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麻……抱抱……嗯……抱……嗯……”这时突然传来喆喆的啜泣,应该是张静解下他小嘴里的绳球。
那可怜的孩子,被虐待到不敢放声哭,不断把委屈恐惧往内咽,发出一声声令人心痛的抽噎。
“喂!你儿子叫你呢!”菜鸟提醒她。
“喆……喆喆……妈麻……现在……不能抱……对不……起……嗯……爸……哈……那里……会融化……啊……”
她还在馀韵中抽搐,老不修就不知又在舔弄她什么地方,让她停不住喘叫。
“妈麻……抱抱……嗯……嗯……”喆喆仍不死心,在他幼小的记忆中,诗允是他想怎样都会满足他的美丽母亲,但现在几百颗的眼泪,却都换不回她一次关怀。
我能懂喆喆的伤心失落,因为诗允也曾是只爱我一人的清纯妻子!
现在却变成那样,好几次的夜里,我都以为这一切只是场恶梦……
但现在我已经认清事实!
继父那老不修说:“啊允……我们用六九式……给喆喆看……让他看妈麻跟阿公……互相舔对方的鸡巴跟骚屄……”
“嗯……”诗允没有拒绝。
“来,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老不修体贴的安排他们口交的位置,没多久,又传来激动的喘息。
我能想像此刻妻子屁股骑在继父脸上,那老不修扒开她湿淋淋的肉户,正用舌头来回舔着抽动的耻肉。
而她则反趴在那老不修身上,纤手握住兴奋勃起的鸡巴,伸出可爱的舌尖来回舔着。
“嗯……嗯……”她的娇喘声又愈来愈急促,想必老不修一定又由温柔变得粗暴。
果然不就听见“啾啾!啁啾!”大力吸吮的声音。
“爸……轻……嗯……轻一点……唔……真的……不可以……那么用力……唔……我跟海龙的小孩……会被您吸……出来……呜……爸……”
“妈麻……我要大大……喆喆要大大!”
一直在啜泣抽噎的儿子,委屈地说他要上大号,小小身躯被五花大绑在车厢上方扶杆已经一个多小时,会想上厕所是理所当然。
“喂!你儿子是不是要拉屎!怎么办?我们可没人要帮他处理喔!”凯门问正在失魂喘叫的诗允。
“唔……喆喆……妈麻……现在……没办法……啊……阿公在帮妈麻……呜……爸……轻一点……我的小孩……嗯……会流掉……喔……爸……不行……喔……”
她又无法说话,只听到小腿激烈在车地板拍打的声音,显然再一次让继父吃穴吃到休克痉挛。
我除了悲哀,已经没有愤怒,她怎么堕落,我都已经接受,但把跟涂海龙那流氓制造出来的野种,看得比我们儿子还要重要,残忍背叛我们一家三口不能拆散的天伦情感,说什么我都无法原谅!
“妈麻!大大……我要大大……哇……要大大。。”
喆喆可能真的急了,控制不了自己情绪放声大哭。
“吵死了!喂!你儿子要拉屎啦!”
“喆……喆……等妈麻……嗯……还要……嗯……一下……嗯……阿公……嗯……又在舔了……哼……”她虚弱的声音在高潮馀韵中抽搐。
“不要!要大大!大大……”不被母亲疼爱的小可怜,哭得歇斯底里。
“妈的!吵死了,快想办法!”菜鸟骂道。
“嗯……求……你们……帮他……喔……好麻……那个……地方……爸……舔……那里……呜……”妻子像不知羞耻的女人,完全没责任感,还堕落在继父的舔穴快感之中。
“我们才不要帮小鬼把屎呢,他算什么东西,要也是帮我们自己小孩啊!”
“干脆这样吧……”凯门问她:“把这个肛塞塞进小病种的肛门,让他拉不出来,你说好吗?”
“不……唔……”诗允总算还有点为人母的自觉,喘着气说不。
“这样吗,那我们就把不伦狗关回去,让你帮小病种处理拉屎的事,偶尔作个好母亲吧。”
“不……嗯……唔……”她在亢奋呻吟中,又拒绝这项提议。
“让你二选一,要帮你儿子弄大便,还是要跟不伦狗玩,如果要跟不伦狗玩,我就塞住你儿子屁眼。”凯门下通牒。
我已经为了喆喆接下来的非人遭遇而落泪,现在根本没办法再信任这个母亲能为他作什么!即使只是放弃一次不伦交媾!
“选我!选我!”
那老不修急着自我推荐:“我会用大鸡巴让你很舒服……还有……你喜欢一边被我的大鸡巴插屁眼……一边让我的手指挖小穴……抠那个会很麻的地方,在阴道里……发情时会硬硬的地方……爸爸都知道……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