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婆无视她的哀求,只拿一个狗笼在用的舔珠挂式水壶,吊在她脸上方。
“别说我们没人性,渴了就舔水喝,看你发情到全身黏哒哒都是汗!”
“不……呃……放我……唔……走……哈……”她流着泪激喘哀求。
但那些住户,没一个理会她说小孩一个人在家,就这么原地解散,还把灯关到只剩上方一盏亮着,任由她动弹不得被淫须荼毒,只留让摄影机架在旁边全程录影,即时转播给我看。
没了八婆跟那些畜牲的笑骂,她那边只剩牛顿摆“叩叩叩”规律的撞击声,还有快喘不过气的绝望呻吟。
而身为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我却还是一声不响的锯着木头,被阔口器塞住的嘴,垂下大量耻辱的唾液,溷着不争气的眼泪和鼻涕,不断落在正在支解的木材上。
那些囚犯并没有关掉电视,仍让我继续透过萤幕,看到被弃置在区民活动中心的妻子,虽然诗允并不知道我正用这种方式在陪伴她。
几十分钟过后,忽然有人鬼鬼祟祟走进萤幕。我巴巴盯着,手上动作都停了,只期盼他是来解救诗允的,不论谁都好。
“弟妹,是我……”那人现身灯光下,原来是我哥仕豪。
“大……哈……大伯……”她双眸已迷离,瞳孔涣散,说话嗯嗯咽咽不清楚,但看见唯一认识的人,即使是我哥这样的畜牲,还是像大海里抓住浮木,两条泪立刻滑下脸颊。
“弟妹,她们怎么把你弄成这样?”仕豪假关心蹲在她旁边,诗允整个不堪入目的样子,都落入他亢奋的视线中。
但她似乎没办法顾虑自己现在怎么样,而是努力向我哥求助:“呃……喆喆……自己……哈……在……家……睡……醒……一个人……呃……”
瞬间我热泪涌下,原来她受到这么痛苦的折磨,心里还是只牵挂一个人在家的儿子。
“想要我去看看吗?”我哥温柔问,手指抹掉她清纯脸蛋上的泪水。
“嗯……嗯……拜……唔……托……”她每说一个字,圆珠带动的长须末梢,就划过敏感至极的耻缝,被弯折固定的胴体颤起强烈抽搐,整个人蓁首后仰失魂激喘,玉手也不受控制捏紧掌中软球,水管立刻将浣肠液送进屁眼,一气呵成的可怕装置不断在运作。
“放心吧,我买晚餐给他吃了,现在跟小俊在你家。”
“唔……谢……哈……谢……谢……”她凄乱的弯眸,又流下终于放心的泪水。
“不用谢啦,今晚乖乖服侍我就行了。”那无耻的畜牲,狞笑中终于露出真正企图。
我愤怒到发抖,但张工头立刻铁尺又落下!
“干什么?还想被电烤屁眼跟老二吗!”那老头狐假虎威对我斥喝!
我连口水都没办法吞,毫无志气地低下头,继续锯着似乎永远锯不完的木头。
“不……我……爱……育桀……呃……”她说爱我的那几个字,特别的清楚,深深打进我心中,让我整片胸口又酸楚又温暖。
“哼,还在想我那个没用的弟弟吗?他关出来都几岁了?而且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问题,弟妹娇嫩又爱发情的肉体,留着没用多可惜?”
“我……唔。。没有……哈……好……好难受……哈……”她一边否认,身体却被摆荡划过湿红肉缝的须末弄得痉挛颤抖。
“还在逞强,你这么敏感的身体,根本撑不下去吧?”我哥狞笑着,居然伸手剥大那道黏泞的秘缝,里头鲜红的耻肉都在抽动。
“呜……大伯……不可……以……呃……不行……”她快要休克地激吟,原本已经很难熬,现在阴核、尿蒂跟肉洞口都露出来,摆荡的长须,残忍地来回划过严重充血凸起的部位。
“唔……呃……大伯……”她扭动香肩,被牢牢固定在钢板的屈折胴体剧烈痉挛,浣肠液也一股接一股疯狂灌入屁眼。
“齁齁齁,尿冒出来了……还说你不容易发情!哇!”
在充血阴蒂下方的骚红尿孔,受不了被硬生生剥开接受须责刺激,刚开始冒出的是一颗一颗的晶珠,接着毫无预警,大量尿水淹涌而出,往下流遍了被凹折固定的雪白胴体。
“唔……唔齁!”
我再也看不下去,将手中钢锯扔向萤幕,冲过去想推倒电视泄愤,但没能踏出ㄧ步,就被自己脚上的囚链绊倒在清良跟前,呈现扑街状。
“你完蛋了你……”那囚犯首领居高临下,拿着遥控器,手指压下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