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收紧手臂,右手拿着飞刀向上一挑,裹胸连着内里包缠白布一并裂开,随手一扯,落在地上,一双出乎意料的肥圆玉乳扑噜跳将出来,也不知被这般缠了多久,白皙的乳肉被勒的满是红印,上面两颗嫣红乳蒂,也软软陷在一片晕红中。
“啊!你这……恶贼!放……放开我!”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臂,锁骨受伤运不上力,只得又抠又挠,好像寻常泼妇般向他反击。
那几道血痕自然可以视而不见,聂阳也不理她,把飞刀远远丢开,右手一抹,已运起幽冥九转功,抚在她酥软如绵的丰乳当中。
“呜唔——唔啊啊——!”大抵是头一遭被异性如此抚摸,秦落蕊尖锐的悲号起来,腰肢一挺,左足撑地,立地一字马向上越肩直踢聂阳面门。
他左臂一松一揽,反将她小腿一并勒在颈侧,动弹不得。
这一腿将两颗乳瓜挤向一边,松软玉丘将聂阳手掌陷在当中,仅剩下不足三指的手背还露在外面,这么一对“累赘”,若不用布条紧紧束住,还真是会令轻功身法至少打个对折。
“别……不要!”胸前骤然一冷,原本被男子碰触导致又羞又热的肌肤瞬间凉了下来,她心中一颤,突觉周身残存劲力都往他掌下汇去,恍若江河入海,万流归一,想到传言中那幽冥九转功的厉害,登时吓得她脸颊都变得发白。
她们姐妹一向辣手无情,这两年也不知结下多少仇家,仰仗天道庇佑,加上自身武功,总算是平安无事。
可若是功力被夺,成了个健壮些的平凡女子,今后只怕连个安稳觉也求之不得。
“你……你放过我,我……我保证不再对你出手了。我发誓……玄姐那边我也帮你去说,我们姐妹这就离开这里,再……再也不来了。”毕竟还是年轻丫头,大难临头,终于碎掉了一身的尖刺,婉转哀求起来。
只可惜她这番话说得也太过顺口熟练,有方才毒砂在前,他一身如火欲念在后,又如何肯再放她。
手掌向下一滑,聚在一处的内力精元尽数被引导到丹田之下,周身经脉变得空虚不堪,她还想挣扎,却连四肢都已用不上力。
那掌心忽而炽热,忽而清凉,轻轻压在她丹田下的裤腰上,竟激起一阵痒酥酥的快意,丝丝缕缕散播开来。
她虽手刃过不少淫邪之辈,对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可自身却还是黄花处子,除了玄姐,连外人的手都没有拉过,又怎会知道这燥热酥麻代表着什么,只是少女本能预警,心中大感不妙罢了。
“放手……放手啊……”她尽力将腰肢往一边扭开,可身子被牢牢钳制在聂阳身前,扭来摆去也不过尺许距离,根本挣脱不开,不过片刻,她一身修为便被他熟练无比的封在下腹,热如内丹。
铺垫已罢,聂阳手掌一转,又攀回到她胸前丰美双丘上,把那股丝丝缕缕的麻痒,也一道送到她胸前肌肤。
她身子一颤,想向后缩,可背后被他顶住,根本动弹不得,胸前一阵热过一阵,忽而一阵酸麻透过,气息一阵憋闷,竟啊的一声低低叫了出来。
这一生羞得她面红耳赤,连忙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拼命去扒胸口那只要命的手掌。
沉甸甸的乳肉丰腴柔嫩,聂阳一边撩拨,一边享用,嫌她抠得发白的手指烦人,手掌轻轻一引,让她指尖一下抠在旁边乳根上,留下一个血道,疼的她唔唔一阵闷哼。
聂阳以往从未见过如此浑圆巨物,一时爱不释手,掌心贴着汗津津的滑腻肌肤轻柔爱抚,运起的功力如羽毛轻扫,在她饱满酥胸上来回游走。
不多时,这番逗弄便见了效果,软软陷在那一圈晕红中的娇羞乳蒂,终于还是不堪忍受一股股流过的甜美愉悦,怯生生的冒了个尖儿。
聂阳居高临下望着,又岂会看漏那初绽红芽,虎口一张,已将一边奶尖儿捏在当中,食指微抬,指肚点在乳蕾顶端,轻轻敲叩。
