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腰女似乎也兴奋起来,用两颗巨乳夹着被她吸含到湿亮的龙根上下搓揉,一边伸出舌头,勾舔贲裂的大龟头。
“嗯……呜……”诗允看着正前方那对禽男狗女的淫行,被绑住的小嘴急促娇喘起来。
蜂腰女双手压着奶子,卖力帮那流氓乳交,仰起脸淫荡笑说:“你该不会是有小嫩妻在看……今天才特别硬吧?”
“哈……这也被你看出来……”
“你真坏……那个小嫩妻应该快受不了了……喔……怎么那么烫……人家胸部都快烫伤了……真的好像烧红的铁棒呢……”
她彷佛故意说给诗允听,诗允“嗯嗯呃呃”的激动喘息,不甘心地想让身体摆动,至少让毛笔能抚慰她深痒的敏感器官,但偏偏绳子只是微微的晃着,这么一点程度,根本只让身体更苦闷。
“坐上来吧,老公赏你……”涂海龙翘动大鸡巴,对蜂腰女说。
“嗯……”那女人跨到他身上,一手按住他厚实胸膛,一手伸到胯下将丁字裤底拉开一边,已经湿润的骚穴在硕大龟头上来回磨擦,充分润滑后,就顶在穴口慢慢坐下。
“噢……”她呻吟着,两片肥厚发黑的大阴唇,被阴茎往两边挤开,一寸一寸吞掉那条粗大暴筋的怪物。
“海龙大……真受不了……今天真的比以前粗的感觉……怎么回事……”
“爽吧?”涂海龙故意说很大声。
诗允却在苦闷中颤抖,这时菜鸟把她嘴里的咬棒松绑拿下。
“嗯……帮我……我想动……呜……求求你……让我动……嗯啊……我好痒……”
她一能讲话,就激烈娇喘,哀求菜鸟帮她,那几根毛笔只轻轻碰触着身体极端敏感的地方,但又丝毫不动,让她痒得一直抽搐。
“这样动根本止不住痒,还是你想要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塞进你流汤的小穴?”
“嗯……哼……”诗允迷乱的目光,看着蜂腰女坐在涂海龙身上狂野耸落,两片暗沉的鲍肉,激烈吞吐粗黑的肉棒,让她不自觉跟着呻吟起来。
“你也想要对吧?”菜鸟问。
“嗯……不……嗯……育……育桀……”她努力把视线转到我身上,想忽略那令她欲火难耐的景象。
“喔……海龙大……好舒服……顶到人家子宫口了……你那根……真的好大……又好硬……喔……喔……爽死了……”
那个婊子却无耻的叫着,屁股夹住阴茎起起落落,长发在窈窕的雪背上乱甩,彷佛身下有匹野马。
“嗯……嗯……”诗允又被吸引,忍不住娇喘更急促,油亮的胴体一直颤抖。
“让我动……呜……求求你……”她哭泣哀求。
“这样动就能爽吗?”菜鸟抓着绳子摇动,却只让它轻轻晃荡。
诗允羞乱娇喘,两排油腻腻的脚趾紧紧握住,身体的苦闷感似乎只有增无减。
“跟海龙老公认错,说你想要,他或许会赏你大肉棒……”
“嗯……”她已经呈现恍惚,只想让身体摆动。
那一头蜂腰女跟涂海龙打得火热,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环住她细腰,两人无耻的热吻,下体紧紧交媾在一起。
“跟海龙老公说啊,再矜持下去,他就永远不要你了。”
这时涂海龙突然抱着蜂腰女,勇勐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喔……好深……”
那婊子两条长腿盘住涂海龙后腰,整个人被插到发抖。
“哼……”诗允目睹这冲击性的画面,淫水又从被撑开的阴道流出来。
“也想被这样吧,快跟海龙老公说你错了,求他原谅……”
“海……呜……”她芳心在罪恶感中挣扎,我悲哀的闭上眼,即使她说了,我也不会怪她。
涂海龙把蜂腰女端到她面前,开始上下抛送,一截粗大火红的阴茎,在湿漉漉的阴户塞吐,蜂腰女放声浪叫。
诗允却仍被那些笔毛若有似无的刺激激痒的部位,连想被搔弄大力一点都办不到。
“……原谅我……”她终于啜泣屈服,向那流氓认错,我的心一阵刀割般生痛。
众人大笑后,菜鸟问她:“你在叫谁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