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
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阜,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沈醉了。
“嗯……啊……唔……我……玫芳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淫棒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淫棒,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
“啊……你,我已几个月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玫芳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好……玫芳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玫芳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玫芳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淫棒,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玫芳姐,我太鲁莽了,我忘记玫芳会疼的。”
“傻的!玫芳被你整惨了。”
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着,吮着她的香舌,挑逗着她的情焰,她渐渐的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别再乱冲直撞了,我禁不起你那么折磨了。”
“玫芳姐,那是因为妳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过你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玫芳的子宫,我哪尝过这种滋味!”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玫芳姐,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
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荡漾,更增加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
“啪……啪……嗯……唔……唔……”
我揶揄着她:“玫芳姐,妳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妳站在讲台上,那么一本正经的,多乏味!”
“你!那时学得这么坏!”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着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
玫芳并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的淫荡艳妇,对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潮,使性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她转动着玉臀,迎送、合合、翻腾、揉磨,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
阴户里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偌大的龟头已处于被动的地位。
她一阵阵的阴精,汹涌的漫袭着我的淫棒。
“你!你怎么不动了!”
“我正在享受着玫芳姐里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么滋味?!”
“其味绝妙,难以言传!”
“坏!尽量的享受吧!玫芳全给你啦!”
她使出浑身解数,使我恍如升上云端,几乎被她弄丢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颚,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泄。
但我绝不能败在玫芳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阴户,挺起粗壮的淫棒,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是不是要报复玫芳?”
“喔……喔……太舒服了……哼……你……我……不行了……”
“哼……你……停停吧……饶了我吧……玫芳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她满足的露出媚笑,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