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张双人床、两床头柜、一根挂衣架、一张会客圆桌、两把圆椅、一套组合书桌以及一台电视。
左寻右找下,能够装置钢笔式针孔摄录机的缝隙终于展现在我的眼前:组合书桌那应该放棉被的小隔子现今空无一物。
而且原本做为把手的金属拉环也已掉落,只余下了一个小小的圆孔。
见此,我随即开始了装配工作。
没花几分钟,一个隐蔽地摄录系统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为防止被他们无意之中打开小隔子进而发现这东西,我又在中间贴了两层透明胶带。
大功告成下,我推出了房间并对中年男子示意去开电闸。
自己则从安全通道处下楼。
完成这一切的我,心底里顿觉无比的疲惫。
因为我十分困惑,这样做,究竟会是的什么结果?
“就让老天来决定吧!”悄然溜回普桑车内的我,点上了烟,在云山雾照中默默等待着————
二个半小时后。
顺利取回摄录机,并和中年男子告别的我把车开到了市郊的一公用停车场。
然后下车,步行进入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在里面开了个包厢,坐定。
等服务员端来我点的茶水,施礼告退之后。
我便将挎包里接下来所要用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将摄录机与笔记本电脑用数据线连接好,在插入耳机,进行操作。
没过几秒,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看起来还比较清晰的画面。
我瞥了眼时间栏,此段视频时间全长一小时二十五分钟。
刨去开始的十几分钟我妈等待的画面,这样实际偷录下的火辣场景很可能也只有一小时左右。
放置摄录机的圆孔几乎跟床持同一水平线。
所以,房间内靠床的那侧全都可看的一清二楚。
画面刚开始,重新进入房内的我妈将她下楼所买的两瓶饮料、还有坤包和房卡都放在了圆桌上。
然后走进卫生间,可能是梳洗了一下。
出来的时候发簪就已经在她的手里了。
一头散发着诱人光泽的波浪发垂分着,斜披在两侧肩头。
“怪不得刚看她离开的时候没带那玩意。原来开始就被摘下了。”
我一面回忆从车窗后窥见的她驾车离开旅馆时的情景,一面继续紧盯屏幕。
只见其打开电视,好似心不在焉地半倚在床头上看着。
见此,我操作着电脑上的触摸键盘,小心的拖动的时间栏。
很快,在十三分钟左右的时候,画面中的房间就响起了敲门声。
我也记得,当时,我那个自小交好的好朋友柳海建,是怎样急急忙忙地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然后一路小跑,风风火火地进了旅馆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外婆?”
我甩了下脑袋,揉了揉眼睛。
随后开始坐直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