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回答的也很敬重与自然:“夫人,家里刚才来了三十多个人,说是装修的,结果他们进来后看了看,说是走错地方了,就问我淼先生的家是哪一栋,我告诉他们后,然后他们就走了。”
听到家里没事,上官宜总算是放下了心:“这几天我不在家,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电话。”
“好的,夫人。”
挂断了电话,上官宜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这个男人从这一刻开始,已经不再是自己看不起的那种街头小溷溷了。
对于他的沉稳,他的心狠手辣,他的办事风格,总能在别人预先的一步里,达到他自己的目的。
到现在上官宜才明白,当时他的那种见死不救,其实就是在变相的报复江一川,或许他说的对,自己的悲剧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当初嫁错了人。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的家人?”这是上官宜唯一能找到的方式,或许能让他从那种仇恨中放过自己的家人。
谢斌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看着上官宜道:“路途慢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这番话有多种的可能性,但此时的自己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妥协与接收,恐怕早已无路可走。
广播里此时也传来了去庙台市的通告,这一声清脆的叮咚音效,对现在的上官宜来说,就好比那报幕的小姐让她上台一样,或许当自己踏上那辆火车后,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火车鸣笛,车轮滚滚。窗前景物慢慢往后远去,然后就是越来越急促地火车车轮与钢轨摩擦时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偌大的高级包厢软卧里,此时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发呆。而谢斌却躺在那张仅有的双人床上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房间虽说没有达到那种五星级的布局,但相比起火车上其他的普通卧铺,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不说别的,就光说隐私这一块,就足够让人赞叹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谢斌给它的赞美词。
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推开了卫生间的推拉门,见里面有热水淋浴,坐式马桶,吹风机仪容镜等洗漱用品,看来这近两千的车票,还算没白花。
房间里布置的也还算可以,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前摆了个小茶几,上面还有个彷民国时期的台灯,茶几上还有些瓜果茶点,而靠窗的位置也摆了两个单人的沙发,窗台顶上还挂着一面白色的田园丝纱窗帘,上官宜此时就坐在了那里。
谢斌从悬挂式的收纳箱底下,拿出了一双拖鞋,换好后,往沙发上一趟,这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此时的火车早已过了热闹繁华的都市,窗外的景色已然换成了绿油油的俊山河流。
见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脱在了一边,一双修长的美腿笔直而诱人的摆在了自己面前,谢斌便轻悄悄的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脚边,然后便慢慢欣赏起了这双玉足来。
黑色的丝袜里包裹着她那诱人的玉足,透过那丝袜的细缝,还可以看到上官宜的脚趾甲上涂上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
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大腿上裹着的丝袜花边,那五条防滑的花边此时正紧紧的围绕着她那条白皙的大腿,这也是为什么她走动了这么久,而丝袜却一直还呆在原地没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继续往上欣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色蕾丝提花手套,见她两手迭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里那纤细犹如无骨的玉指与脚趾遥相呼应,指甲上涂上的依然是那红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还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时正被那雍容华贵的立领旗袍包裹的严严实实,并随着她那均匀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
再往上就是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澹抹的口红虽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琼鼻上一双睁开时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时正轻轻地闭合在了一起。那柳叶弯眉之上便是那三千发丝,青丝如绢乌黑而又亮丽。
蝴蝶结头饰的面纱,从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颜,谢斌此时便想到,如果这个女人死了,或许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样子。
正看的出神,突见床头一条黑影直奔自己而来,谢斌下意识的往后一仰,那条黑影便紧贴着他的胸前划了过去。
这突来的袭击,把谢斌吓了个不轻,没想到一时大意,差点着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里找来的一把剪刀,现在正极度警觉的拿着它在对着自己。
“你就打算用这个杀了我?”谢斌收住了杀心四起的眼神,看着还在惶恐中的上官宜问到。
“你想干什么!?”上官宜惊恐之间直接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你要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谢斌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说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电视上学来的把戏,我们就不要玩了。你真以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就那么容易死?你要知道戳进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码要等五分钟才会完全死透,而这五分钟的过程对你来说,那就太漫长了。你会因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道缺氧是什么滋味吗?你可以把头放进水桶里憋个两分钟气试试看。”
上官宜正想说话,却被谢斌打断了,听他接着道:“你的死,无足轻重,也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