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郑家轩疑惑的表情,赵斌继续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好好孝顺你爹,不要让他伤心。”
有句话赵斌没说出口,“谁都算不准哪天会出意外。”
郑家轩盯着他,道:“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有这么深刻的感悟?不过你说得确有道理,我要努力将镖局发扬光大,让我爹对我刮目相看。”
第二日上午,府尹钱海便领着几个官差来到镖局。
郑崇带着儿子和赵斌迎接,拱手微笑道:“钱大人辛苦了,何必亲自前来呢,让手下来不就行了。”
钱海身形瘦弱,长相倒似是比较正直,脸色严肃地说道:“郑总镖头说笑了,我身为郑州府尹,军饷到了我郑州地界,自然要确保万无一失。”
郑崇回道:“大人所言甚是!”心想,你若真关心,便不会着我护送了。
“郑镖头,军饷我先带走,这次地报酬隔日我会让人送来,定不会亏待你们。”
“人客气了。”
钱海瞧见郑崇身后地两个年轻人,疑惑道:“郑镖头,不知令郎身旁这位英俊不凡的少年是谁?”
“这是我一位远房侄子。”
“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
“大人走好。”
钱海走后,郑家轩急忙说道:“这狗官一早便过来示威?。”
郑崇想了想,“应该只是来看看我如何反应。”接着面向赵斌,问:“小舞,你觉得呢?”
“不知道,不过,既然他可以试探,我们也可以来个夜探钱府!我自认轻功还不错,就让我晚上去一次!”
郑家轩一听,顿时有了兴趣,“我也去,我也去!”
可惜,却被郑崇骂道:“你去做什么,就你那半吊子轻功,去了当累赘?给我好好呆在家里。”
“哦。”
夜晚,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钱府,浑身黑衣只露出一对眼睛,正是赵斌。
钱府并不太大,赵斌转了一圈便找到了正在后院一间大卧室交谈的钱海父子。
那钱洋长相倒和钱海有七分相似,只是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应是纵欲过渡所致。
钱洋白天只顾着在城中鬼混,到处为非作歹,回来吃过晚饭才有时间坐下来和钱海谈谈。
“爹,你今天去振威镖局,结果如何?”
“哎,银子一辆不差地全运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派人去劫了吗,就振威镖局那几个人怎么会是他们对手?”
“也许是轻敌了,也许是有人相助吧。今天我倒是见到一个年轻人,比你还小上几岁,难道是他?”
“爹,是谁啊,叫什么?”
“叫什么我不清楚,郑崇只说是他远房亲戚,再多我也不好多问。”
“这么年轻,难道是六大派的弟子?爹,你说六大派会不会发现他们的计划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钱海想了想,“算了,我不过是为他们办事而已,只要不暴露出去,他们成功了我们沾光,他们失败我们也不会受到牵连!你在外面鬼混千万把嘴巴放严实点,别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爹,你放心吧,我的嘴可牢的很。”
“嗯!”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名中年妇人端着两个碗走了进来。
妇人长相一般,身材却极其丰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