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我们到床上……再作……”她羞埋在对方肩上,声若细蚊。
“好!好!”
肥猪再笨也听得懂她愿意,粗手粗脚替别人妻子洗头发、抹皂冲澡,过程猴急不已,弄好后迫不及待将她横抱起来,也不管两人都还湿漉漉,就一路滴水喘嘘嘘撞回卧房,把人放在已经换上干净厚垫的双人床上。
“诗允……你……美……唔……好爱你……”肥猪激动吻着她柔软双唇,口中含煳示爱,两手也没闲着,揉乳挖缝同时来。
“嗯……”我清纯的妻子秀发湿乱,虽然也跟那头猪一样兴奋喘息,两条大腿屈张成仰角,净白脚趾紧握,但泛红的脸蛋一直爬着羞愧的泪痕,只不过这点理智,早就被连日强迫挑起又不被满足的欲乱埋葬深处。
肥猪一路舔遍她全身,最后抓着她一张脚,把玉腿拉成笔直高举,热嘴含住白中透粉的脚趾,手指继续“啾啾啾!”地挖弄湿缝。
“哈……卤蛋……你怎么……会……身体……变好奇怪……”
她被挑逗到小脑袋往后仰、葱指紧抓床垫。
含卤蛋看床上心仪人妻被他舌技和指技征服,脸上得意神色毫不掩饰,而且开始要进行他最大障碍的正戏。
诗允彷佛知道那头肥猪心思似的,努力弯起上身,手伸进他肥肚下轻轻搓拉那条小肉茎,含卤蛋则负责吧她大腿往前推到最开,两人似乎更有默契了!
一阵子后,小肉茎被玉手搓硬,她红着脸躺下,用纤指剥开无毛的耻缝,示意对方可以插进去。
“嗯……”肥猪挺肚慢慢往前挤,我悲惨地地听见妻子发出娇喘。
“绿帽男,你的老二还好吧?让我们看看!”这时清良不知是否担心对我作得太过火,突然要人打开我的电击鸟笼看。
我自暴自弃摇头,就算哪里被电烂,也不比萤幕上的演出令我心痛跟身痛!
但那囚犯可不由我,还是把我架起来打开屈辱的锁具。
“哇!糟糕,整条都黑了!变这么小!睾丸也萎缩到剩两粒豆子也!”
小弟一说,我才赶忙低头,赫然惊觉自己原本尺寸还过得去的老二,现在阴茎只剩不到原本一半粗长,睾丸更是快不见,卵囊空趴趴吊着,瞬间禁不住悲从中来干啕悲大哭。
“啧啧,真可怜,现在怎么办?”
小弟回头问清良。
原本以为那囚犯头子是担心我出事,没想到他居然说:“只能把电棒加长,插进尿孔中,不然这样鸟笼穿不住。”
“呵……呵……咯……”我被塞着扩口圈叫不出来,被他们按住,针一样的电极棒从马眼插进去,但可能龟头已坏死,居然没什么感觉,然后他们再帮我锁回鸟笼。
“继续上工吧!”他踢了我一脚催促:“看你正妹老婆的样子,木马的进度要提前了!”
我虽生不如死,却不得不在张工头督促下,进行最后两成不到的收尾工作。
萤幕上,含卤蛋慢慢地挺动肥躯,两张手把身下人妻屈张的双腿推开到极限,这次他们性交的时间,已经又比前一次更进步,到现在都快三分钟了,诗允也一直用娇喘在鼓励他。
“诗允……要射了……”但那头肥猪又动不了几下,全身脂肪已在颤抖。
“再……再一下下……别那么快……”她抓住含卤蛋手臂,卑微地要他持久一些。
“唔……唔……”但对方没回应她的哀求,才说完就发出爽快呻吟,接着冷颤了两三下,整副重躯就往前倒下,压在她身上不醒人事。
“结束了,今天的快乐时光到此为止!”韩老板宣布。
他们把她从肥猪下面拖出来,先用高档乳液仔细为发情胴体作完例行保养后,再度以女上男下的六九体位,将两人固定在一起,然后用喂食器让她像宠物一样舔着珠子进食。
在身躯滚烫的状态下吃过晚餐,傻永替她刷过牙,韩老板三人就离开我家,而从沉昏中苏醒的含卤蛋,没多久又开始舔那道被他内射过的美丽肉缝,诗允将脸紧贴在他抖动的肥肚上,乖巧地呻吟着……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像排好的枯燥行事历一样,她跟含卤蛋都过一样的生活,绑在一起发情、吃饭、睡觉,傍晚洗澡、作爱,再被绑在一起……
但含卤蛋又短又细,还有最多三分钟就泄的性能力,似乎令她身体一天比一天难受,彷佛无时无刻都很烧烫,整日伏在那沱巨大肥油上恍惚娇喘。
第五天,韩老板他们一早来带走了含卤蛋,据那淫具店老板告诉她,原来是这肥猪离开家太多天,家里的人终于注意到,所以要让他回去露个脸,再回来跟她绑在一起继续生活。
这一天他们没有绑着她,还一反常态丢了件衣服跟黑色透明丝袜给她,说她可以带小孩去外面走走。
那些人离开后,她坐客厅沙发,身体的难耐,似乎没因为短暂跟含卤蛋分开而缓解,苹果肌一直红烫,卧蚕大眼也无法聚焦。
儿子似乎早已习惯妈妈不陪他,一个人也乖乖坐在小板凳上看卡通节目。
中午外配送饭来,她和喆喆总算像正常母子一样吃过一餐。
午餐后她继续恍惚无主,时间一分一秒过,她忽然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儿子身边蹲下,满怀羞愧说:“喆喆……对不起……妈麻出去一下……”
“嗯……”被卡通吸引的儿子没太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