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啊……”这一下入的她快活无比,抓着聂阳胳膊的手掌狠狠捏紧,畅快的叫出声来。
她双腿本就修长,纵然身量比聂阳低些,腰线却反而持平,紧紧抓着他手臂勉强保住平衡,她脚跟微踮,紧接着前后摇动起来,圆鼓鼓的臀丘贴着他紧绷下腹,像颗烂熟的蜜桃滚上压下,桃谷之间,茅草之外,一根巨柱剩下半截在外,其余大半吞吐进出,咕唧之声大作。
仿佛觉得这样仍不尽兴,李玉虹另一手紧紧捏住半边屁股,用力向旁拉开,扯的雪臀大张,连那围着几根卷曲乌毛的微褐后窍都看得清清楚楚。
菊穴都扯的大开变形,她仍浑然不觉羞耻,反而连声叫道:“深……深些,呜呜……还要……还要……进来,再进来呀啊啊……亲哥哥,弄、弄死我吧……”
那桃源洞中洪水滔天,又并非十分紧致,加上她花径生的颇浅,聂阳还未动作,硬梆梆的菇头就已一下一下砸在她穴心子上,除非破关而入,否则如何再进得去。
可她就是非要尽根而入,扭着水蛇般的白腰,一边嘶嘶呼痛,一边硬是把臀尖往聂阳胯上压去,顶的实在难受,就稍稍往外抽出一截,趁着肉棱刮得嫩管儿一阵爽利,再狠狠往后挺回,连压带磨,生生往内凹进几分。
明明应该钝痛难忍,她却仍欢喜的连连高呼,一头乌发左摇右甩,口角垂下晶亮津唾,一直流到汗津津的颈窝。
看她如此,聂阳也只好压下心中不忍,将腰向前送出,帮她动的更加顺畅。
虽然不若平时身边那几个青春少女紧致动人,但李玉虹的浅浅媚穴却别有一番销魂,满腔爱蜜让他进出极为滑顺,尽头那团肥美穴心恰恰丰弹软嫩,龙首一撞上去,周遭膣肉便猛地吮上一口,玉门关处先是一紧,跟着由外而内迅速收束进去,好似一圈肉筋,环着棒身从头到尾勒了一遭。
再加上那两瓣丰腴无骨却又紧凑弹手的曼妙美臀,初遇时隐在裙中并未得见,如今赤裸裸一次次耸在他身上,快活的啪啪有声。
让他一时间心神激荡,也忘了蓄势待发的幽冥九转功,只是站在那里让她博命似的套来弄去,舒服的脊后发麻。
李玉虹这般前后摇晃一阵,终究还是没把整条阳根吞进肚中,反而被插的汁水四溢一片狼藉,娇喘咻咻香汗横流,腰后那颗肥美蜜桃晃得渐渐慢了,一直费力挺直的双膝也阵阵发软,冷不丁小小泄了一次,美的险些软倒在地,连忙双手撑住膝盖,仍旧勉强向后摆去。
简直是把站在身后的聂阳当作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角先生。
可惜这角先生却不是个玉石脑袋,他被那肥美穴肉裹的阴火攻心,终于忍不住双手一伸,揽住她快要无力扭动的津津蛇腰,挺身一送,威猛无比的贯了她一个通透。
“嗯呜——呀啊啊啊……”她身子一软,向前扑倒,勉强双手撑着地面,仍让屁股高高昂起,一边婉转娇啼,一边不再前后摇晃,转而分腿沉腰,一门心思迎合向他。
满腔情欲化作腰背劲道,尽数鼓荡向前,他微分双腿稍稍沉下身子,动作愈发剧烈,龟首好似一颗膨大软塞,把满腔淫津堵在缝中,噗滋噗滋砸向被泡的酥软如泥的蕊芯。
“啊!啊啊!好快活!要飞、飞起来……呀啊!好美……美、美死我了……呜——!”一串淫声浪语骤然收于细长媚吟之中,她双膝一软,两瓣桃臀紧紧夹住,润红娇躯仿佛挂在了肉棒上,抖抖嗦嗦又丢了一次。
