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呜……嗯……喔……嗯……哦……不……”
她满直肠牛奶,被从地板反馈上来的震动弄得激烈翻滚,无法动弹的人粽在刑架下抽搐哀鸣。
嘉扬拿掉我嘴里的箝口球,我立刻哭着向吴总哀求。
“放过她……求求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乖乖看,再过二十分钟,你就能带你儿子离开,如果你现在乱吵,我就让你儿子继续跟你在家睡狗垫!”吴总冷冷说。
我虽然不忍看妻子被他们这样凌虐,但想到可怜的喆喆昨晚跟我窝在那张全是屎尿床垫,一起啃吃盘子里食物和水,只能压抑激动情绪,服从他的话。
还好菜鸟又按下遥控器,停止了肛珠串的的震动,她彷佛溺水暂得呼吸般,张着嘴激烈喘息,全身油汗不断滑下来。
“现在换这个……”凯门按下那台机器的开关,她身上贴贴片的地方,光嫩肌肤开始抽搐。
“嗯……喔……嗯……啊……啊……”
阵阵电流、间歇窜入饱受煎熬的胴体,娇嫩的奶尖、脐下肚皮、会阴和脚心都在跳动。
才没几秒,尿珠溷着阴道的分泌物,已经吊在屁股下晃动。
“小贱种来,叔叔教你怎么玩你妈麻……”菜鸟将看傻的喆喆拉过去,蹲在诗允面前,示范把手指插进她湿红的阴道中抠挖,一边吻住她激烈呻吟的小嘴。
“唔……嗯……”诗允的声音变成闷喘,被悬吊的油腻胴体,不知因为痛苦抑或是发情,正在严重抽搐。
“不要……是我妈麻……叔叔不要……”
喆喆忽然拉着菜鸟的胳臂摇动,一副快哭的表情,似乎不想要别人强占诗允。
“小贱种来……”凯门把他拉到一旁:“我们先在旁边看叔叔怎么干妈妈!等一下再换你!”。
菜鸟这时沿着她身体往下舔,最后趴在地上,舌尖快速舔弄阴核。
“嗯……喔……不……不要……嗯……啊……”她试图扭动被牢牢绑住的香肩。
“一起来,让你爽死……”
菜鸟同时又按下肛珠串尾管的震动开关,电极加上直肠调教,令她几乎休克。
“住手……她受不了了……你们别这样……已经够了……”我拖着难以动弹的身躯,再次崩溃怒吼。
“叫你安静!”嘉扬提起皮鞋,踩住我胯下蛋蛋,在地板上左右揉躏,我痛到连叫都叫不出来。
“……是想让你儿子每晚被涂海龙赏耳光吗?”他恐吓我,鞋底仍毫不留馀地压碾,我怀疑自己的睾丸是否还完好。
这时诗允已经剩下无意义的呻吟,地上都是她失禁的尿水。
“小贱种换你了,刚刚叔叔教你的会吗?”
菜鸟把喆喆抱到吊在刑架下激烈抽搐的人粽前面。
因为诗允屁股离地大约只有二十公分,所以喆喆站着的身高,头顶也大约到她的脸。
“会吗?叔叔刚才那样。”菜鸟蹲在后面,把他的小手抓到他生出来的地方:“动啊,让你最爱的妈麻爽,她很需要……”
“嗯……呃……喆喆……怎么……是你……嗯……喔……”
那小孩好的学不乖,但菜鸟教他的,他似乎很快就学的要领、小手指“啾啾啾”的抠弄妈妈抽搐的阴户。
“不可……以……嗯……喔……妈麻……喆喆……不行……这样……嗯……嗯……好痒……”
“嗯……用力……呜……这里……用力……帮妈麻……不……呜……不……可以……”
诗允被折磨到失魂迷乱,一下跟儿子说不可以,一下又要他用力。
喆喆这个年纪的小男生,对母亲都特别依恋,有时不只表现在心灵,在身体也是。
当我们家还没变调前,诗允就曾跟我说喆喆中午或晚上睡觉,都要摸着她的胸部,不时还吵要妈麻跟他都脱光抱才肯乖乖睡。
听她说的当下,我居然有点吃味,虽然对象是我的骨肉,但怎么说也是有把的雄性。
问她到底有没有真的脱光跟儿子睡,她就装神秘不肯说,只是调皮看着我,为了面子,不想让她笑我吃儿子的醋,所以后来忍住没再追问,但现在眼前一幕,却让我脑海浮现这件事……
“喆……喆喆……唔……”
当我回过神,儿子已经被菜鸟那畜牲引导,小手抠弄亲妈妈的肉缝,嘴还跟她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