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源听马国运说那女人脸上还带着笑,就知道那女人肯定在赌场里输了不少钱。
大厅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外面也是一个停车场,停车场上只停着两辆大巴,那大巴跟前面的大巴差不多,只是后面灯光亮了些,徐源看到大巴车的窗户被遮的严严实实,想来坐在车上是看不见外面的。
估计这些车都是去接客人的,这些客人事先被安排在城里的酒店,然后由这些大巴接过来,来这里玩的客人都不知道这会所的具体位置。
徐源跟着马国运沿着走廊走到了楼梯口,两边又站着四个壮汉。
二楼同样是一个大厅,格局和一楼差不多,只是里面的客人比一楼少多了,但里面的小姐却比一楼的更漂亮,一个个都是风流妖精。
不用说,这里的客人要比一楼的有人身份。
徐源觉得有几个客人有些脸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见他们一个个大肚肥肠,红光满面,像是当官的。
大门进去就对着一个不大的舞台,一个女人半裸着身子在舞台上跳舞。
女人身上穿着红色的网纹紧身衣,网眼很稀,徐源看着只比小时候捞虾的网还稀。
女人的屁股上还拖着一根火红的尾巴,配着那红色的紧身衣,就像一只红狐狸精。
一开始徐源还以为那尾巴是连在紧身衣上的,但尾巴随着她的屁股摆动得很稳当,不像是紧身衣的饰品。
细看之下,徐源才看出那尾巴末端应该有个球,而那个球塞在了女人的肛门里。
徐源看了心里暗道,难怪那红尾巴看着像她身上长的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
要是让顾瑞香穿上那东西,说不定比台上的女人更撩人呢。
台下围着十多个男人,其他人则一边赌,一边看着台面。
那红狐女抓着钢管用力扭动着屁股,叉开的双腿露出光洁的肉缝,阴阜上的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她身体一扭,那肉缝便裂了开来,徐源站得远,也看不真切。
台下的男人似乎并不在看那个女人,目光盯着站在台前的少女。
那是一个少女,真正的少女。
那少女十六七岁的样子,徐源远远看着,只觉得那女孩模样俏丽,楚楚动人。
好一个标致的小姑娘,却沦落到了这里!
徐源暗自叹了口气,却又无可奈何。
那少女穿着白色的雪纺纱裙,里面什么也没穿,隔着纱裙,私处的绒毛也隐隐可见。
少女有些惊恐的看着围着她的那些男人,还有那些在远处看着她的男人。
今天晚上,这其中的一个男人将会夺去她的初夜。
边上一个穿黑西服的男人用木槌敲了下,说有人出到一百万了,还有没有人出价。
徐源这才看明白,那些人是在拍那女孩的初夜。
这时候离徐源不远的一个男人突然出价一百五十万。
徐源看着荷官把一堆筹码推到那男人跟前,知道那家伙刚赢了一笔。
能到这里来玩的,不缺钱,不缺女人,找的就是乐子,为个女孩的初夜抛出一百五十万,眼都不眨一下。
黑西服男人刚想敲槌,看到马国运站在门口便停了下来。
马国运对那黑西服男人打了个手势,黑西服的男人便说道:“楼上有客人出价五百万,还有人要加价吗?”
那潜台词就是楼上有大人物看中了这个女孩,你们就别跟着抢了。
底下的客人一听这话,便知其中原委,自然不会再出声。
那黑西服敲了下木槌,说今晚的花冠拍卖结束,那女孩还胆怯地看着黑西服,不知所以。
楼上还有客人?会是什么样的客人呢?徐源心里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来之前马国运说有事耽搁了,难道是安排这重要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