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
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
他想借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
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后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后。
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乳房捆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乳头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后,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
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乳头。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乳头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么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丰嫩的臀部边缘,留有短裤松紧带的红色印痕。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后,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于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
麻理的耻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干净。
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顶端,可以看见阴蒂逐渐隆起。
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乳头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
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后,更加深入地刺激阴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
虽然乳头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
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冲激的话,就等于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
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爱液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后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后,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么了,正树?”
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么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