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龙……老公……允允北鼻……都听你的……求求你……像早上对娜娜小姐那样……对我……”
“娜娜那么听话,你又不听话,我为什么要让你爽?”
“呜……不……我很听话……比娜娜还听话……求求您……呜……”
她卑微下贱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转身逃离这个家。
正当我内心挣扎时,那流氓看到了我。
“干!回来也不出声,欠扁吗!东西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险套拿给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将东西砸到我脸上。
“这是什么?我是要这种的吗?你是故意、还是连脑袋也阳痿了?”
我站在那里被他羞辱,诗允却仍像别人的小母狗一样,一直顾着娇喘和颤抖。
“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氓见状,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废物男说,叫他去买海龙老公我要的保险套。”
她转头看我,眼神都已迷乱,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
“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涂海龙纠正她。
“唔……”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头。
“还说你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你自己自慰吧!”
“不……唔……别找她……”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
“唔……”
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爱,她的大半边天,但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氓,得到他阳物的恩宠,已经快把底线用完。
“废物……男……呜……对不起……”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
“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发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你满足……”
那流氓从诗允屁股拔出高翘的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发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胸,然后肉棒再次挤入饥渴的小穴……
“噢……唔……”诗允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嵴交缠,随着他结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么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后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里,那流氓跪在沙发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地撞击诗允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干净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么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于他这种粗鄙的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想要怀……老公的小孩吗?”那流氓问她,然后继续舔舐她脚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了痒,紧紧握住。
“嗯……嗯……”诗允害羞地点头,又激烈娇喘。
“现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吗?”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们……小孩那个洞……在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