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龙边替张雪扣上项圈和手、足、腰等处的皮铐,边笑道:“少帅言之有理,真是敢造反的话,也挡不住岳家的大军,假道士!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弄妥后一抖手上的链子,道:“爬两圈看看!”
张雪夸张的摇着雪股上插的狗尾,满室爬了起来。
岳正阳叫人端过一张太师椅来坐了,见张雪样子太过下贱,笑道:“行了!小李子!别捉弄她了,看她奴颜婢膝、讨好买乖的样子,定是吓的不轻!让她过来吧!替我吹箫!你们自去玩那个吧!”
艾名扬虽是小心,但美女当前,也不干落后,丢开思绪,笑嘻嘻的和李维龙及两个军士猜拳定先后,这样一个极品的美女,屁股朝天被扣锁住,大张着肉牝,不操白不操,操了也是白操!
傻子才不上哩!
一个小时过后,连同张雪在内,都给五个人轮了个遍,张雪自是训服,被岳正阳牵住狗链,跪在他的脚边。
两名军士揪住顾娟的秀发,把她提了起来,架在刑架上,依然“大“字形扣好,顾娟惊慌的道:“你们想怎么样?”
艾名扬笑道:“不想怎么样!”
李维龙猜拳又输给了艾名扬,所以只好先让艾名扬上前问讯,气乎乎和带人在旁边做帮手。
这时接口道:“我说姑娘!你看你是正真的女中豪杰呀!一定要顶住呀!只不过是用竹签扎扎奶头而已,不是很疼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顾娟道:“多谢提醒!我一定撑得住!”
李维龙笑道:“这就好!嘿嘿!”
艾名扬怒道:“小李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维龙道:“也没什么意思!这些娇滴滴的大美女,哪见过什么世面,对大泽的的各种酷刑,更是闻所未闻,若是第一轮就顶不住肯招了,就轮不到我问了,岂不是无趣的紧!所以我事先给她提个醒,要她撑住了,好轮到我玩而已!假道士!这有什么不对吗?”
岳正阳抚摸着张雪的粉背,在一旁笑道:“假道士问讯,小李子不准插嘴!”
艾名扬气道:“你说要扎奶子,我就偏不扎!”
拿起五寸长、绿豆精细的竹签来,冷不防的剌进了顾娟雪样的大臂肌肉里,血淋淋的从后面直透了出来。
顾娟疼的冷汗流了出来,螓首、四肢直动,姻体上的各种扣锁,随着她的乱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维龙又道:“少帅!我又要插嘴了!这个假道士,根本就不会用刑吗?他那么快就剌穿了那骚货的大臂,效果差的一米!”
艾名扬怒道:“不是说不让你多嘴吗?”
李维龙道:“我看你实在是累堆,才好心指点你一下,没收你的学费,算是便宜你的了。剌穿她的姻体时,要一点一点的慢慢剌进去,效果才好,若如你那般猛扎猛剌,搞不好会把她弄死耶!若是把她弄死,我就没的耍的了!”
顾娟额头全是冷汗,此时方回过一口气来,嘶声道:“住手!我招了!我招了还不行吗?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知道的什么都说!”
艾名扬怒道:“才剌了一根竹签就招了?不行!不准招!再让我剌两根玩玩!”
说罢右手拿起一根竹签、左手托住她的奶子就要剌。
顾娟声泪俱下,悲求道:“住手--!少帅!少帅!求您可怜怜贱婢吧!不要让他再剌了,我愿招供!我愿终生做您的母狗,就饶了贱婢一回吧!”
张雪也道:“主人!顾娟既是肯招,就饶了她吧!若是把她弄残,主人留着也没意思哟!”
岳正阳大笑道:“我就知道,所谓的佛仙教,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难成大器,既如此!老艾!把她放下来,扣上狗具,听候召唤!”
李维龙叹气道:“我说吗!这些花不溜丢的大美女是经不起折磨的,无趣!无趣之极!”
岳正阳笑道:“小李子!既是你感到无趣,不如去提两个彪悍、耐折磨的男信徒出来,任你发落可好?”
李维龙双手直摇道:“属下又不是同性恋,若是提审男信徒,不如回军营操练去了!美女搞起来才好玩吗?男人有什么搞头?”
岳正阳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多提几个漂亮女信徒问问,问完后识相的就收做牝畜,不识相或是生的丑的,就和那些男信徒一道,直接枪毙得了!”
李维龙挑起大拇指笑道:“少帅英明!属下为少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岳正阳笑道:“审问几个女犯而已,用不着赴汤蹈火那么夸张,而且还有乐子可寻,不必在我面前卖狗皮膏药!”
艾名扬解下顾娟,顾娟这下听话了,乖乖的跪在他面前,求他替她戴上狗项圈和一应链且扣锁,艾名扬牵着她的狗链,走到岳正阳面前道:“须把她们两个贱人分开问讯,若是口供不对,就是在使诈,那时再事刑讯!”
岳正阳道:“好!李维龙你去问张雪小母狗口供,艾名扬就问顾娟小母狗的,若有不对,带上来用烙铁侍候!”
两条母狗被李、艾两人他别带到一间刑室问话,一个小时多后,先后被牵了回来,岳正阳已经叫人烧好了十几块烙铁等候。
李、艾两人牵着两条母狗上前,一五一十把问的口供全说了出来,前后并无多少出入,招的情况大差不差,反正就那么回事。
岳正阳摸着下巴沉呤道:“看来这两条母狗,果是不堪用刑,不敢隐瞒,招了实情,只是她们在佛仙教中,地位太低,知道的实在也不多。这些不上档次的消息,可能无法满足我家老头子的好奇心,小李子!你去叫专事刑讯的高手来,去问她们所谓南天分坛的两个护法铁腕吴钩王海、冷剑塞星曹干。其余男女人犯,招与不招,一律处死,若是你们看中哪个漂亮女信徒,就由你们留下下做牝兽,玩腻之后,送到军营做军妓。最好先问出些眉目来,心中有些底后,再去问她们的南天坛主,教主李福通的小老婆、香姬圣姑李菱儿,我先回去一下,看看她们和阿香说的是否一样?”