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没有那条链子,她此刻一个瞎子又能躲到哪儿去,双手还没摸到床边,足底又是一阵奇酸彻骨,顿时整条腿都没了力气,连腰肢也禁不住扭了一扭。
心中感到大事不妙,她察觉对方所图为何,情急之下,往舌尖用力咬了一口,剧痛总算劈开一线清明,她连忙力贯双股,一脚向她猜测那男子所坐之处反踢出去。
那男子连她的赤足也不舍得放开一般,手腕一转,身躯不知闪向何方,她这一腿出力十足,就听喀喇一声,精钢细链扽的笔直,纤细链身登时勒进她脚腕之中,让她一声痛哼,缩成一团。
“这是何苦。”那人柔声说道,拉住脚链一扯,将她受伤小腿拽到怀中,小心翼翼的挪开嵌入肉中的链子,挖了些清凉药膏,轻柔涂抹上去。
她痛得娇躯微颤,那药膏抹在伤口上颇为舒服,一时便也不愿再作挣扎,静静侧卧在床。
药才涂完,他又轻轻捏住了她这只嫩脚,依旧缓缓抚摸,恍若把玩一块易碎美玉。
痒丝丝的感觉再度缠绕上来,一圈圈裹住她的小腿,带着恼人的燥热层层攀升。
她忍不住想要开口求饶,张开嘴,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只发出了干涩无力的呀呀两声。
手指仍耐心十足的轻柔爱抚,那指肚干燥、柔软,指节的地方有粗糙的厚茧,那老茧一下下蹭着她的脚掌,连足趾根下那一块因联系步法而并不太细嫩的粗皮也没有放过,几处穴道更是被指尖仔细揉搓,一股股热力透过脚掌肌肤沁入,丝丝缕缕钻入体内。
她从不曾想过,那一双自己也不好意思如此抚弄的脚丫,竟也有如此撩人的可能。
不、不成……不能再……再这样了……她心中又羞又急,再次想要抽腿,却发现那股从脚掌传来的甜美酥痒是如此魅人,在沉默寡言的黑暗中孤寂了如此长久的时光,这一点点的愉悦也变得令人难以自拔。
手指轻轻搓过她的足尖,她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那足趾纤细修长,可此时连夹住他的手指也觉得力不从心。
那人的手上裹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内力,顺着脚背抚摸上去之时,仿佛无数细软小针一排排刮过。
那纤细如丝的搔痒终究还是贯通了她腰后咬牙死守的一线天关,双腿一阵酸沉无力,一阵燥热如火,背脊不知不觉挺得笔直,连胸前那两点嫩红也颤巍巍胀了起来。
别……放、放过我……漆黑的眼前划过丈夫温厚的笑脸,可那令她满心爱意的鼓励也没能给她带来抵抗挣扎的力量,身体本能的追逐着那一股股欢愉,饱满的少妇胴体渐渐被浓稠的情欲充盈。
而直到此时,那人的双手都未曾离开过她的双足。
她绝望的将脸埋入掌心,颤抖的体会着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奈滋味。
“夫人,这样一番舒筋活血,是否身上舒服多了?多有怠慢,还请包涵。”
听到那人亲切的话音后,双脚终于得回了自由,她连忙蜷起身子,双手紧紧护住了双足。
那人没再动手,跟着传来的,就是木门吱呀关上的声音。
她静静地蜷在那里,半晌后,才抽噎着放松开来,身上新换的裙装,已被她的香汗浸湿了大半。
而真正让她泪如泉涌的,却是并紧了双股后,腹底清晰感觉到的濡湿凉意。
为何……为何不知不觉……就成了如此淫荡的妇人……
暗无天日的时光依旧在继续。
她终于察觉到,每天吃下的饭菜里一定混着什么细微的药物,那一次失态,也并不仅仅是因为来人的技巧,也因她的肌肤正渐渐变得敏感异常。
她数次想到了死,武功仍在的她,自尽实在不是一件难事。
但当死亡真正横亘于近在咫尺之处时,又有几人能真正提起勇气来?
睡醒了三次之后,那人又来看了她一次。
这一次待得时间短了些,对她的行为却放肆了许多。
让她洗过澡后,他细细抚摸玩弄的地方,已上升到了膝盖之处,品尝她滑嫩肌肤的,也不再只是手指,还有一条温热滑腻的舌头。
脚掌被牢牢握住,小腿丝毫动弹不得,膝窝内侧被他仔仔细细慢吮轻舔之时,她的脸颊涨红到几乎崩出血来,双手死死攥着腕上的链子,牙齿在下唇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这涂满蜜糖的钝刀,几乎用快乐将她凌迟。
那男人第四次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像被捆在树上的白兔见到了亮出森白利齿的黑狐,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带着告饶的神情转向他可能存在的方向,啜泣着无声的哀求。
而对方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点住她的穴道,让那女人帮她洗澡,帮她换好衣服,再帮她解开穴道,坐到她的身边,开始新一轮的亵玩。
第一次是脚,第二次是小腿,第三次便已到了双股,掌缘与她丰润浑圆的臀峰堪堪擦过,这次,自是不会再放过她腹下三寸腴嫩肥美的桃源幽径。
但那人行事却是诡异无比,从脚尖往上一寸寸抚摸过来,到了裙底,将她紧并雪股不紧不慢缓缓揉到酸软无力之后,双手一抽,竟转而钻入她上衣下摆,贴着纤滑腰肢一阵揉捏,拇指运力,按住她凹陷腰眼,汩汩热力紧贴腰后传导进来,熨的她腰胯酸沉憋胀,两瓣丰臀被燥意催的上下挺动,令她自己也羞臊难当。
一番折腾罢了,她又被弄得骨软体酥,魂飞天外,汗津津趴在床上,一口口娇喘不休,肥嫩媚唇裹夹的幽深蜜巷阵阵抽动,如有千万小虫,伸着细腿在那管嫩肉上爬来爬去,痒的她通体发麻,心底那股空虚,几乎能将她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