这次泄的颇为厉害,胯下那一片乌毛尽被染湿,滴滴答答向下垂流,要不是清澈无味,聂阳真要以为她是快活的尿了一泡。
他暂且停下动作,打算略喘口气,盘算着不必用到九转邪功,多半也能让她纾解欲情,单纯的男女交欢风险自然小的多,至于心中那份愧疚,此刻也不是多想的时候。
反正就算不是他来,仇隋也不可能白白把李玉虹弄成这样在高抬贵手,王凝山头上的那顶白帽子,难免要染的绿中透亮。
“好人……我、我还要……别……别停。”不过一闪念的功夫,李玉虹又忍不住晃起了高高撅着的屁股,明明手脚无力连身子都快要支撑不住,却仍勉强把雪臀耸到最高,咕叽咕叽再行吞吐。
这短暂的休息,她并未有任何好转,但这星点冷静的间隙,聂阳却发觉到一丝异样之处。
静止下的阳根满满地塞着她的蜜户,龟首自然也抵着她的花心,仅仅是抵着未动,却能感觉到那一团软滑嫩肉中隐隐透出一股吸力。
抽送之时感觉尚不分明,他还道是她嫩穴夹吸得力,让那头儿有了被嘬吮之感,此刻方才明白,竟是她体内的双修功法,正在急切的渴盼阴阳互济。
再动起来时,穴内吸力更加明显,柔和内力也催动到会阴方圆,嫩肌内吮,裹的他尾骨阵阵发麻,换做寻常男子,不几下便要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聂阳连忙收摄心神,小心的将九转邪功回撤几分,暂且不与她的凝玉功有任何碰触,只是盘旋在丹田一带,压制住阳精涌动。
李玉虹自身并未察觉什么,一门心思仍在体内进进出出的粗大肉棒上,凝玉功的流转运行仿佛不过是本能催动,与她心神毫无关系,聂阳才把动作稳住,她便急匆匆要哭出来般叫道:“不要……快些,再快些呀,好痒……人家里面要痒死了,狠狠弄我,狠狠弄我,弄死我吧!”
嘴里叫的虽然响亮,她四肢却早已绵软无力,聂阳向前狠狠一顶,坚硬肉锤唧的一声撞将上来,让她手脚顿时一酥,心尖酸软欲化,哎哟一声往前扑倒。
她唯恐就此摔趴,硬生生抬手挪脚往前爬了半步,总算是挺住了汗津津的屁股,仍让那根销魂恩物直挺挺连在臀后。
聂阳喷了口粗浊鼻息,跟上半步,腰杆用力一打,紧绷小腹结结实实拍在李玉虹臀尖。
“啊啊……啊!”她淫叫一声,又往前挪了数寸。
仿佛一追一逃,不过十余回合,李玉虹又被聂阳逼到了那被当作床铺的木板旁边。
她抬手摸索着爬了上去,口中一边哀哀浪哼,双手一边攀住墙壁,颤巍巍支起了上身。
这一路挪来,她约莫又丢了一次,泄的双膝不住内合,修长的双腿仿佛被抽了骨头,软绵绵左摇右晃。
四肢愈发无力,那嫩如羊脂的玉门蜜户却劲道渐强,不光比起初时紧窄数倍,收口荷包一样紧嘬着阳物根底,穴心子那肥美肉团,也不知不觉好似凹了一个肉涡下去,一下一下吸着马眼,将命根子上散发的丝丝热气一股脑卷吞下肚。
聂阳把她一路压到墙边无路可逃,才双手一抄握住她胸前丰乳,架她弓腰半站,只把雪白的屁股往后撅出,继续任他前后抽动。
这姿势男子极为省力,肉滚滚的臀丘挡在中间,棒儿纵长也不得不撤至外围,紫硬肉棱进进出出,尽往肿胀阴门内外招呼。
那嫩缝入口本就比内里敏感,又少了吸力渐长的花芯作梗,聂阳振奋精神捏住她红翘奶头,雄腰疾振,噼噼啪啪百十下密集送出,直弄的她蛤口阴津狂喷,翻眸长声尖叫,满面通红似笑非笑如泣如号的大丢特丢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