放到殷素素卧着的熊皮垫子旁边,目光只在殷素素的身上一扫,就觉得自己紧张地只哆嗦,她趴着,看不见神情,虽然裹在厚厚的皮毛中,那婀娜的体态仍然,仍然……
哎哟!
她会不会看见自己的丑态?
张翠山看见坐起来的殷素素撅着好看的嘴,左腮的酒窝又在勾搭自己脆弱的心了。
殷素素真有点着急了,你干吗呢?
干吗连看我一眼都不敢?
还有没有一点男人味?
你的英雄气概都哪去了?
“我要洗脚。”殷素素赌气地把脚伸过去,有点害羞,靴子都破了,“要你给我洗。”这也许是关键的一步。
除掉靴子和袜子,张翠山眼睛离不开殷素素的脚了,指尖柔腻的触觉,眼中精致的脚丫,她居然顽皮地钩动着脚趾,热水蒸的白玉一般的脚丫泛起了一层迷离的红晕,新鲜的粉,懵了,张翠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喘气都费劲了。
动作机械,他托着那给自己无穷诱惑的脚丫,放到陶盆里,她动了一下,直吸气,是不是烫?
看见殷素素咬着嘴唇,她的目光在流火,一点紧张,一点期待,一点陶醉,张翠山不敢再看,热血翻腾的太厉害。
“你的心跳象打鼓。”
“是么?”
“好看么?”
“恩。”
“那你……”下面的问话没有继续,脚丫在陶盆里不听话地动,张翠山看着,那脚丫就是无比珍奇的宝贝,就是,多好呀,透明一般莹润起来,健康的粉红,那脚踝多光滑呀……
“你干吗呀!”
殷素素咯咯地娇笑着,躺下,在熊皮垫子上扭动起来。
张翠山已经不管不顾地把殷素素的脚丫捧着,放在嘴里咬,急噪地抚摸着,但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