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您尽管放一百个心就是,我这身体棒着呢!”
总感觉两人间的气氛此时有些旖旎,王婉莹白暂的鹅蛋脸上爬上了一抹羞怯的红云。
她这种独特的风姿和含蓄,以及这样一份动人的气质,令柴兴福看得又是呆了呆。
“那小柴你自己注意着点安全,我睡了。”不好意思当着柴兴福的面脱衣服,王婉莹开始将帐篷的拉链给拉上。
柴兴福裹着被子坐在火堆旁,听着后面帐篷拉链拉上的声音,以及随后响起的窭念宰卒的脱衣服声,王婉莹妖娆的身姿曲线自动在他心里浮现出来。
于是他控制不住地回头看去,只见帐篷里面正亮着手电筒的光,透过帐篷的布料映出-个女人的影子。
影子那婀娜多姿的丰满体态,一看就知道是王婉莹,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腿是腿,清晰勾勒出来的曲线远比眼睛看上去还要动人,把那种线条的诱感感完全衬托了出来。
似乎是因为帐篷内部空间不够宽敞的缘故,布料上的影子微微蹲着身子,屁股侧面丰满诱人的轮廓,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异常肥美,看得柴兴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正看得兴起,帐篷里的手电筒光却忽然熄灭了,似乎是王婉莹已经脱好了衣服开始睡觉了,柴兴福只得意犹未尽地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也不再去想刚才影子那动人的风情。
他给王婉莹的帐篷动手脚,只是想让她承自己的情,以后在公司里好多沾点她的光而已,倒也没安什么坏心。
只是此刻长夜漫漫,寒冷的山风一阵阵地吹来,冷得他直打哆嗦,他忽然有些后悔这么做了。
过得会儿,见所剩的木柴已经不多了,夜里如果不能烤火,这么冷的夜绝对受不了,柴兴福只得拿着手电筒起身,四处去捡干燥的木柴。
附近可以用的木头之前就被他捡得七七八八了,所以这次他只能去稍远一点的地方捡,走着走着,就逐渐看不见人影了。
大山里的夜,安静得可怕,除了夜风吹动的嗡嗡声,和昆虫的鸣叫声以及溪水流过的哗哗声外,再无其它声音。
“小柴?”不知过了多久,帐篷里的王婉莹也许是心里有些愧疚,到现在还没有睡着。
没有人回答,王婉莹又试着叫了两声,“小柴,小柴你在外面吗?”
依旧没有人回应,王婉莹不由有些慌乱了,她怕柴兴福出什么事,七手八脚地穿上冬裙,再披上外套,就急忙从帐篷里出来查看。
而帐篷外居然空无一人!只有一堆半死不活,还在燃烧着的火堆。
平日里再如何沉稳大气,王婉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面对深夜同伴不知所踪,独自身处荒山野岭的情况,要说她不怕,肯定是骗人的。
但自小身处上层社会,王婉莹不是那种胸大无脑,没见过风浪的女人。
在这种时候,最考验人的应变能力,她没有慌乱的大喊大叫,也没有急得团团乱转,而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因为她清楚,不管柴兴福是被夜间出来觅食的野兽拖走了,还是被什么歹人掳走了,她乱喊乱叫的话,非但改变不了任何结果,反而只会给自己也带来危险。
此时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王婉莹全神成备地站在火堆前,静静望着火光,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她会立即做出反应!
大概过去了十分钟左右,火光已经渐渐要熄灭了,柴兴福依然没有回来,王婉莹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自她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慌乱之下,王婉莹想也不想便回身一脚蹦去!
“啊!”只听一声惨叫,来人应声而倒。
王婉莹回身一看,来人不是柴兴福又是谁?
只是此刻他正躺在地上,身旁四周撒了一地的干枯木柴,而他则两手捂着裤裆,疼得吡牙咧嘴,一脸痛苦的模样。
“小柴你不要紧吧?对不起,我还以为是……”王婉莹此刻是既惊又喜,喜得是根本没有什么野兽和歹人,惊得是自己这一脚似乎踢在了不该踢的地方。
“嘶”小腹很疼,蛋好像碎了一样,没有知觉了。
看柴兴福那弯腰缩腿,一脸痛苦的模样,王婉莹心里自然好过不到哪里去,满满的都是愧疚,“是不是真的很疼?要不我用卫星电话叫人来接你下山去医院吧?”
“还……还是先等等看吧,现在好一点了,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就是很麻,那里好像没有知觉了一样。”
王婉莹自然知道“那里”说得是什么,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心里有些焦急,“小柴你先脱掉裤子检查一下吧,要是很严重,我还是打电话叫人来送你下山去医院。”
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其它的办法,柴兴福慢吞吞地解开皮带,脱下了内裤。
王婉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羞了,拿着手电筒就往柴兴福裆部那一蓬乱草照了上去!
只见眼前浓密的毛发中,有一条菱靡不振的黝黑东西,那软绵绵、无精打采的样子似乎真的受伤不轻。
柴兴福的家伙即使处在软绵绵的状态,个头也不小,而且颜色非常黝黑,王婉莹拿着手电简照在上面,脸上染了一抹红霞,眼神里则满是焦虑,“小柴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柴兴福摇了摇头,同样惊慌道:“不知道,疼是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就是还是没有知觉,王总你说我这东西不会坏了吧?完了完了,我可还没有结婚呢,现在还是处男,怎么办啊?我家可就我这么一个男丁,还指着我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