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还会害羞吗?别骗人了,明明还叫儿子大力一点干你,只要有肉肠给你吃,乱伦都可以……”
“帮你们这对乱伦母子,让你们爽死。”
菜鸟又按下遥控器,插在屁眼下的管子,尾部小球又震动起来。
“呜……肚子……喔……唔……”刑架下的人粽痛苦抽搐,全身都滴着油汗。
但喆喆不知母亲的煎熬,仍继续用小鸡鸡撞他出生的小洞。
“唔……喆喆……妈麻……身体……好……奇怪……好像……要尿尿……嗯……喔……”
她憋忍着痛苦与兴奋在体内的冲撞合鸣,嗯嗯啊啊地激烈呻吟。
“呜……不行……喆……你……让……妈麻……休息……妈麻……受不了……噢……嗯……噢……”
捆成一团不断滴汁的油亮胴体,终于被撞到强烈痉挛,在极度酸麻的快感中,被绑开的两片大腿中间涌下羞耻的金黄液体。
而像个诡异的机械娃娃般,一直用胯部撞着妈妈两腿间的喆喆,忽然停下来机伶伶冷颤。
下一秒他转过身,抽噎数下后,忽然放声大哭,下面的小鸡鸡也射出尿尿。
可能第一次体验到高潮,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快感,还有那随之而来的未知恐惧,让他一哭不可收拾,而且愈来愈大声。
一开始那些畜牲还在笑,到后来已经都受不了捂住耳朵。
“干!别哭了!小贱种!”菜鸟作势要打他。
“住手”吴总悠悠制止:“我们不是涂海龙那种人渣,不要对小鬼动手,带他出去。”
看着儿子被娜娜抱出去后,我终于崩溃悲吼!
“你到底要作到什么地步才甘愿!我到底那里得罪你!”
吴总起身走近,蹲下来对只能趴在地上的我露出狞笑:“你想知道你那里得罪我吗?”
“想!我想知道!”我咬牙切齿瞪着他!
“还早呢。。”他可恨地笑着:“等你真正进到地狱,我才会让你知道真相。”
他不等我回应,就站起来转身说:“继续让母畜享受,还有一小时才午休。”
于是菜鸟又按下遥控器,凯门也启动电流贴片,在诗允痛苦哀鸣中,几个男同事脱下裤子排队。
第一个上去就将她呻吟的小嘴捏开,龟头先是在洁白贝齿和牙床口间摩弄,然后才深深顶进她喉咙。
“唔……嗯……啾……嗯……啾……”诗允即使在痛苦中煎熬,还是努力地帮我的同事吸屌。
刑架下的人粽,一直滴着油汁,虽然装满牛奶跟珠子的直肠正在翻腾、发情红翘的奶尖、下腹和大腿壁都被电流电得跳动,她还是兴奋到一直发抖,油腻腻的鲜红肉户牵出一大条淫水。
“看见了吧?”
张静得意地说:“这女人回不去了,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堕落的调教,才能暂时满足她,但永远都会不足够……。”
“不!不要!”
我悲愤挣扎,不争气的哭求:“我不要她变成这样……放过我们……求求您……把她变回原来的样子!我要我原本的妻子!……”
我好想好想、那个以前晚上我加班到凌晨,一时欲火中烧把她吵醒讨爱,却被她甩开手继续睡的清纯妻子能够回到我身边,而不是眼前这个吸吮男人肉棒的牝兽!
“你还没听懂吗?来不及了,她是老夫此生最得意之作……”
不顾我的悲怆和不甘,张静双目发亮,嘴角忍不住得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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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喆喆交给诗允的闺蜜小鱼后,回到家已经七点多。
一进门,一样立刻被阿昌和傻永这两个涂海龙走狗押在地上脱得精光捆绑,然后要我吃狗盘里的食物。
那流氓就在沙发上干着迷乱娇喘的诗允。
这样地狱般煎熬的生活,每天都在重复上演,度日如年却也过了一个月,期间喆喆已在吴总安排下,被丈母娘带出国接受心脏治疗,那可怜的小孩,出国前只跟我们夫妻短暂相聚一小时,哭得像个泪人儿。
这一天,我打扫完办公室下班,一回家,阿昌跟傻永一如以往走向我。
我木然看着正在和流氓激烈交媾的妻子,已经准备好被他们扒光,毫无尊严的用狗绳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