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当然要交,但不是现在。”
“哎呀!”石勇不耐烦地喊道,“到底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嘛!”
“石总,别激动嘛,既然我今天来找你,当然就是想把这个女人作为礼物送给你,让你拿她去做张峰的敲门砖。但是现在有两个关键问题:第一,我们不知道这女的到底是谁;第二,我们不知道张峰为什么要找他。连这两个基本问题都没搞清楚,就冒昧地闯到张峰哪里去,谁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石勇听完,觉得他说得对,“那你的意思是?”
“昨晚从我同学那听说了这个事情后,我马上作出安排,今天一大早,一个我非常信任的人带了几个人去了那个村子,还好,那个女的还在那栋房子里。那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经不住吓,两下就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他说,有一天晚上,他在村里的棋牌室打牌打到半夜,刚回到家,突然一个女的,大冬天的就像没穿衣服一样,身上都是伤,冲进他屋里,刚进去就昏倒在地上。”
“那农民是个穷光棍,没钱娶媳妇,家里就他一个人,当时也吓傻了,就把那女的抱到他床上去。没多久那女的醒了,也不说话,就一直裹着被子打哆嗦。老光棍有点反应过来了,这女的肯定是从哪里逃出来的,怎么问话都不吭声,八成是个哑巴,这不是天上掉下个媳妇给他吗?他高兴得要死,打算把那女的藏在家里,以后就当他媳妇了。”
“其实张峰的人找到他家里来了,只不过村里其他人都没见过那女的,不知道老光棍藏了一个人,他们又不敢大张旗鼓地找,所以就没找出来。”
“人你已经接走了?这女的到底是什么人?”石勇问。
“不知道,老光棍说,那女的整天躲在房间里,没说过一句话,也不让他碰。我的人找过去的时候,那女的吓死了,想跑,被他们弄晕,扛上车带走了。”
“后来呢?她醒了没有?”
“醒了,但还是一句话都不说,恐怕是精神上受了什么刺激,有点神经质,一直在哆嗦,问话也没反应。”
石勇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人在哪?接下来你打算怎么搞?”
胡长升露出神秘的笑容,“石总放心,我把她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这个问题不劳你费心。我现在安排了一个女同志在陪她,等她情绪稳定下来,再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然后我们再做打算。”
“妈的,这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确实。我的意思,这事起码得等过年后再说,咱们先安心过个年,我也想办法打听打听张峰到底找的是什么人,等年后有了眉目,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石勇把抽完的烟按灭,“只能这样了。”
话说到此,石勇开始发愣,以他的内存处理这个信息,大脑有点宕机。
这时,一直在静静听两人对话的唐婷走到石勇身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声:“来一下。”
一脸茫然的石勇跟着唐婷走进浴室,唐婷把门关上,很镇静地看着他,“姓胡的跟你说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这肯定是个好事啊,老胡够义气。”
唐婷憋住鄙视的笑,“你没发现他在吊你吗?”
“什么?钓我?我又不是鱼!”
“他口口声声说,要把那个神秘的女人作为礼物送给你,但是他现在自己把她藏了起来,不让你知道她在哪,这是什么意思?”
石勇疑惑地看着唐婷。
“你信不信,他是故意把那个女的攥在手上,当作一个砝码,看你肯不肯给他一些好处。”
“是吗?”石勇半信半疑地皱着眉头,“他想要我什么好处?”
“你说呢?”唐婷悠悠地说。
……
三分钟后,石勇一个人从浴室出来,笑着对胡长升说,有点小事要出去一下。
石勇刚离开,唐婷就出来了,白色的浴巾依然裹在性感的身体上,露出半截莲藕般的玉腿,胡长升垂涎欲滴地看着她。
唐婷来到胡长升身边,“胡市长,茶都凉了,怎么还不喝呀?”
微笑着端起茶杯,慢慢往胡长升的嘴边送,突然,杯子一歪,茶叶和茶水立刻洒在胡长升西裤的裤裆上。
“哎呀!胡市长对不起!”唐婷嘴上道歉,表情却没有半点愧疚或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