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好像在念动什么咒语一样,仿佛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把世界一分为二的力量。
“我喜欢它,非常非常喜欢,远超出普通的那种感觉。”
她向我做了手势,似乎要阻止我打断她的话。
然后她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但眼睛却一直盯着我。
“我觉得它很神奇,”这些话从她的嘴里奔涌而出,似乎是郁结了很久的灵魂忏悔,“我的意思是,这简直就是一种液态的生命,充满了活力。你必须为之而努力,为之乞求,虔诚地服侍着它的起源之处,然后它才会爆发,汹涌地喷泄而出,带着生命的力量,无数充满活力的生命因子,游动着、探索着、追求着,迎合着它的本源一起脉动着。”
她身体似乎打了个寒颤,“我爱它,我能感受到它在我肌肤上的融合,在我身体内的悸动。就好像在体里注入了来自远古的神奇力量。天哪,甚至是在舌尖上残留的味道,滑入喉咙里时的那种触感……”
妈妈又深吸了口气,她的眼睛扫视着四周,仿佛刚刚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哦。”我完全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我也从来没想过妈妈会有这种感受。不过她所说的却让我莫名的兴奋。
“你的,嗯……你的爸爸不知道。”
妈妈咬着大拇指轻声说,“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我的这种感觉。要是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会很感激的。”
这是妈妈要担心的问题吗?
我无法想象我跟父亲的任何对话能聊到半点儿这种内容。
——嗨,爸爸你知道吗,妈妈有着严重的精液依恋症???
这完全不可能。
“所以,你能明白为什么我们之前做过的……”妈妈说,“抱歉,我是说,我们之前可能没有做的那种事,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危险。”
她的声音变得非常非常低,“我害怕我会失去控制。”
“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我说道。妈妈只是低头看着前方的草坪。
好吧,我承认她说得对,但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我不会让一切失去掌控的。我的意思是,我有避孕套。”
即便连我也觉得这个说辞,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妈妈从椅子上站起身,拿起她的东西。
“我们应该停止吗?”我用手遮着刺眼的阳光,抬头问她。
“停止什么?”妈妈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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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下午的那场对话之后,我已经非常确定一切全都结束了。但妈妈晚饭时却告诉我,她很期待晚上的电视节目。
“不过,我想我们可以回卧室看。”她说道,“因为沙发上全都是你的东西。”
我脑海中迅速闪过昨晚的那个画面,妈妈半裸着站起身,浑身上下都是我喷出的『东西』。这就是我现在的思维方式,满脑子都是黄色的想法。
我当然同意妈妈的提议。
现在哪怕是她建议我们睡在锋利的剃须刀片上,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于是在吃完晚餐,洗完碗之后(这是我们通常的程序),妈妈牵着我的手,领着我穿过她卧室的房门,来到那个对我来说曾是禁区的主卧。
这里是丈夫和妻子的领地,却不是母亲和儿子的活动场所。
也许妈妈在用这种方式暗示着什么。
一切都已经悄悄地改变了。
我把iPad放在床中间,妈妈侧着身爬进被子里,我也一样。
然后我点开了剧集,最近我们沉迷于玻璃品制作节目。
我们几乎看了所有的节目,有趣的是,实际上我们一集也没真正看过。
节目刚开始,妈妈就抬起了她的臀部,我知道她正在脱牛仔短裤。
听到她把裤子扔到床下的沙沙声,我也开始脱我的短裤,不过在最后一秒钟,我决定索性连内裤一起都脱光。
过了一小会儿,我的这个决定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妈妈的手伸过来抓住了我早已勃起的肉棒。
“唔哦~有些人今天好像还挺强势呢~”妈妈笑着说道。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