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交欢,第一次被男人干,就是把我的宝贝插到你下面那朵娇花里面!”邢岩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要说了!”白冰瑶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冰清玉洁的白冰瑶,怎能受得了这些“污言秽语”!邢岩连忙闭嘴,轻轻地抽送着,白冰瑶低低地呻吟着。
“舒服吗?”
“嗯,舒服。”白冰瑶娇羞地说。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
邢岩知道白冰瑶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白冰瑶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邢岩的宝贝,柔软的阴壁肉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白冰瑶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邢岩的龟头,传布邢岩的全身,使邢岩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了吗,冰瑶快不行了!”白冰瑶在邢岩耳边呢喃着,初开苞的她已经被邢岩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相拥,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邢岩的龟头,邢岩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邢岩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邢岩,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
“先整理一下,穿好衣服再睡。”白冰瑶抚着邢岩的发际,吻着邢岩的腮颊。
邢岩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都是你害的。”
白冰瑶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邢岩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白冰瑶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白冰瑶把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放在一边。邢岩惊奇地看着白冰瑶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你在干什么?”
“这是保存了近十几年的贞操,我要留着!”白冰瑶娇嗔着和邢岩并肩躺在床上,邢岩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冰瑶现在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与我长相厮守一辈子,可要怜惜我,别玩过了就扔掉,我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冰瑶,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白冰瑶双臂拥着邢岩,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你师姐会接受我吗?”
“会的,一定会的,玉珠人很好的!我真爱死你了,我们再来一次好吗?”邢岩抱着她吻了一下。
“你想再来一次?你,”白冰瑶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邢岩胯下望去。
“冰瑶,你看我的宝贝又翘了,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
邢岩忽而想起了白冰瑶刚开苞,已经让自己疯狂地了好几次,现在再来,怎么受得了?
“我已经湿你的人了,只要能让你舒服就行!”白冰瑶说完就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邢岩。
那神情,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邢岩如醉如痴。
邢岩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白冰瑶,不由得看呆了。
白冰瑶被邢岩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么,刚才还没看够吗?”
邢岩分开白冰瑶的双腿,用手抬起她的玉臀,挺起宝贝,对准她的阴户,先用龟头拨开阴唇,在丰满迷人的阴沟中来回搅了几下,让龟头上涂了一层淫液当作润滑剂,对准那微微张开的洞口用力一顶,龟头就进去了。
邢岩用手在阴户外抚摸,仅鼓动龟头在她阴道中轻微摇动。
过了一会儿,白冰瑶不痛了,把小穴向上微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他,于是,邢岩把宝贝用力一插,“噗”的一声,巨大的宝贝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到底了。
“痛,痛!”
邢岩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乳房,让宝贝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曲着,双手紧紧抱住邢岩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轻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下面好痒,相公,你快动!”
看着她的一副骚荡的样子,邢岩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处女的阴道是那么窄、那么紧,大宝贝的肉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邢岩的肉柱,使得邢岩非常受用。
邢岩又低下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他的宝贝撑开,随着那根大宝贝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淫水,小阴唇含着大宝贝,随着宝贝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