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把“神仙哭”密技,教与三人。
同时想到风飘雪,水临枫已经从那些狐狸口中,知道了风飘雪的事,现在九尾狐狸胡簪玉、黑狱冥狐李弄花,率三十只灵狐,也效忠于水临枫,前次突围不成,这些狐狸已经死了一次,再说害死项景瑜,她们也是奉命行事。
随即,也命人把胡、李两只骚狐狸叫来,命她们拿了陆离的手令,随便押解一些珠宝黄金,跟在主母后面北上,一方面传递消息,一方面把招集门人弟子,为水临枫所用,最好把那个火狐狸郝心秀骗来,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风飘雪弄出来,告诉她们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李正强被李菱儿先骗出军营,再强行抓来,已经打入了隶魂剌,做成了炼奴,水临枫给了他一个刀锋营,命他回姑苏后,招兵买马,扩军三至五万,尽剿佛仙教在江南东面的势力,在东面,和艾、李二人相互呼应。
灵鹫寺的南天罗汉慧信,本为少林高僧,后加入佛仙教,与十三龙魂中的佛面铁心慧心,本为同辈师兄弟,此次也被李菱儿骗出来,成为水临枫的炼奴,慧信向水临枫透露,吉青早已加入佛仙教,水临枫大惊,急吩咐艾名扬、李维龙劝岳正阳回兵,岳正阳头脑中一根筋,哪里肯听?
水临枫又急命李正强,要他留意吉青的动静,若吉青临阵倒戈,就奇袭他的通州老巢,抓捕吉青的家小为人质,逼吉青回兵,放岳正阳南逃。
命合州的艾名扬,注意岳正阳的动静,若是他逃回来,一定要派精兵接住,岳家的老杆子岳剑锋已经死了,魂魄尸体都不见踪影,若是岳正阳也死了,岳云娇回来,水临枫可真不好交待了。
傍晚时分,马莹菲收拾停当,跑来和水临枫道别道:“事不宜迟,我要走了!唐露那个丫头在外面一个人流泪呢!我实在不放心她,好歹与她相识一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今生都心里不好过!”
水临枫苦笑道:“她至今还以为我是项景瑜哩!叫我怎么办?”
马莹菲道:“你做的事,你要负责任,更何况你的女人多如牛毛,多她一个又何妨,再者,我不在家时,也要有个人好好管管你!薛芳虽身为小主母,却是管你不住!”
水临枫道:“少来!若是她想管我收奴纳妾,那么就叫她去找项景瑜好了!”
薛芳道:“老公!别这么心狠!唐露姐姐已经无家可归了!”
马莹菲道:“我去把唐露叫来,自有办法叫她认出你这个活闹鬼!”
水临枫笑道:“唐露死心眼,也好!你把她叫进来!若是不愿意做主母就算了!”
马莹菲道:“你等着!”
唐露跟在马莹菲身后,走进金鼎,在她看来,只是凤栖阁顶楼的一道门,里面却别的洞天,傻傻的问道:“项大哥在哪里?”
马莹菲一指阶上的水临枫道:“那不是!”
唐露左看右看,忽然大哭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躲在这里左拥右抱的快活,却害得我好找!黑就黑吧!没事整什么容?”
水临枫大惊道:“不会吧!这样你也能认出来?”
唐露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粉拳,水临枫眦牙道:“行了!你打错人了!”
唐露怒道:“项景瑜!别以为你整了个俊脸就当我认不出你了!”
拉下水临枫右边的衣袖,道:“这是什么?”
一排整齐的牙印,编贝似的印在右肩上,水临枫苦笑道:“天呀--!竟忘了这碴事!”
薛芳奇道:“怎么回事?”
马莹菲想笑,却又因为马家的事笑不出来,悠悠的道:“当初在拉斯法拉之时,我在临枫左边,唐小妮子在临枫的右边,唐小妮子为了怕临枫日后赖帐,就在他右边的肩上,咬了一口作了记号,我在临枫左边肩上咬了一口,也做了个记号!”
唐露道:“临枫?你到底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芳坏笑道:“原来老公向会耍赖,我想想!在哪咬一口!啊--!对了!”
忽然把头钻进水临枫的跨下,张开小嘴,就去找鸡鸡,水临枫大惊道:“天哪--!这地方可不能咬!好芳儿,我不会不认你的!”
马莹菲道:“好了!我马上就要北上了,唐露!是这么回事……”
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对唐露说了,唐露听得默然无语,瞪着双凤目,狠狠的盯着水临枫看。
马莹菲说完,笑道:“那天在长桥上,我已经和你说了,你连他是谁你都不知道,还谈婚论嫁的,你再看看他,色是色一点,可是俊美无比,其实我们几次都穿邦了,偏你呆呆的看不出来!”
水临枫苦笑道:“情非得已,我不是故意骗你的!现在知道了,我也不是皇族,别这样看着我啊!怪碜人的!”
唐露终于暴发了,跳了起来怒吼道:“水临枫!你敢骗我!占了人家那么多便宜,难道就算了?别跑!乖乖的停下来,屁股朝天的趴好,给我狠狠的踹几脚解气,然后写一百万字的深刻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