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惠子下了指令先不要剃毛,所以先在萧岚的阴门到会阴间刷上一层凝胶让阴毛服贴了,才一样刷上胶泥。
取样的过程结束后,干透取下的模型和相关的体检纪录、血液和分泌物采样,以及刚刚纪录下来的脑电波、心电图变化等,都被一起放入一个提箱内,由专差另行带走。
工作人员再次消毒清洁萧岚的身体后,将她从台上解开,推回了原来的等候室内。
护士在萧岚的鼻孔下抹了些嗅盐后,退了出去,锁上了门,留下她慢慢的苏醒。
这次萧岚没多久就醒来了,苏醒时自然没有麻醉后遗症带来的头痛耳鸣,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淘空一样的疲乏,而且心情非常沮丧。
一样的房间里面,赤裸裸的自己,证明刚刚发生的事情是不容否定的,她想,刚被强暴过的女人,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愤怒、疲惫和对现实的自我否定交杂着,可是事情偏偏就是发生了。
房间里很暖,但她把头埋在膝盖里缩成一团,只觉得全身发寒。
这时她再次听到梅杜莎的声音:“醒啦!”
“我是醒了,但对你而言有差吗?”
“多少吧,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不管你喜不喜欢,你以后会常听到我的声音”
“何必这样神神秘密的,有话不能当面说吗?还是你的长相上不了台盘”
“我是长的不怎样,所以也没人对我有兴趣,这就是所谓的无用之用吧?”
“攻击我不会改变你得听我话的事实,你越早认清游戏规则,吃的苦头就越少点”
“你们到底打算把我怎么样呢?是谁对我有兴趣?”
“通常我不回答问题的,不过上头交代我得让你了解一些状况”
“所以我是特例?”
“只能说不是常态而已,通常进来”处理“过的女孩,是从另个门出去的”
“站着还是躺着?”
“你猜错了,是手脚捆起来,用一根杠子扛出去的,少说两句行不行?”
“不是说要让我了解状况吗?”
“不包括这种!!”听起来梅杜莎又火了,萧岚忍不住嘴角微扬。
“哈、哈、哈,高兴了?要听不听?”
“你喇叭开那么大声,我有可能不要听吗?”
“你老插嘴不累啊?要我叫之前那位”姊姊“进来吗?”
“好啦,我听就是了,要叫人的话,顺便送个便条纸和铅笔进来好了?”
“听就是了,顺便把你的衣服穿一穿吧,我看你的裸体也看的够本了”
萧岚瞪了镜面一眼,便把放在旁边已经折好的衣物拿起来穿上,这次房间没别人,虽然自己想想也没什么意义,她还是转过身背对着双面镜,把衣服穿上。
听梅杜莎一直没说话,她就面对着镜子,在轮床上坐下,双手撑着膝盖,用光裸的脚尖轻轻的点着地板,等着对方开口。
“我废话不说了,刚刚这样搞,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干的是皮肉生意”
“啊,原来不是美容水疗啊?”
“你要我叫人往你鼻孔里灌精油吗?”
“我以为当老鸨的都很需要幽默感的?”
“龟公才需要幽默感,老鸨就免了”
“你看,就你的回答而言,你还是懂得开玩笑的吗”
“你喜欢这样东拉西扯是天生的吗?刚刚应该把你舌头的长度也量一量”
“你说我们以后会常聊聊,我只是跟你培养一点感情吗”
“…………”
“看来朋友没得作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