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浅蓝色的指甲油,则更是在装点着女人排成斜列修长脚趾前端的趾甲,让这双本就线条臻至完美的玉足更是饱含了情欲的暗示。
收拢的脚趾与舒缓的足弓,更是会使人无法抑制地妄想起当两仪式被狠狠打桩时拼命紧绷足心、展开脚趾的淫荡姿态。
此时,女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已经被精心装饰为了最能挑逗男人们欲望的样子——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观众们,这就是她将要面临的考验,自从她的脑袋里被嵌入了这样的想法伊始,两仪式就毫不怀疑地笃信着这条没头没尾的要求。
虽然有着强大的对魔力,但此时的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沦为了催眠者的玩物。
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曾经的约定之人此时正趴在一团恶心粘液之中,抑或是看到了面前的败犬而却不想理会,两仪式以现在这副淫靡的姿态迈着毫无停顿的步伐,从少年的视野中逐渐靠近,跨过了这具瘫软在地、昏厥过去的身体,带着一副古井无波的表情走上了舞台——呈现在两仪式面前的,是一排排古典剧场般的座椅,而无论是墙上的壁画还是穹顶上的雕刻,乃至于戏剧的封面宣传画,却都在描绘着现在这副体态的两仪式被各种怪物与丑陋的男人们侵犯的景象。
然而看着这些淫秽的作品,两仪式这已经许久无法好好转动的脑袋里所能感到的却只有没来由的欣喜而已。
一想到自己的淫荡姿态被公之于众,两仪式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浮起了混乱的痴笑。
此时,舞台下方的位置已经座无虚席,一个个丑陋而饥渴的男人正用自己毫不掩饰的贪婪眼神来回舔舐着两仪式出露在外的白皙的肌肤,而这份被无数属于雄欲的眼神来回扫弄着的紧迫感与耻辱心,也让两仪式的身体迅速地兴奋了起来。
宛如醉酒般的浓郁红晕迅速地爬上了女人的面颊,使得她的喘息变得十分粗浊,而大量的蜜汁也随着身体的发情而从她的双腿之间肆意地漫流着,透明的汁液迅速沾满了女人丰满的大腿,让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之下闪烁起了淫靡的光泽。
作为开场的礼仪,两仪式驾轻就熟地对着观众们大大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展现出了自己这洞堪称名器的淫靡馒头屄——为了与她这幅夸张的淫熟身材相配,就连女人那被稀疏阴毛装点着的阴阜都已经变成了肥熟丰满的凸起,而那两瓣向内收拢、紧紧地包裹着小阴唇的肥厚大阴唇之间,更是只有一条不断向外涌出着蜜液的浅粉色长缝。
然而随之向外流出的那份浓厚的淫靡雌香,此时却迅速地充满了这间算不上小的大堂。
这样的刺激让男人们胯下的巨物纷纷挺立到了极限,从两仪式的角度看下去,更是能看到一根根业已挺立到了极限、宛如小臂粗长的乌黑巨物。
而在两仪式的认知里,勃起的行为所对应的则是观众们的喝彩。
看着下面这些“热烈”的男人们,心满意足的两仪式更是向后做出了下腰的动作——先是让后背与双腿的后侧紧紧贴在了一起,接着又拼命地向后曲仰起脑袋。
这具身体的超绝柔韧性让她轻而易举地将面颊贴到了同样已经浸透了淫水气味的木质台板上,而从自己的肉穴中向外不断涌出的淫汁,也随着她的动作洒满了自己的脑袋,惹得她这头利落柔顺的黑发上洒满了自己的爱液,闪烁起了淫乱无比的光泽。
这样的景象让台下慕名而来的观众们纷纷发出了满意的欢呼,而一根根勃起挺立的硕大阳物则被两仪式当作了对自己的夸赞,使得女人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在开幕礼仪之后,两仪式开始了自己的表演——这出剧目要表演的是人妻未亡人被陌生的高中混混搭讪并打炮、最后沦为他们的毒瘾肉便器的故事。
在异闻带的帮助下,舞台的背景一下就变为了简陋破烂的灵堂,或许是有意为之,悬挂在灵堂中央的照片与躺在棺材中的,正是两仪式原本的御主。
被囚禁在狭小木板里的少年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声音,打断了外面的表演。
不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此时还是屏息凝神地听起了外部的动静。
对于淫秽的剧本早已烂熟于心,两仪式迅速地进入了表演的状态,背对着观众们,迈着专门为了凸显丰满臀肉与纤细腰肢的模特步,走到了眼前那有着健硕肌肉、挑染着一头黄毛的男人面前,按照那“烂熟于心”的剧本,说出了不知道已经被她复诵了多少遍的“台词”——
“您也是来为我丈夫吊唁的吗?”
听到两仪式的话语,御主的身体也是一颤。
虽然早在迦勒底时二人就结成了朦胧的关系,但他们却从来没有互相表明过心意,就连唯一的一次做爱,也因为御主的早泄而不得不半途终止。
然而此时的他,却在扮演着两仪式的丈夫——虽然只是演剧而已,但这样的话语却戳中了他内心最脆弱的部分,惹得少年的眼泪瞬间决堤,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啜泣不已。
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两仪式的少年,终于在此时得到了微乎其微的满足。
而对这样的剧本无比熟悉的他胯下那根小小的阳物,此时也习惯般地再度挺立了起来。
而就在此时,两仪式的脑中也接受到了异闻带给与她的任务——自从被传送到这个“演剧异闻带”以来,她就一直被异闻带本身命令着,做着各种淫秽的表演与挑战,来换取与自己的御主一起返回迦勒底的机会——被各种人强奸轮奸、毫无隐私可言的私生活直播、与其他日本从者们一并被玩弄,甚至还有被各种畜生播种到出产、被当做饮精饮尿便器之类的过激事项。
然而无论之前的道路有多么艰难,为了和御主一起回到迦勒底,两仪式都已经艰难地支撑了过来。
因此,此时的异闻带给她的任务——“榨干被传送来的小混混”,对她而言简直是举手之劳。
只不过这次的任务,还多了一些她第一次遭遇的附加事项——“身材极度丰熟化、敏感度无限制提高、不能在对方面前被肏干到昏厥”。
与已经被洗脑到对一切都习以为常的两仪式不同,小混混则是这个异闻带为了“表演”能正常进行下去而被从正常世界中传送过来的常识人。
刚刚眼前一黑的他再度睁眼时却发现自己眼前多了这样一具诱人无比的豪华身体,虽然还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浓郁的雌香却已经使得他胯下的巨物硬挺勃起到了极限,粗壮的男根在牛仔裤的裆胯里来回地挣扎着,而胀痛感更是已经达到了让他无法忍受的地步。
见状,小混混干脆一下脱掉了裤子,让自己胯下这根规模惊人的庞硕男根直接露了出来——足有四十公分左右长的乌黑茎体宛如一根粗大的铁棍,已经涨到泛紫的硕大龟头则更是与他的拳头相差无几。
光是这样一根巨物就足以让大多数女人感到恐惧,至于那攀附其上的条条青筋与人为制造出来的各种凸起,则更是让它显得无比狰狞。
然而在看到了这根巨物的瞬间,两仪式的身体却开始颤抖了起来,大量的蜜汁也随着向外盛大地涌流而出,淫靡沉闷的喘息声更是自她微张的薄唇间泄落。
比起自己身上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这具淫熟的女体明显更能唤起小混混的注意力。
一边淫笑着打量起两仪式的身体,男人一边对着她胸口伸出了双手——
“什么吊唁丈夫啊,在丈夫的灵堂上穿成这样,夫人您真是个无药可救的鸡巴套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