“唔——”带着巧妙阴劲的手指轻轻一点,便是一阵麻痒流窜,这般连续轻敲,就算是饱经滋润的妇人也难说禁受的住,秦落蕊紧咬的齿缝间情不自禁的泄出一段细颤娇吟,高高抬在肩头的赤裸脚掌忍不住勾起了足尖。
眼见着那颗嫣红乳豆轻颤着膨胀起来,他两指微曲,轻轻一捏,已将它挤在当中,挺起的嫣红蓓蕾软中带硬,稍稍施力,左右搓动,顷刻间,便又胀大几分,翘立起来。
“住手啊……住手,求你……”令她慌乱的奇妙愉悦随着乳头的挺起而更加鲜明,本已没再用力的小腹不觉又绷得死紧,微微突起的肌肉仿佛被无形的力量连接在乳尖,他的手指动上几动,那小肚子便一阵细密抽动,仿佛要将什么东西从肚中排挤出来一样。
而更让她大惑不解的,是肚子里好像真的有了什么,暖洋洋的,腹下抽动之时,那股暖意便好似被挤了下去,几次三番过后,一阵山风吹过,裤裆里一片凉飕飕的湿意,她还道是泄了尿出来,顿时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进地下,再也不要见人。
分开二指,聂阳耐着性子将秦落蕊两边丰乳细细把玩通透,让两颗嫣红乳珠涨的发紫,连中央那条沟壑都泛起落霞红潮,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掌,向下滑去。
“你……你干什么!不行……不许碰那儿!不要——!”已被弄得周身发烫,四肢酸软的秦落蕊却一直留意着自己腿心的情形,不光是因为知道那是女儿家要紧的地方,也因为那片湿漉漉的地方越扩越大,不管她怎么忍尿,仍是湿的快能拧出水来。
可他手指找的,却偏偏就是那儿。
黑色布裤上的水痕并不明显,手指一探,才发觉已是一片湿泞,聂阳哧的一笑,笑出的热气正喷在她额侧。
胯下羞处被隔着一层薄布压住,双腿大开连阻挡也无处使力,耳中又听到聂阳那声讥笑,秦落蕊呜的把脸扭向一边,泪水夺眶而出。
润湿的布料十分贴身,将内里的蜜唇形状描绘的清清楚楚,聂阳不费什么心思,便摸到了她蜜户顶上的相思红豆,一字大开的双股扯开重门迭户,让那娇嫩突起近乎毫无遮掩,他在周围画了几个圈子,将细细凉气缓缓透入,跟着指肚一压,按在那棵嫩核上便是一阵上下揉搓,早已贯透指尖的功力更不会被单薄布料阻挡,一股脑罩了上去。
“嗯——你……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高抬起的大腿顿时抻的笔直,肌肉突起,连裤管也撑的发紧,充满弹力的股根以裤布都无法掩饰的幅度抽动,秦落蕊的下唇已被咬破,仍无法忍耐的张开了口,那恍如呜咽的淫靡呻吟,霎时便回响在空旷山间。
冷热交替的如丝内力随着聂阳的指尖撩拨缠绕在阴核方圆,说痒,痒的发痛,说痛,痛的酸麻,层层迭迭的快活一浪借着一浪,让她甚至忘了一身功力即将消失,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裤裆被浸湿的地方,顷刻便蔓延到大腿附近。
“啊啊——好……好舒服……”无意识的吐露了心声,她垂下的双手也忘记了抵抗,只是攥紧了手边的裤管,不自觉地跟着心里的畅快用力。
聂阳用掌底压住那颗硬胀小豆,转而握住她湿润蜜丘,二指略一用力,隔着布料将真气送入紧缩膣口,四下蹭弄,讥笑道:“能叫你舒服成这样,我这也算是恩将仇报了吧。”
秦落蕊猛然醒觉,羞耻的连耳廓都红的透亮,强咬牙道:“无……无耻!嗯啊——啊啊……”这话原本斥骂的颇有气势,可才骂出口,聂阳的内力已送入她体内,好似一条无形的舌头,突的在她花蕊之中飞快舔了几下,强烈的酸痒凝成一线,一气贯穿腰背,冲的她顶门微感眩晕,又是一连声的娇媚轻叫。
她垂下头,左右摇了起来,汗湿的发丝随之来回摆动,几缕贴在脸颊上,随着她急促的娇喘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