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到床上趴好,撅起来屁股。”贾凤霞乖乖地爬到床上,摆成了小狗式。
我一摸她的屄,还是挺干的,不悦地对白萝卜说:“你闺女的屄还不行啊,这样我怎么进去?你给她舔舔吧。”白萝卜一愣,但也不敢说不,将头伸到女儿的屁股后面,伸着舌头去舔贾凤霞的屄。
贾凤霞没想到我这么变态,脸臊得通红,但下边的阴户却在她母亲的口舌侍弄下逐渐湿润了。
我上前推开白萝卜,将大鸡巴插进了贾凤霞的屄里,暗运一口气,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哎呀,又粗又硬,还这么烫……”贾凤霞大呼小叫起来。
“骚货,大声叫吧,你叫得越好听,我操得越带劲!”我的鸡巴如同狂风暴雨般在贾凤霞的阴道里疾速抽插着,操得贾凤霞哭爹喊娘,淫水狂流。
“大兄弟啊,你太厉害了……操得我上不来气儿了,让我歇会儿,你去操我娘吧……”白萝卜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早就等得着急了,她一边使劲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疯狂地抠挖自己的浪屄。
听闺女说要主动让贤,急忙说:“爷,过来操我吧,奴的屄痒得不行了!”“那还不赶紧趴好?欠操的老骚屄!”我骂道。
白萝卜马上乖乖地像只母狗趴在床上,摇着屁股等我操她。
我从贾凤霞屄里抽出鸡巴,马上移身捅进了她娘的阴道里。
“哦……”白萝卜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屄肉立刻将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
我大感惊奇,忍不住问她:“这招是你娘教你的吧?”白萝卜得意地一笑:“爷,还有呢,你接着玩就知道了。”我开始抽插,发现胯下的女人果然不同寻常,她的阴道壁皱褶极多,如重门叠户般曲径通幽;而且她的阴道肌肉能伸缩蠕动,给男人无穷的乐趣。
要是以前,恐怕我会早早地败下阵来,但如今的我早已脱胎换骨,她这些雕虫小技还真奈何不了我。
我的鸡巴舞动如风,纵情地驰骋在女人的田野里……
白萝卜没想到我如此神勇,终于经不起我的狂轰滥炸,溃不成军了。
“哎呀……爷,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的屄都要被你操烂了……哎呦,我不行了……闺女,快接着,让娘歇会儿……”一旁的贾凤霞刚缓过劲儿,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接受了我的再次临幸……
两个人如此往复,车轮大战也没能奈何了我,最后两人已是瘫软如泥,再也无力迎战了。
“爷,你怎么跟吃了药似的……再玩下去,我们娘儿俩非残废不可。求你开恩,放过我们吧,下次我们再好好伺候你……”白萝卜求饶了。
既然两人不是对手,现在被我操得不能动弹,我也没了兴趣,拔出鸡巴晃了晃,叱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们,还不快点儿过来领赏?”白萝卜强打精神爬起身来,将脸凑到我的胯前,张嘴等我喷射。
贾凤霞这时也不甘落后,比她娘凑得还近。
“你个小骚货,刚才喝尿的时候不积极,现在吃精倒跟你娘抢?哎呦……”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白萝卜的嘴里,她惊叫一声便开始专注地迎接雨露了。
我的精液准确地喷射到母女俩的口腔里,足足喷射了半分多钟。
白萝卜咽下口中的精液,仔细地给我舔干净了鸡巴,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穿衣服。
临走时,白萝卜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太会玩女人了。爷要是对小花有兴趣,下次我带她来给你玩玩——不过,爷要想操她还是再等几年吧,她那么小,可经不住爷的大鸡巴,要是把她下边操坏了没得玩了。”“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我心底的兽性此时也蠢蠢欲动起来。
“爷,我这段时间看澡堂子,也偷着瞧了一下咱们厂子里的女人,还真有几个好货色。”“哦?说说看。”“这女人漂不漂亮,有时候穿着衣服还真看不出来,等她们脱光了看身段和脸蛋,才知道哪个更好。要按我的眼光看,还是甄玉霞最漂亮,到底是城里人,那一身皮肉又白又细……”我点点头,看来白萝卜观察得还很细致。
“还有那个小菊,跟她老公狗剩去南方打工一年多,回来就打扮得妖里妖气的……还别说,这小浪屄真是有本钱,别看瘦,可奶子大、屁股翘,腰细腿长。最特别的是,她把屄毛都刮干净了,下边鼓鼓的像一个肉包子。”“真的,你看清楚了?”我没想到小小的食品厂也藏龙卧虎。
“当然了,自从小菊也进厂后,天天去女澡堂洗澡,我亲眼看见她在澡堂里刮屄毛哩……你要对小菊有兴趣,我给你牵牵线,保准能成。”“再说吧。”我不置可否。
“那,今天爷对我们娘儿俩的表现还满意不?我们一家还能呆在厂里吧?”“先留着吧,看你们以后表现好不好了。”我没把话说死。
母女俩互相搀扶着,艰难地离开了我家。
看着她们的背影,我心里冷笑,知道接下来的好戏会不断上演。
我给刘强打了电话,告诉他贾家已经基本被我摆平,先不急着开除他们,我自有安排。
不过,贾长贵那个老瘸子不适合当门卫,影响企业的形象,让他去打扫厕所吧。
刘强又惊又喜,忙不迭地一口答应。
园林局的人事变动也调整完毕了,新上任的牛局长从老领导那知道了内幕,对我感激涕零,非拉着我去他家里吃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