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那丫鬟尖声惨叫,双臂乱挥。
袁忠义双手撑在她腋下地上,已近崖边,粗喘着俯身狂插,将她湿漉漉的肉体一寸寸顶向崖外。
后脖子一空,那丫鬟的尖叫登时停住,本在推他的双手赶忙把脸上的衣裙扯开,扭头一望,当即骇得呆住。
袁忠义凝视着她惊慌恐惧的脸,心中大乐,鸡巴略抽,挺腰就是狠狠一顶。
“呀啊啊啊——!”那丫鬟心胆俱裂,吓得双眼都有些发直,赶忙伸手抓住崖边石头,都顾不上在乎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是谁,连声哀求,“大爷……大爷让我上去……求你了……大爷不要……不要再推我了……”
袁忠义也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摆动腰胯,染满红丝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夯在她酸痛的花心,最关键的是,还把她一寸寸推向悬崖。
她只能双脚踩地,配合手上的动作把身子往里拉。
她浑身使劲动,就像在用力夹着他的鸡巴往上迎,唆得他老二阵阵发麻,无比快活。
好不容易,那丫鬟挪到后脖子着了地,背臀双脚,都不知擦破多少。
袁忠义却冷笑一声,发力又是一顶,塞子一样的龟头几乎撞扁她的胎宫,哧溜一下,反倒滑的连肩胛都悬在外面。
“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那丫鬟双脚挖洞一样乱刨,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胳膊,大哭大叫。
如此剧烈弹动,牝户自然也会猛力扭转,那浸润了血和淫汁的娇嫩屄管儿,绕着龟头就是一顿乱吮,嘬得他浑身舒爽。
快活归快活,到嘴的肉也不能漏了最鲜美的部分,袁忠义猛肏百余下,垂手按在那丫鬟下腹,运力一震,笑纳元阴。
该要的要了,该爽的爽了,袁忠义暂且满足几分,哈哈大笑,将那丫鬟拦腰一抱举起,打个千斤坠站定在崖边,对着她悬空肉体狠弄了几十下,精关松弛同时,双手一撒,身子一挺,最后在那处子蜜壶中用力一捅。
阴关崩虚,体力枯竭,那丫鬟刚被泄身的滋味轰入脑海,就觉得身子一轻,起初还以为是舒服到产生错觉,但紧接着,就看到自己已经距离那赤裸男人越来越远。
“呀啊啊啊——!”
惊恐惨叫声中,赤裸裸的身子向下坠去。
袁忠义的第一股精液喷了进去,第二股,就已射向了水气翻腾的崖外半空。
那星点白浊雨珠般落下,恰滴在那丫鬟的面颊。
她的脸没有沉入水里。
只因一块突出的石头,接住了她的后脑。
那无神的双眸望着灰蒙蒙的天,转眼,便被江水拉扯着肢体,拖入河面,席卷带走。
须臾,了无痕迹。
袁忠义在崖上套弄了几下,把阳具里东西挤干,深吸了一口湿润的风,微微一笑,转身回到张林氏身边。
小酒喝过,微醺发热,正是慢慢品尝这道正餐的好时候。
寡妇久旷,胜过童女娇娘,他摸摸张林氏的鼻息,淫笑着将她扛到肩上,拎起衣物行李,扯下她一块裙布包住双脚,往深山中钻去。
这种钻山入林的活计,袁忠义已经非常熟练,不多时,便寻到一个有树挡雨的小小山坳。
整平一片长草,他摸了摸张林氏的心口,皱眉去捡了些柴火回来,把火石擦干,费一番功夫点燃。
养了会儿火,他看温度差不多上来,便解开张林氏上衣,掀开里面那条红缎儿裹胸,直接摸了摸心口。
温度还不是很高,她沾着水珠的嘴唇都有些发紫。
无妨,袁忠义将她抱起搂到怀中,靠近火堆,慢条斯理宽衣解带,将这本该是他岳母大人的丰美女子转眼脱得干干净净好似初生婴儿一般,跟着从自己衣服里拿出一只梦蛊捏在指间,开始为她推宫活血,疏通经脉,顺便,和面一样好好把玩一番对应心脉的硕大奶子。
不愧是生下了张红菱这蜂腰兔乳小美人的娘亲,一双奶瓜紧绷绷圆滚滚挂在胸前,沉甸甸的下沿坠出个鼓鼓囊囊的弧,边缘肌肤仿佛被里面奶浆抻展,近乎透明,露出一道道细小血脉,顶上奶头这会儿就已经翘了起来,一圈小疙瘩里竖着小葡萄般的乳尖儿,那软中带硬的手感,好似从根上一掐,便能渗出几滴奶浆子来。
他慢条斯理把玩一阵,听张林氏忽然呻吟一声,知道她已从深邃昏厥之中醒转,便手起虫落,拨开她湿漉漉的披散长发,将梦蛊放在她顶门。
轻轻叮咬下去,蛊虫转眼生效,张林氏本已微微抬起的眼皮,重又合上,自此,陷入到虚幻与真实交错而无从知晓的诡秘梦境之中。
被梦蛊叮咬的人,会进入到并未完全僵死的奇妙梦乡,哄她饮水能喝,喂她吃饭能咽,若是肯耐心扶着,甚至能带她一步步走出很远,但所作所为,会如梦境,清醒后留下一段似真似幻的记忆。
当下,这是最适合袁忠义用的蛊虫。
他将张林氏缓缓放下,抚摸着她已经恢复了温热的丰腴玉体。
比起勤修武学的许天蓉,眼前这副身子,才算是成熟妇人最诱人的丰美体态,四肢柔若无骨,臀乳绵似实云,通体肤如凝脂,令人爱不释手同时,还带着年长加上久旷的极度敏感——仅仅这样上上下下抚摸两遍,她那白生生的肉皮,便泛起一层红晕,口唇中更是溢出一串销魂梦呓。
“张郎……你……你怎么……好羞人……”
既然梦里见到了死鬼老公,那不妨便好人做到底,袁忠义淫笑着赤身趴在张林氏身上,低头轻轻一吻,哑声道:“娘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