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索剑箫灵素喝道:“慢--!黄天战言之有理!陈司令为何听不进建议?”
陈奔道:“仙姑休怪!本司令只是奉旨行事!若要袭营,我可做不了主,须请示大皇帝陛下!”
黄天战根本就不服,双臂一横,把上来的两个军士打了个踉跄,亦怒道:“陈奔,似你这般獐头鼠目,畏首畏尾的,干得什么事情?不如你把军队交给师祖,我们定将共工。杀个片甲不留!”
陈奔戟指黄天战,气的浑身发抖,喉口咕咕两声,嘶声道:“放肆!你胆敢抗上?就算袭营,派何人去!哪个胆敢带兵冒万死出关,深入敌后?你小子敢去吗?”
黄天战仰天狂笑道:“黄某不才,愿去袭营,我自去集合大泽有血性的汉子,不用你军中那些太监似的、没有卵子的所谓精兵!”
说罢转身就想走,乙清喝道:“慢着!就算要去,也要计议停当,依你之言,秘密出关后,悄悄绕至共工后方,从左右两路猛击,才有效果,就你一路前去,送死不说,效果还不大,再说要破共工邪法,众人也要商议商议!”
黄天战笑道:“这有何难!我自从左路杀进去,至于右路,叫人抽签不就行了!但千万别指望所谓的大泽军官!”
右边一名将军的后面,站立着一个人,闻言再也忍不住,不顾军纪的大喝:“黄天战!不要欺人太甚,不用抽签,某愿从右路进击!”
说罢那人从那个将军身后,亦大踏步的走到了厅中,剑眉虎目,身材修壮,高声道:“大泽第四十一集团军警卫排长傅国栋,愿冒万死,从右路进击共工,为国家分忧!”
四十一集团军军长大惊,急喝道:“傅国栋!你小子吃错药了?还不滚回来!”
傅国栋转身“啪--!”
的一声,向四十一集团军军长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复转身高声道:“在下傅国栋!虽是大泽军中一个小小的警卫排长,可怎么说也是个少尉军官,大泽军中,也有血性汉子,愿为祖国效死沙场!”
陈奔拍案怒道:“傅国栋!黄天战乃是草莽之人,不懂军纪国法,尚且罢了!你怎么说也是个军官,想作反不成?”
青索剑箫灵素道:“陈司令!别总拿大帽子压人!大泽非一人之大泽,乃是大泽人的大泽!小将军既愿从右路进击,贫道愿随军,替小将军压阵!”
四十一集团军军长跳脚道:“傅国栋!你这样不知死活,去做万死之事,你可知道,此行有死无生,哎呀--!回军后,叫我怎么向老神仙交待?”
青索剑道:“傅国栋!怎么回事?”
傅国栋道:“家先祖是形意门傅剑秋,他老人家忽然把我从大学召回来,要我随军出征!”
乙清大喜,急上前道:“原来是傅老神仙的玄孙!这么说来都不是外人了,哈哈!老神仙近来可好?”
黄天战笑道:“我说呢?哪有当兵的这样有种!原来还是我们道门中人!”
陈奔道:“你们去袭营,这全是私人行为,大皇帝责问下来,这事与我无关,袭营所需武器装备,你们两个自去军械库中肆意挑选,敢死队员你们自去招募,本司令不管了!散会!”
六百万的军民中,黄天战、傅国栋两个口舌费尽,只招到五千多名条件合格的敢死之士,在大泽,若是想招收汉奸,自是大有人在,但若想召集血性男儿、深入敌后方、冒死杀敌,从者就寥寥无几了,甚至有人当面说他们两个脑子有毛病。
陈奔真的不去再管他们,由他们去军械库中,挑了大泽最犀利的九二式步兵枪、手雷等物,敢死队每人配了十个弹匣,背插二尺长的狭锋快刀,头戴钢盔,身穿“护军甲”防弹衣,软底战靴,配了夜视装置,电子眼瞄准装置,喝了壮行酒,趁白熊族退下去,僵尸兵上来的那一段交接时间,顶着夜色出关而去。
大泽的武器制造,大大领先于兽族,特别是陈赏近年来令工程技术人员,研制出来的这种九二式步兵枪,为大陆轻兵器之冠,每个弹匣容弹九十发,采用五点八口径的枪弹,射速是每分钟两千发,可点射可连发,枪身短、重量轻,有效射程八百米,可以连续射击一昼夜,保证枪管不红。
治铜工艺更是发达,九二式步兵枪的子弹所用的黄铜,是一种合金铜,比同体积的普通黄铜要重的多,同兽族的AK47的枪弹比起来,体积要小三分之二,而杀伤力更强。
火炮也比兽族的火炮精良,射速比兽族的快了三分之一,射程远了五百多米,在大批精良装备保证下,才让怕死之极的大泽军队,守住了山海关。
黄天战、傅国栋意在奇袭,准备从兽族兵团结合处的边缘,狠狠插进共工大军的心窝里,打了就跑,根本就没考虑要带重武器,共工也是狂妄之极,竟然敢把指挥部,设在非常显眼的一处平原上。
两人根据侦察机的情报,在地图上,选中了兽族最大的一个人皮大帐,趁夜色悄悄带领敢死队潜了过去。
今晚的僵尸兵团,遭到了出兵以来,空前的打击,上清、威灵二仙,率八千大泽道众并民间血性义勇军三万人,缍关而下,用演排好的道阵,往行尸脸上贴定尸符,往僵尸脸上贴定僵符,后面跟着的义勇军,就用汽油烧,一排排木桩似的行尸僵尸,很快就被点燃,关下一片大火。
带队的橙眼以上的僵尸,都有了一点思维,知道了害怕,见不对头,也不管那些尸兵了,调头就向后面跑,银眼僵尸阿而丰西娜前面大乱,连忙上前弹压,劈面遇到了等候多时的阁皂七子,急上前围住了她,发动七星伏魔大阵,飞剑齐出,如流星赶月,上下封得死死的,翻翻滚滚的恶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